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纔有了和盧,文兩家少爺一想座下來商談對付馮思哲的事情。但就算是事情到了這個地步,眼看着己經抓到了馮思哲的把柄,可是他還是沒有馬上做什麼決定,而只是把頭一轉,看向了盧興業,出聲問道,“盧少,這一次你有多大的把握?”
“呵呵,百分之八十以上,只要諸位按我說辦,這一次他一定是聲敗名裂,至少想回去當那個省長是不太可能了。”盧興業很是自信的說着。而他之所以肯如此的自信,自然也就是因爲這一次他準備的很充分了,女人問題是不能把一位高官怎麼樣了,可如果這件事情影響太大的話,那這位高官的仕途之路一定會受到極大的影響,甚至從此一掘不震都是極有可能的。
當然,前提是這件事情突然間被曝光了,如果是這樣的話,到時候就算有多少人爲馮思哲說話,怕也無濟於事,畢竟百姓的悠悠衆口可是極不好堵的。
聽到盧興業這樣說,方小舟的目光就是一冷,然後似下了很大決心般的說着,“好,耀揚,按着之前所說的去做吧。”
方小舟終於下了決定,那張耀揚便就點了一個頭,然後走出了這個監控室。
餘下的衆人們,還在這裡看着監控器前8088房間的一舉一動,只見馮思哲與任盈盈兩人是充滿甜蜜的表情在一起吃着飯,唯一讓他們不滿意的就是兩人似乎並不在有什麼親熱的舉動了。此刻這幾人甚至在祈禱,祈禱着最好馮思哲shou興大發,把任盈盈推倒,這樣的事情一旦被他們記錄了下來,那就絕對是會立於不敗之地了。
8088號房間之內,馮思哲與任盈盈全然不知道他們現在的一行一言都被記錄了下來。馮大少更是不知道他那一次青風茶館之中的義舉,竟然惹來了馮方小舟如此的記恨,他更不知道的是,苗紫涵一怒之下開了東方珠,給東方仁良的教訓最終要自己來負責,他還不知道,如今在不遠之外,盧興業等人竟然一直在監視着自己。
這麼多的不知道讓馮思哲陷入了被動之中。但萬幸的是這個監控只能錄影,不能錄聲,他與任盈盈之間的談話別人並不知情,如果連錄音都有的話,那現在任盈盈一聲聲的嬌嗔撒嬌,怕他真是跳進黃河也冼不清了。
一頓飯吃了大約二十多分鐘,然後兩人這才都停了筷,接下來馮思哲看了看錶,好似時間差不多了,他這便起身穿上了外套,然後又拿着衣服架上任盈盈的外套,準備幫其套上。
在監控室中看着這一幕的發生,方小舟最先急了,“怎麼辦?他們好像沒有打算在這裡過夜的意思,他們要離開了。”
盧興業也感覺到很麻煩,這個視頻並不能證明太多的東西,唯一一個可以做證據的,也就是馮思哲剛進房間時抱着任盈盈的那一幕罷了,如果僅僅是這些的話,好像定不了什麼罪一般,如此他的準備豈不是都白費了嗎?
就在盧興業還在琢磨接下來要怎麼做,是不是先撤,在尋機會時,突然間監控器裡就發生了突發,只見那8088的房門大門被人的腳踢開,然後幾名身着警服之人就衝了進去。
“壞了,耀揚己經行動了,這可怎麼辦是好。”看着屏幕上這突然變化的一幕,方小舟就感覺到大好不妙。
“怎麼辦?現在沒有退路了,只能硬幹。”盧興業咬了咬牙說着。
盧興業認識馮思哲不是一年兩年了,對這個人的所有資料都進行過了解,知道這個人是極其的聰明,今天布的這個局,雖然沒有抓到什麼主要的證據,可是畢竟警察還是出現了,而以馮思哲的智商,他現在不明白,可是稍後一想就應該清楚,這應該是對他設的一個局,那一旦人家醒悟了,這件事情就不會這樣簡單的罷手。
一直以來,凡是要對馮思哲動手的人,那就沒有一個有過好下場的,最早的甘豪,那可是甘其先副z理的公子,商務副部部長何立升的公子何永剛,在到津沽市市長朱良民的公子朱自通,還有就是被譽爲武癡的常家常勝等等等等,就是自己的弟弟盧興民,文家的文如傑不都被馮思哲當衆收拾過嗎?那馮思哲豈不是一個軟弱之人,如果讓他知道了被設計這一回事,想來一定會不甘休,接下來不知道會有多少的麻煩事在等待自己吧。
而對這樣的人,就不能給他出手的機會,不然的話,一個弄不好,他們就會步入甘豪,朱自通,何永剛,常勝等人的後塵。所以,對這樣的人,要麼不出手,出手就必須要打其七寸,哪怕是希望很小,也要一試,主動進攻總比被動挨打的要好吧。
想到這裡,盧興業能做的決定只有一個,那就是一定要藉着這個事情把馮思哲搞臭,證據不足是吧,不要緊,現在主動權在自己這一邊,只要一切計劃的好,實施的好證據不足並不是什麼大礙,也不是要一次把馮思哲給搞下去,而只是搞臭,相對來說,應該很簡單許多吧。
盧興業這一下了狠心,方小舟就是一愣,他也很清楚,事情就這樣罷手的話,弄不好會後患無窮,可是證據不足,硬幹能行嗎?於是他就反問着,“盧少,這可行嗎?”
