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金龍慢慢的露出了兇態,這一幕可是把任盈盈嚇的不輕。而這一幕同樣也被在工廠之棚頂的陳虎看的是一清二楚。
藉着月色,陳虎來到了工廠附近,本來他是想從大門走進來的,可是他發現在大門附近,有很多年輕人在那裡晃悠,從他們走路的身形來看,他可以感覺的出,這些人應該是接受過訓練的警察,若是這樣的話,他想從大門進入工廠就便的不可行了。爲此他只好找了另一條道,藉着工廠附近的一些可攀爬的物品,硬是從一側爬到了工廠的頂部,然後從一處露天玻璃處,正好看到了貝金龍針對任盈盈這一幕。
看着果然任盈盈被關在這裡,而他對面站着的人竟然就是蓮花市公安局局長貝金龍,陳虎就是連忙搖出手機把這一情況向馮思哲做了彙報。
聽到彙報說任盈盈己經找到,馮思哲是長出了一口氣,對着陳虎說,讓他密切的注意事態發展,不到關鍵時候不要暴露自己,等着自己來,然後他就讓李爽加快了車速,一路奔着西郊而來。
在工廠之中,貝金龍還不知道自己綁架任盈盈的行蹤己經敗露,他還一心想着要恐嚇着任盈盈,問出自己想要的答案呢。眼看着這個女孩是不想說些什麼,萬不得以,他只好露出了兇惡的一面。
貝金龍終於露出了兇態,這讓任盈盈感覺到很害怕,畢竟從小到大,雖然她接觸過的事情也不少,但是單獨面對一個兇惡男人的事情還是很少的,如今眼看着他似乎有些發火了,她也有些害怕,“你……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你告訴你,如果你再不說,就不要怪我對你動粗了。嘿嘿,想必應該很多人告訴你了,你長的很漂亮,而通常做爲一個正常的男人,對你這樣的女人都是沒有什麼免疫力的,所以如果你再不說,那就真的不要怪我不客氣了。”貝金龍一臉淫笑的看着任盈盈說着。
對於這種色狼式的目光,任盈盈並不是奇怪,她甚至也不是第一次見到這種目光了,以前在去工作採訪的時候,就曾見過這樣的人,只是當時她身邊還有其它人,所以她並不害怕,再說了她有一個了不起的父親,這更是她底氣很足的原因,可是今天,她只是單獨的和這個貝金龍在一起呀,而且如果現在人家真的把自己怎麼樣了,那其它人又怎麼會知道,如果真如他所說的,他把自己殺了,找個地方埋了,那可能真的不會被別人發現的。
感覺到生命受到了威脅,任盈盈再也不能裝做無所謂的樣子了,此時此刻她是不得不把自己最後的殺手鐗,自己的身份講出來。“我告訴你,不要亂想哦,我的真實身份不光是新華社一名記者,同時我的父親還是中央辦公廳的副主任,他叫任天放。”
“哈哈,你嚇唬誰呢。”對於任盈盈此刻的話,貝金龍是一點都不相信,他甚至還以爲這是任盈盈害怕纔有的舉動,隨便的就搬出一個大人物想要嚇唬自己,以爲自己是什麼,再說了中央辦公廳是不是真的有一個姓任的副主任,他也不知道,畢竟一直在蓮花市呆着,要說對廣桂省委的情況他還知道一些,但是對中央,那是太遙遠的事情,他根本就不會去多瞭解什麼的。
任盈盈怎麼樣也沒有想到,自以爲自己最厲害的殺手鐗竟然一點作用都不起,竟然被別人當成了謊言,這可如何是好呀,想一想吧,事情到了這個份上了,她還會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嗎?她接下來應該怎麼辦,看着這雙有些赤祼祼的目光,任盈盈從心底中生出了一絲的寒意。
貝金龍看出了任盈盈的害怕,感覺到時機似乎是成熟了,這樣他就脫去了身上的外套,向着旁邊一扔,然後一臉奸笑的說着,“你的時間可不多了,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如果你還不說,那你就知道接下來會有什麼樣的後果了。”
“不要,不要,你想知道什麼我說就是了。”面對着貝金龍,任盈盈真是害怕了,她相信眼前的這個男人是說的出做的到的。
任盈盈終於服軟了,這讓貝金龍禁不住是哈哈大笑,然後他很快的就換了一幅和藹的目光對任盈盈說道,“你看看,你早就這樣不就好了嘛,何至於我們還要傷和氣呢?這樣,我就是想問問你,你和馮思哲是不是情人關係,還有你是不是知道他的什麼秘密?”
