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不是爲了討好秦家,那馮思哲就更沒有必要這樣做了,這是一件非常不好處理的案子,一個弄不好,很可能就會惹來一身的麻煩,這一點馮思哲不應該不清楚的,那他就更不應該參與這件事情纔是了。
“這是爲什麼呢?”文如豪座在椅子上冥思苦想着,他在找不到原因之前也不好去想其它的,在沒有理論的情況下,一切的推理都是扯淡,都是靠不住的,這一點他是很清楚的。
“叮零零,叮零零。。。。。。”身上的電話突然響起,文如豪拿過來一看,竟然是家裡打來的,他馬上就接起。可耳朵只是聽了幾句話,臉色就變的十分難看了,“好,我知道了,我剛回到京都,一會就回家。”
“怎麼了?又發生了什麼事情?”聽着文如豪這樣說話,盧興業連忙的問着。
“是有事情發生了,郭仁政同志突然提出了要調湯成偉同志任西北某省省長的提議,有關這件事情,我們家長輩正要討論,他們想聽一聽我的意見。”文如豪還算是鎮定的說着。
“什麼?要調湯省長去西北,這。。。。。。”盧興業的眼珠子一轉,似乎就是想到了什麼,“難道說這件事情與馮思哲要接手秦天的案子有關嗎?”
“你是什麼意思?”文如豪雖然也想到了一些,但還不確定,他還想在聽一聽盧興業接下去的話。
“我的意思是,難道說是馮思哲真準備接這個案子了,他是在爲自己離開中州省做準備嗎?他知道自己一旦走了,湯省長一定會對他留下來的勢力下手,所以他就與秦家達成了某種協議?”盧興業不愧是聰明人,事情一點即透。
點了點頭,文如豪顯然也是這樣想的,接下來他又補充道,“如果真是這樣,那就更不能讓這件事情得逞了,只要湯成偉同志不離開中州省,那馮思哲也就不能離開中州省,這樣秦天的案子他也就接手不了了。”
“是這樣的,姐夫,還麻煩你把這個意思向文家長輩轉達,如果有什麼需要,盧家是不會座視不理的。”盧興業邊說邊站了起來,他己經決定這件事情不能讓馮思哲去接手,這個人能力太強,強到他有些害怕的地步,讓這樣的人接手這件事情,萬一要是真被查出了實情,他的麻煩就會來了。
“好,我會把這個意思向家裡人轉達的。”文如豪也是邊說邊站了起來,即然家裡打來了電話,他就必須要回家去了。相對於馮思哲的事情,湯成偉被調任一事更爲重要,畢竟是正部級大員,就算是文家勢大,這樣級別的官員也沒有幾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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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仁政正在家裡的書房中和女兒談話。
“勇兒,馮思哲真是這樣說的,只要把湯成偉調離中州省,他就接手天兒的案子嗎?”郭仁政很嚴肅的問向自己的女兒。
“這是當然了,這種事情我敢欺騙您嗎?”郭勇很是鄭重的點了點頭。
“哦,即便是這樣,怕也不太好辦吧,湯成偉同志可是當初文老的秘書,想動這個人,想給這個人挪位置,那文家的意見很重要的呀。”郭仁政確定了一件事情後,又爲另一件事情爲難起來。
“爸,不用怕,我即然當初敢向馮思哲下保證,那我就是有底氣的,給您看看,這些都是什麼。”郭勇臉上淺淺一笑,然後把一沓文件遞向了父親這裡。
郭仁政有些不解的打開了文件,這一看眼睛就瞪大了,“這都是湯成偉同志違紀的材料?你哪裡來的?”