“百分之六十。”盧興業此刻還是很有信心的說着。
“好。”聽到希望過半,方小舟也就很乾脆的點了一下頭,“即然這樣,那就幹他0孃的了。”
8088號房間,突然門被踢開,然後走進來了幾名警察,這讓馮思哲就是一愣,他最先的反應就是出聲反問着,“你們是什麼人?你們幹什麼?”
“幹什麼?看不到我們身上的警服嗎?我們是警察,現在接到舉報,懷疑你們這裡有人賣y嫖c,現在請你們跟我們走一趟。”那帶頭的警察氣勢洶洶的說着。而在說完了這句話,他還向裡面看了一眼道,“應該還有一個女的吧,人呢?”
“你們幹什麼?”正好從衛生間裡走出來的任盈盈早就聽到了門外的一幕,她實在想不到,這裡怎麼會有警察,怎麼說銀河大酒店也是三星的吧,雖然在京都的酒店行業中並不算什麼,可能在這裡開酒店的人,在執法部門也有一定的關係纔是,他們怎麼就能容忍警察隨便的闖入呢?這樣做對他們的酒店會有多大的負責影響呀?
當然,任盈盈此刻想着的是,這些警察怎麼這麼大膽,這裡的酒店老闆消息怎麼如此的不通。確根本沒有把剛纔那警察所說的賣y嫖c一事掛在心上。怕是她心中一直認爲自己與馮思哲都是兩情相悅,不存在什麼交易問題吧。
“哦,在這裡躲着呢,呵呵,我以來你還可以多藏一會呢。好了,現在捉j成雙了,可以把人帶走了。”那帶頭的警察見到任盈盈從衛生間裡走了出來,這就嘿嘿一笑的說着。
“放屁?什麼叫捉j成雙?你給我解釋清楚。”任盈盈一聽那警察的話,頓時就急了,想他任大小姐,走在哪裡不是受人尊重,就算是去了某省,那也是省級領導噓寒問暖,誰讓她有一個z央辦公廳主任的老爹呢?可是今天在這裡竟然被幾個警察給侮辱了,她又如何能不急呢?
任盈盈急快的衝過去,一記斷子決孫腳就踢了過去,當場,那警察就唉喲了一聲,然後半蹲在地上。
“襲警,襲警,快,把這兩人給銬起來。”其它的幾名警察一看,這個女人好大的膽子,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竟然還敢動手,哦,不對,應該是動腳,當即就一個個火了,他們感覺到是尊嚴受到了侵犯。
一個個拿着手銬就要向前衝,馮思哲此刻確是腳步一邁攔了上去,表情嚴肅的沉聲說道,“你們想幹什麼?憑什麼銬人?是誰給予了你們這種權利,我告訴你們,如敢枉動,我保證你們身上的皮明天一早就會被扒掉。”
長久以來,上位者的氣息,此刻完全的展露了出來。別說這樣一來,那幾名警察還真就站在那裡不敢動了,他們不是傻子,看的出來,這個馮思哲應該不是普通人才是。
本來,馮思哲也不想這樣抗法的,可是一來,這些警察實在太過魯莽,不問問題就要抓人,同時滿口的污言穢語,不是自己定力好,怕剛纔他也一腳踢出去了。
二來,馮思哲的工作證並沒有帶在身上,而是在樓下尹風雷那裡保管着呢。沒有可以亮明自己身份的東西,他現在也只能到威壓來應付一切了,不然有工作證在手,他只需一出示,想來這些警察就知道分寸了吧。
警察被馮思哲這一唬,還真是不敢在枉動了。但任盈盈畢竟是打人了,這一點是不能否認的事實。很快,就有一名中年警察上前來檢驗了一下那被踢中警察的傷勢,然後說道,“行了,現在我們在執行,不管你們是什麼人,什麼身份,但配合我們的工作也是你們的義務,還有你們剛纔傷了人,這事情也要處理的,現在就請跟着我們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