“啊?”聽着貝金龍竟然這樣誤會自己和她的思哲哥哥,任盈盈不由的搖了搖頭,“我真的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說實話,雖然我也有這樣的想法,但是思哲哥哥好像只是把我當成妹妹看的。”
任盈盈說完這些話之後,不由的有些臉紅了,說實話,她是一直有這樣的想法的,可是在和馮思哲相處的時間裡,對方一直很規矩,除了做爲兄妹可以做的拉一下手(這還是在她走不動的時候)抱過幾次(這是在她跨不過去小溪的時候)兩人就再也沒有什麼親密的舉動了。期間任盈盈也做過一些努力,但是馮思哲似乎都沒有注意到,總之吧兩人之間就是清白的很。
“什麼?”任盈盈的回答顯然是不能讓貝金龍滿意的。在他看來,面對這樣的要什麼有什麼的一個女孩,哪會有什麼男孩子不動心呢?他認爲這是任盈盈沒有說實話,還是在騙自己。想着都這時候了,這個女孩還敢騙自己,貝金龍就更生氣了,眼中的兇光又現,這一次他打算一定要做出一點什麼了,不然的話任盈盈怕是真的不會和自己說實話了。
“好吧,即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不要怪我了。”邊說着話,貝金龍就邊走到了任盈盈的身邊,一伸雙手就把任盈盈那件白色乾淨的外套給扯了下去,頓時就露出了那一雙雪白無暇的肩膀。
“啊!”任盈盈是一聲在,身子不住的發抖。她真是被嚇壞了,她是萬萬也沒有想到,這個人是說做就做,如果繼續的這樣下去,怕她今天就會連死去的心都有了。
任盈盈越是露出驚恐的目光,這就越是刺激着貝金龍的心,一個男人往往在這種情況下會獲得極大的征服慾望,在這樣的情況下,他都有些難以自持了,他甚至都忘記了自己是要審問任盈盈的,而不是要和她做一些什麼事情的。
男性的生理需要促使着貝金龍的呼吸開始發沉,然後他的粗大雙手又開始向着僅穿着一件裹胸內衣的任盈盈胸前而來。
“啊,不要。”任盈盈一聲高喊之後,就閉上了雙目。她是不能忍受這種侮辱的,她就是寧可死也不會讓別人對她這樣做的,所以在閉眼的同時,她也做好了咬舌自盡的準備,她就是死也要留一個完美之身,這樣纔是乾淨的來,乾淨的走。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就在貝金龍有些忍不住獸慾想要對任盈盈做一些什麼的時候,突然工廠頂部的窗戶上傳來了一聲脆響,然後幾片碎玻璃就由高空之中落了下來,不用說這一切都是陳虎乾的了。
陳虎居高臨下,是看到了貝金龍要對任盈盈的所做所爲,他當然是知道任盈盈身份的,他當然是不會讓貝金龍得逞的,於是,在萬般無奈之時,他只好用懷中的槍底部把地透明的玻璃砸碎,使之吸引貝金龍的注意力,同時也暴露了自己。
從天而降了數塊琉璃片,這的克膽吸引了貝金龍的注意力,他這便擡頭望去,通過一片片交錯無序的鋼筋,他看到在工廠頂棚上居然有一個人影。頓時他就驚了一下,接着他就大喊,“快,樓上有人,把他給我弄死。”
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被人監視了,貝金龍就開始有些害怕了,他本以自己做這件事情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可是現在他才發現,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趕情自己的所做所爲都被別人看到了,換句話說自己也暴露了,如果不及時的把這個人滅口的話,那他也就死定了。
在工廠之外的一些貝金龍心腹們聽到了他的喊聲,這便一個個把目光向着工廠頂部看去,這就看到了伏在那裡的陳虎,於是一個個便都從懷中掏出了警槍,開始尋找角度對陳虎進行射殺。
要說陳虎所在的位置非常不好,幾乎是沒有什麼遮擋物,他一時間就似乎成爲了別人的靴子,在房頂之上任人練槍。
“叭叭叭……”一聲聲槍響不斷的響來,就見在房頂之上的陳虎在躲閃了數下之後,人就撲通一下子趴在那裡不動彈了。
“他被打中了。”有名警察大聲的喊着。
“快,上去幾個人,看看這人是不是死了。”還有警察馬上就下出了命令,於是,就有三名便家迅速的尋找着攀爬物,準備向着房頂而去,看看陳虎是死是活。
——————
感謝老朋友周宇19投給鬼才的一塊金牌,浪子拜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