“小麗,你是不是又要胡鬧了?”老安保對着小麗就是一頓怒斥。
同時,小麗在齊峰昏迷之時,和清醒過來的時候,居然是二種表現。
這讓老安保很奇怪地看着自己的女兒,他不知道自己的女兒和齊峰究竟發生過什麼事情。
而小麗對於自己的父親還是很尊敬的,所以在老安保的怒斥之下,她不敢再出聲了。
此時那老安保似乎想到了一個事情,於是他連忙對着女兒又說道:“我猜你應該還沒有感謝人家吧!唉!都是我寵壞你了,趁現在人家還在這裡,趕緊感謝人家吧!”
“哼!”小麗一聽,她狠狠地盯了齊峰一眼,然後想轉身離開,不過被老安保拉住了。
“算了!算了!”齊峰連連擺手,好像做了一件毫不起眼的事情似的。
不過他卻偷偷地看着小麗,讓小麗感到一陣。
就在這個時候,齊峰也想到了一個很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李喬的土地轉讓還沒有解決。
而眼前的老安保似乎是一個擁有很高職位的人。
雖然這次行動,他跟着那些普通的安保來到這裡,表面上看起來身份很一般,但那必定是爲了他的女兒,畢竟他女兒被困在這裡。
齊峰一邊看着老安保,一邊沉思着:“李叔那件事情找他,或許就有解決的辦法了,不過我要試探他在安保局裡面,擔當什麼職位才行。”
就在此刻,他眉頭一皺計上心頭,然後平靜地問道:“嘻!老人家貴姓?看起來很健康啊!做安保應該很長時間了吧?安保這行業又辛苦,又危險,真是不好做啊!”
“這與你有關係嗎?如果現在沒事了,那就給我滾吧!”小麗突然地搶在老安保之前,就把話說了。
此時小麗大急,她不知道齊峰在打什麼主意。
小麗的怒罵,讓齊峰目瞪口呆,他不由得在內心裡暗暗地想道:“我跟你有仇嗎!用得着這樣嗎?”
齊峰雖然內心暗罵,但卻是以嬉皮笑臉地看着小麗。
“你再鬧,那就不要怪我了。”老安保看到齊峰如此客氣,但他的女兒卻莫明奇妙地罵人,此刻他真的發怒了。
半刻之後,老安保臉帶歉意地說道:“小女無理,希望你不要見怪。”
齊峰輕輕地點了點頭,他裝着沒有受到一點影響。
就在此時,老安保纔想起齊峰之前的的問話,於是他想了想,然後慢慢地說道:“看來你是很少看電視和新聞了,如果經常看,那應該知道我的。”
齊峰一聽,他心中暗喜不已,他知道自己碰到的是一位,由此看來,李喬那件事情,真的有辦法解決了。
“我姓蔣,名泰,是市裡面的安保高管,這位是我小女,蔣惜麗。”老安保沉聲地說道。
安保高管在市裡,那是比較大的職位了,就算他沒有辦法解決,他也可以依靠自己的人脈來解決的,對於這一點,齊峰還是很放心的。
而這名安保高管如此客氣地和齊峰交談,除了看在齊峰救了他女兒的份上,還有他確實是一名平易近人。
那位蔣日泰高管看了一下手錶,他發現差不多要走了,此時他補上了一句:“你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助的,那就開口吧!如果等到以後,那就很難有機會了,畢竟我的身份不是很方便再次地出面。”
原本齊峰還在想用什麼辦法開口的,但現在人家倒是把機會放出來了,齊峰沒有理由放過的。
“那真是遇對人了,我還真有事情要你幫助的。”齊峰開心地說道。
蔣日泰身體雙眼一晃,他想不到齊峰真的有求於他,於是問道:“有什麼事情,那就說出來,只要不是,我自然會盡力幫助。”
在一旁的小麗很不願意了,但在蔣日泰的面前,她不敢再罵齊峰了。
“你等等!我去一下就來。”齊峰說完,他雙腳一彈,整個人向着之前的那間房間而去了。
原來那份合同還留在了那間房間上,不過那裡有大量的安保在處理現場,那份合同也不知是否被他們發現了。
幸好所有的安保還在外面處理場上的徒,還有在抓捕其他的員工,而那間房間倒是暫時地被封鎖了起來。
而齊峰憑藉着速度,偷偷地把那份合同,從一個角落裡面取了出來。
一分鐘之後,齊峰出現在蔣日泰的面前,他把合同交到蔣日泰的手中,蔣日泰能做到高管的位置,必然是一個聰明人,他一看合同,就知道是什麼事情了。
旁邊的蔣惜麗也隨意地看了一眼,她立刻譏笑地說道:“嘿!看來你之前所說的話都是假的,原來是在幫別人抗拆遷呢!爸,這人謊話連篇,得要重新審問他。”
蔣日泰並沒有理會女兒的話,他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齊峰。
“這土地的事情不歸我管,不過我倒也可以幫你一下,只是那家房地產開發商的勢力是很大的,所以說不一定會成功幫到你,你自己要想好。”蔣日泰臉色凝重地說道。
齊峰也想到事情不會這般容易的,他微微地點頭,滿不在乎地說道:“能解決這件事情,那自然是最好了,如果不成功,那我只有另想辦法了。”
“那好,你把聯繫電話給我女兒,無論成不成功,我都叫她打電話給你的。”蔣日泰說道。
事情似乎很順利,齊峰也不再遲疑,他連忙從身體取出了一張卡片,這是他以前做業務時留下來的,原本認爲已經用不着了,只是現在還是用上了。
此時齊峰笑嘻嘻地把卡片遞向蔣惜麗。
這是父親的話,蔣惜麗不得不聽,她只好忍着心中的怒火把卡片接了過來。
很快之後,蔣日泰把合同取走,然後帶蔣惜麗進入那羣安保當中了。
此刻,蔣惜麗忍不住地回望了一下。
但齊峰早就消失在場內了。
場外面,安保車擺放在那裡,車頂上的安保燈照射出一道道彩光,讓四周顯得異樣無比。
而在安保車的四周,有十多名安保在守衛着,他們輕聲細語地討論着。
在對面有一羣被梆着雙手的員工,這些傢伙平時兇,但在此刻,卻像一隻只溫順的小貓一般。
光頭這一次真是撞到了惡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