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着華鵬濤,王瑞華,尹風雷三人,毛國汪把所有的事情都扛了下去,他表示錢是他接的,這樣一來的話,秦天縱然有事也只是連帶,不負主要責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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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訊到了這裡,事情基本上就有了明顯的態勢,王瑞華與尹風雷都是長鬆了一口氣,毛國汪肯於承擔下一切,這就讓案件好辦的多了,只要不是針對秦天,相信案件的進展就不會受到太多的阻力,他們需要考慮的問題也就不是太多了。但那華鵬濤的臉上似乎也很高興,似乎毛國汪這樣說,這樣做早在他的預料之內一般,這種微笑,都給了王瑞華和尹風雷一種不好的感覺。
紀委人員帶走了毛國汪,接下來就是審計若嘉志了。本以爲此人也會像毛國汪一樣的聽話的,可誰知道當他一見到華鵬濤等人,馬上就曝出了一個讓衆人都很吃驚的消息,那就是他之所以向秦天行賄五百萬,這本不是他的意思,而是秦天強要的,有關這一點,妹妹那裡有錄音證據,甚至這個秦天還把自己的妹妹也給佔有了,現在妹妹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做爲一個商人,他太清楚ZZ的力量,所以他一直不敢反抗,現在看到中紀委的人來了,他終於可以一吐冤情了。
若嘉志的這些話皆猶如巨石一般砸進了三人的心中,尤其是王瑞華與尹風雷,面對着這種變化,一時間都有些發暈,這是個什麼情況,不是都說若嘉志是秦天的人嗎?現在怎麼會出現這個情況,若是這樣,那秦天的案子就複雜了,索賄在加上綁架,這個案子複雜了。
華鵬濤確是高興的很,急忙的讓若嘉志在那供詞上籤了字,然後這就連忙的揮手叫來兩名同志把人壓了下去,並囑咐一定要看好了,不能出任何的意外,之後這就大步的向着賓館房間中走去。
在馮思哲的房間之中,華鵬濤出示了若嘉志的供詞。看着這個供詞,馮思哲的頭腦有些發暈,他看了一下王瑞華和尹風雷,看到領導的目光,兩人都把頭低了下去,由此可以看出來,這個供詞不是假的了。
“哎,真想不到秦天同志是這樣的人,馮巡視員,你看看我們是不是可以採取行動了。”此時的程永超倒是恢復了一臉嚴肅的表情,像極了一位省紀委書記的樣子。
“是呀,即然若嘉志都把問題交待的很清楚了,那我想這件事情己經是明擺着了,不用猶豫了吧。”華鵬濤在一旁也催促着馮思哲。
聽着兩人的催問之聲,馮思哲知道自己不能亂,不然的話就真中了對方的圈套了。他心神一定之後把目光看向了程永超和華鵬濤,“你們兩人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僅憑着一個商人的一面之詞就把案件定下來嗎?如果是這樣的簡單,又何必讓我們下來呢?我看這件事情還要在調查一下,至少還要找秦天同志談一談,把事情辦成了鐵案之後,在動手也不遲,不然案件有什麼漏洞,回頭我們可是會麻煩的很。”
做爲專案組的組長,馮思哲有一票否決權,他是可以做出專屬的決定,因爲回頭什麼責任都要由他來負嘛。
馮思哲這樣一說,程永超和華鵬濤就不好在催促什麼了。但那程永超還是在第一時間提出,“那好吧,秦天同志那邊就交由馮巡視員去談話,可是有關若嘉志說的他妹妹不見的事情,我看也需要調查,這件事情就交由我和華副主任來做吧。”
“可以。”此時馮思哲也必須要讓步的,現在理可是佔在對方手中。“好,那你們就去辦吧。”
程永超和華鵬濤站起,一幅勝利者的樣子邁着大步離開。接着王瑞華和尹風雷就走到了馮思哲的身邊,有些擔心的問着,接下來要怎麼辦?