“呵呵,說來也是巧了,你也知道我和秦天之前與馮思哲鬧過一些彆扭,後來盧家人趁機想對付我們,當時我們抱着要聯繫馮思哲對付盧興業的想法,於是就着人去調查了一下湯成偉,我很清楚,用不了多長時間,馮思哲就會與此人有一戰,而我提前的弄一些東西,到時候也許可以賣一個好價錢,至少讓馮思哲感謝一下我是沒有錯的。但萬萬沒有想到,如今這些東西確幫了我們自己了。”
在說着這些的時候,郭勇也想發笑,本來弄這些是想馮思哲,可誰又想竟然成了幫自己的重要證據呢。
“原來是這樣,那這些東西都是真的嘍?”郭仁政一邊說着,一邊認真的翻看着這些資料。
“當然是真的了,這種事情可來不得半點假的。就憑着這些東西,雖然不能馬上把湯成偉給雙gui拿下,可是讓他做不成省長還是可以的。”對這些資料郭勇也研究了一陣子,這裡面大的事件倒還真沒有,可小來小去的事情確有很多,只要肯於做文章,那拿下湯成偉一定不會有什麼問題。
“哈哈,很好,有了這些東西,我就不信中央還會有人說什麼,如果還有人想不讓步,那我就讓這個湯成偉連省長都做不成。”有了這些東西,郭仁政也是信心大發,他這一次不過就是要把湯成偉從中州省調走而己,其職位沒有動,這己經是很給一些人面子了,如果有些人不知進退,還不服軟,那對不起了,他下的了狠心。做爲只一個女兒的郭仁政,還是中年得子的他,把郭勇的幸福看的很重,而現在秦天的命運幾乎是和女兒連在了一起,爲了女兒,他可是什麼事情都能做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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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一片火熱之中,以郭仁政爲首的幾位同志對湯成偉在中州省的工作有了質疑,他們認爲連一個下級都管不好的省長是不合格的,爲此他們提出把湯成偉同志從中州省的省長之位調任,去西北某貧困省任省長。這種調動雖然看似是平調,可因爲西北的這個省是比中州省還窮的,爲此實際上有降職的意思,這就相當於南方富裕省的省長任中原省的省長,這也是一種降職,因爲正常來說,中州省長調任西北貧困省省委書記這纔是合理的。
盧文兩家當然明白這個道理了,當即他們就在各種場合公開宣言對這個調動表示反對,他們認爲湯成偉同志在中州省這幾年工作還是很有成效的,至少中州省的經濟在穩步發展,尤其是省會城市莊城市,更是在短時間內成爲了中原地區的經濟,ZZ,文化中心,而這些都與主抓經濟工作的省長工作努力是分不開的。
對於這些事情,馮思哲當然是回到莊城市之後不久就聽說了,不過這些都不是他關注的,能不能把湯成偉調走,這是郭勇的事情,他不會去參與,如果說郭家連這一點實力都沒有,那他就真的要考慮是不是接調查秦天的案子了。要知道如果郭家和秦家聯手都不是盧文兩家的對手,那秦天的案子他也就查不清了,想一下吧,在關鍵的時候,誰知道這兩家會不會在背後捅刀子,而秦郭兩家連這一點保護能力都沒有,他又怎麼可以安心的去查案子呢?
本着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精神,馮思哲回到莊城市之後開始全面的抓起了莊城市的三農工作,這本就是他在莊城市的一項重要經濟舉措,可是因爲種種原因,這方面進展並不是很快,而現在他知道自己很可能在莊城市的時間不多了,所以就把全部的精力放在了這項工作上,他期望可以通過自己的努力,在臨離開莊城市之前,在這方面能有突破性的進展工作。但是一心想做好工作的馮思哲,確不知道有些人就是不想讓他消停,隨着他要離開莊城市的風聲漸起,有些人己經準備跳出來了。
莊城市政府大樓。政府秘書長辦公室內,王亞文同志正在與秘書辦的一位同志進行思想工作交流,兩人正談着工作呢,門突然就被被推開,莊城市委常委,市統戰部長毛師明大步的走進了辦公室之中。
“毛部長。”一看毛師明走了進來,王亞文連忙是起身問好。
“嗯,王秘書長,你現在有時間吧,如果有的話,你給我看看這個。”說着話,那毛師明就把一沓子文件扔在了王亞文的辦公桌上,然後他人也不經王亞文同意,便一屁股座在了會客椅上。
“你先出去吧。”看着毛師明那不爽的態度,王亞文向着下屬點了一下頭,示意他先出去,隨後有時間在談工作,然後他這纔拿過了被甩在辦公桌上的文件看了起來。這是一份有關市政府拔款給統戰部的文件,而在文件的方面表明統戰部應該從市政府這裡拿走二千萬元的工作款,可是現在在文件的下方確沒有具體的領導人簽字,這就說明文件雖然是下發了,可實際上錢確並沒有領到。
“毛部長,你這是什麼意思?”看着這份文件,王亞文笑問着毛師明。
“什麼意思,這我還想問你呢?你問你,爲什麼上面發了文件,可是你們市政府確不拔錢下來,我告訴你別推卸責任,我己經問過了,他們說是因爲你不同意的原因,那我想問問,這究竟是爲了什麼。”毛師明一幅興師問罪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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