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我和你一起聯手幹所謂的大事業,但我沒有興趣。”
“呵呵!小子先不要提那件事情,我就說你遠達的事情,你根本不知道這件事情會爲你帶來多少危險。”老頭抹了抹嘴,拍了拍肚子,很正經地說道。
齊峰一聽,他立刻火了,這老頭分明是想嚇唬他。
先不說,當時齊峰是帶着面具,再經過精心策劃,纔去遠達的,就算他真的被發現了,那遠達的事,這老頭也有一份。
一想到這裡,齊峰頓時鎮定下來,他毫不在意地說道:“怕什麼!到時候,拉你一起下水,不就行了嗎!反正這件事情,你也有一份。”
“嘿!聰明!拉我下水,這想法真好,到了那個時候,我們又在一起了!所以說嘛!你別想甩開我了。”這老頭腦袋一轉,他笑嘿嘿地說道。
齊峰的臉色越來越陰沉了,這老頭的嘴吧就像擦了油一般,吱吱哇哇地說過不停,齊峰想要和他鬥口才,那最終會被他說不出話來的。
此刻,齊峰看着前面的一瓶烈酒,他靈機一動,一個策略浮在了他的腦海中。
只見齊峰那張陰沉不定的臉,露出了很真誠的笑容,然後把那瓶烈酒拿了起來。
“老頭啊!我們還是不要說那些事了,說多了,那會傷感情的,先來喝一杯再說。”齊峰正色地說道。
他也不等老頭同意,還是不同意,就把老頭身前的酒杯倒滿了。
奇怪的是,那老頭連想不想就舉起酒杯,把濃烈無比的酒喝了下去,齊峰眼睜睜地看着老頭把酒喝下肚子。
此時他心中大定了,很快,他又給老頭倒了一杯。
那老頭很怪異,居然又毫不懷疑地喝了下去,在這個時候,齊峰哪管那麼多呢!他不斷地向着老頭倒酒。
幾分鐘過後,整瓶烈酒竟然被老頭都喝光了。
此刻那老頭滿臉通紅,左擺右搖,語氣躁亂,估計無法再支撐下去了。
“啊喲!老頭呀!你這酒量,小子我自嘆不如啊!再來一杯。”齊峰又開了一瓶烈酒,然後拼命地向着老頭倒酒。
“砰!”就在這個時候,老頭不勝酒力,直接額頭撞到了桌子上。
此刻齊峰還是不放心,他小心地拍打了一下老頭,最終他確認老頭已經酒倒了。
“真是氣人呀!好好的,卻變成了敬酒之旅,這老頭真是毀人不倦。”齊峰擦乾了手上的酒水,他惱火地想着。
拾起旁邊的那張菜單,齊峰一看,他頓時肉痛到快要死了,各種酒水,再加菜餚,一共要八千五百元,齊峰那張信用卡剛好有八千五百元。
齊峰心裡沉思着:“老頭點的菜的價格,跟我信用卡里面的餘額居然是相同的,這也太邪門了!”
這一比較,齊峰。
沒有多想,齊峰快速叫來服務員付了錢,然後趁機開溜了。
齊峰前腳一走,那老頭瞬間地清醒了過來。
他摸了摸肚子,痛苦地說道:“喲!差一點就喝死我了!”
此時此刻,只見看一下老頭的手指,那必定會大吃一驚的。
原來那烈酒正從老頭的手指上流了出來,只見一滴又一滴金黃色的烈酒,從手指上流入地面,很快整個地面都是烈酒了。
“可惜了!要不是爲了救那小子,我寧願醉倒在這裡,也絕對不會逼這烈酒出來的。”老頭搖頭嘆息,他輕聲地說道。
很快,那烈酒就延着他的手指從肚子裡全部流了出來。
老頭輕輕地從地面上彈了起來,然後來到包廂外面。
奇怪的是,他沒有再跟蹤齊峰了,而是把目標放在了另外一個人的身上。
這個人身穿西服,或許在這種高檔次的酒店裡面,這人並不奇特,但老頭卻把目標鎖定在他的身上。
此時那個傢伙轉了一下身體,他頸部左邊露了出來,瞬間一個很熟識的標誌出現在他的頸部上。
這是一隻黑色的鷹,這鷹的出現,那會是什麼事情呢!這就不用細說了。
原來老頭在進入這間酒店之前,就發現了那個西服男在盯着齊峰。
那時老頭知道風雨終於要來臨了,齊峰從現在開始要面臨一場生與死的考驗。
如果逃過了這一劫,那風雨之後,必見彩虹,否則就踩上黃泉之路,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此時此刻,西服男沒有去跟蹤齊峰,他站在酒店的一個暗角上,伸出右手摸了摸耳朵,一個微型耳機露了出來。
“吱吱!”耳機響起刺耳的吱吱響,不到半刻之後就傳來了一段話:“那傻蛋的住處已經查到了吧!如果查到了,那我們就儘快行動,別再等了,少爺可等得不耐煩了。”
這聲音是血鷹的。
“血哥!我早就查到了,已經給兄弟們發出一份了,我們今晚就開始行動!避免夜長夢多,那就不好了。”西服男低聲說道。
“嗯!你做得很好,那就這樣定了,我們今晚就開始行動。”血鷹傳來冰冷地話,那陰森的殺意令人不寒而慄。
這西服男只顧着說話,根本不知道有一個致命殺手在他的背後。
就在他轉身想要離開這裡的時候,一把冰冷的利刃,悄然無聲地貼在他的喉嚨上。
“今晚的行動,你就不用參加了,應該躺下休息,這是你最好的選擇。”老頭冰冷的聲音在西服男的耳中響了起來,那直透入心的死亡氣息令西服男顫抖了一下。
西服男強行地鎮定下來,他狂傲地說道:“別胡來!我是呂家的人,你殺了我,對你沒有一點好處,反而會引火燒身,自取滅亡。”
“呂家的人?死在我手上的人,我從不在意他是哪家的。”老頭平靜地說道,他內心沒有一絲波動,彷彿在他手上西服男只是一件沒有生命的器物而已。
驟然,西服男渾身一震,他感覺老頭的聲音好像在哪裡聽過一樣。
最終還是讓他想了起來,他發抖地說道:“不可能,傳聞之中,你不是已經.....”
話音剛落,貼在他喉嚨處的利刃,猛然地一劃,一道鮮紅的液體從他的喉嚨處涌了出來。
此刻西服男痛苦得說不出聲音,他雙手掩住了喉嚨,但是那血液依然不停地流着。
而西服男所處的位置是一個暗角,沒有人可以看到這裡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