“怎麼辦?涼拌?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先拖一下,給事情降降溫。”馮思哲知道此刻對方的風頭正盛,那本着避其鋒芒的原則,他還是先要冷處理現在的事情,不過找秦天談一談確是必須的了,還有就是要通知陳虎,一定要藏好了若燕妃,昨天晚上本來就想從這個女子出老城的,可是不知道爲什麼,突然當地的公安部門以抓逃犯爲名有各個路口都設了卡,如此事情就等了一下子,現在看來,對方一定是提早的知道了自己的行動,他們是在防止把若燕妃轉移出去呀。
馮思哲的自信讓王瑞華和尹風雷心情大定,接着兩人接着馮思損哲的意思給秦天打了電話,沒一會,秦天就出現在了賓館的房間之中。
“什麼?”在秦天聽了馮思哲事態的發展情況之後,他人就忽的一下子從椅子上站起,他真的無法想到,他最信任的若嘉志竟然會這樣的出賣自己,在考慮到昨天晚上出城的各路口都加了哨卡,他就不能不懷疑是不是這個人把自己和馮思哲商量的事情透露出去的了。
“秦天,你先不要着急,事情即然己經這樣了,那我們就要把一切問題都考慮進去,做出最壞的打算。不過好在事情就我們幾人知道,只要事情不擴大,還是有希望挽救的。“馮思哲做爲專案組的組長,還是有一定權力的,只要他壓着事情不報,相信問題就不會太大。
“好,那我就麻煩你了,我也會抓緊時間去解決問題的,這個若嘉志我會通過關係好好查一查他。”說完這些之後,秦天似是想起了什麼問着馮思哲,“對了,她的安全沒有問題吧。”
“這個問題我也正想和你說呢,老城我並不是很熟悉,現在即然她不能出城了,那不知道你那裡有沒有絕對安全的地方,我的人雖然都很精幹,可是面對地毯式搜索怕也不會是絕對的安全。”馮思哲問向着秦天,他可是這裡的市長,想來一兩處安全地帶總會是有的。
“這個我也說不好,連若嘉志都不可靠了,我真不知道誰還能相信,不過你放心,我會想盡辦法的,如果有什麼需要我配合的你也只管說。”話說到這裡的時候,就可以明顯的感覺到秦天的底氣有些不足了,那個驕傲的他己經消失不見了,這其實也不能怪他,怪不怪他識人不明,或是說別人給他設的套太深了吧。
就在馮思哲考慮着如何安排若燕妃,不讓她出現在於公衆之中,在秦天還在派人打探着若嘉志的底細時,第二天,陝秦黨報之中竟然刊登出了秦天一案的進展,文章之中寫到了若嘉志的供詞,這個事件一曝光,可以說情況對馮思哲和秦天那都是相當不利的。
這份報紙很快就被人送到了馮思哲的手中,當即他把報紙向着辦公桌上一扔,就讓尹風雷喊來了程永超和華鵬濤,他要問問,這是爲什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程永超和華鵬濤是不慌不忙的出現在了馮思哲的房間看中,待他們一看到那報紙,兩人就都笑了。還是程永超率先說着,“怎麼?馮巡視員是爲這件事情生氣嗎?”
“難道不值得人生氣嗎?我上一次就說了,這件事情的進展程度不得向外公開,不然的話就不要怪我不客氣,可是你們就不是聽,你們這到底是什麼意思?”馮思哲這一會真的極爲生氣,他想不到,兩人會有這樣大的膽子,敢於和自己對着幹,這樣一來的話,那秦天的事情影響面就大了,事情就更不好辦了。
面對着馮思哲的怒火,程永超確並不是很生氣,“哎呀,馮巡視員不要生氣嘛,我這樣做,也是按着部裡要求做的,這也是爲了你好嗎?”
“按部裡要求做的,爲我好,你這是什麼意思?”馮思哲十分的不解,程永超的這些話他怎麼就都聽不懂呢。
看着馮思哲不解的樣子,程永超就笑了笑,把目光看向了自己身旁,那華鵬濤就開始解釋着,“是這樣的,對於我們一行人來到陝秦省的事情,部裡非常的重視,尤其是盛副部長,他多次打電話來催促瞭解我們案情的發展,這不嘛,正好那若嘉志交待了一些東西,我就接到了電話,於是就把事情說了。盛副部長聽後十分的高興,還直誇你做事有效率呢,然後他就說要把這件事情在黨風公開出來,省的有些人在說中紀委不做事情,你也知道盛副書記管的就是宣傳教育這一塊,所以。。。。。。”
聽着程永超和華鵬濤兩人在這裡一唱一和的,馮思哲就知道,這兩人是合起夥來算計自己了,並且還打着盛世科的大牌子,這讓他有話都沒處說去。這一次對方是早就想好了,或是說應該早就算到了若嘉志會說什麼,可以說什麼都是準備好的,由此看來,這個若嘉志也很有可能是那邊的人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這一步棋對方早就安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