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手有腳,又不是偏癱也不是半身不遂。只不過昏迷的時間久了些。李小騰自己真沒想到,就這種情況換個褲子竟然也有美女爭相過來幫忙。
在外人看來似乎是享受着帝王般待遇的李小騰,但他的內心世界裡卻有種痛並快樂着的感覺!
本來李小騰嘴裡剛說了句出發,也就是一擡腿的剎那間。忽然感覺自己身子就好似不受大腦自配了一般,腳底下就跟踩在棉花上面的感覺一樣。身體竟然不受大腦支配了!
本來意識非常清楚。可身子偏偏就是不由自主的衝着高落塵的懷裡紮了過去!非常突然的事情根本就沒容得高落塵細想,嘴裡也只是發出一聲輕微的驚呼聲。高落塵下意識的挺胸雙手順勢張開,一挺身死死的抱住了李小騰。
“小騰哥哥,你沒事吧!”趙薰一臉關切的連忙繞過病牀,見李小騰竟然頭頹廢的賴在高落塵的胸口上,而且自己的小騰哥哥還一副受用無窮的表情。趙薰心裡瞬間刺痛了一下。
趙薰也不過去說幫高落塵抱一下李小騰。任由高落塵苦苦支撐着身子,衝着李小騰輕聲說道:“小騰哥哥,你沒事吧,趕緊上牀躺好吧!”
李小騰笑了笑,不好意思的扶着高落塵站直了身子。撫摸着自己面頰,不知道是不是在回味着剛纔那一瞬間的爽點。嘴裡嘀咕着說道:“誰在牀上躺這麼長時間也得挫了,我沒事的。就是感覺好像總不走路,身子像踩在棉花上面而已。再不鍛鍊就真廢了。”說完話,李小騰歪頭看了眼高落塵,輕聲說道:“落塵,你扶着我點,咱們出發吧!”
高落塵看了眼似乎很是疲憊的李小騰。皺着眉頭關切的問道:“要不然還是別去了。我去給你接一趟……?”
李小騰搖搖頭說道:“沒事,走吧!就當是復健了。反正也走不了兩步!”說這話看了眼趙薰問道:“我車在沒在外面?”
“你還想開你自己的車?你就老老實實的做我的帕薩特吧!”高落塵嘴裡說的話讓人聽上去有些不愛聽,字裡行間中帶着淡淡的冰冷。但卻掩不住一股濃濃的關切之情!
李小騰還真不好意思告訴高落塵自己不會開車。就是開自己車也得讓高落塵或者趙薰開,自己就算身體鼎盛之時也是開不了的,畢竟沒本啊!
高落塵嘆了口氣。點點頭說道:“那好吧。不過你要是累的話一定要告訴我,咱們注意保持休息,你剛下牀還需要一段時間的恢復期!”
說這話,高落塵也不在說什麼了。只是扶着李小騰慢慢朝着醫院的停車場走去。
李小騰感受着高落塵胸間一側的波濤輕撫着自己的手臂。嘿嘿笑了笑身子也不知道是下意識還是故意的。身子的重心略微偏移了些許,手臂磨蹭着高落塵的雪峰,滿臉充滿了幸福的往病房門外走去!
趙薰沉着臉。用眼神狠狠翻了一眼高落塵胸前的突起,自己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峰,暗暗比對了一下。發現自己的胸部怎麼看也要比高落塵的大上許多!
頓時信心滿滿的挺了挺胸,連忙邁步追上李小騰。一把拉起他的另一隻手,學着高落塵的樣子扶着李小騰往外走去!
這時候的李小騰歪頭看了眼扶着自己的趙薰,又悄悄瞄了眼另一側的高落塵,心裡忽然想起廣告裡的一句話:只有競爭,才能體現出服務的品質!
……
隨着時間的推移,夜逐漸深了。這時候夜市上的人們有的吃喝盡興買單離去了。但也有的還在說着醉話,面紅耳赤的相互間爭論者什麼。當然也不乏喝多了蹲在角落裡自己扣嗓子眼兒的。當然每天晚上總是有些醉酒的客人被緊急拉到夜市中去洗胃的。一樣的酒畢竟能喝出人生百態!
都說酒是穿腸毒藥,但大家卻都在喝!
劉芳草端起手中的酒杯,滋溜一口把最後一口二鍋頭喝進了嘴裡。感覺火辣辣的灼燒感直接穿過嗓子眼兒直達肺腑。一股熱氣在胸口中環繞着,劉芳草趕忙拿起肉串啃了兩口,心裡大呼一聲過癮,這才靠在椅背上,斜着眼看着夜市對面那個奇怪的燒烤攤的美女老闆,心裡不知道在幻想着些什麼美豔的事情。
正在出神之際,忽然聽見自己身後有個柔和的聲音說道:“謝謝你上次救了我!”
劉芳草回頭一看,連忙站起身子衝着李小騰問道:“身體好點了?”語氣很平和,沒有過多的客套,但嘴裡卻有着淡淡的關切!
李小騰打了個哈哈,笑着說道:“應該算是好了吧!我自己覺得身上什麼事也沒有,就是好像睡多了,渾身上下有些痠疼。呵呵……”
剛纔李小騰過來的時候就見劉芳草在自斟自飲,找到孔真和姜迪等人之後,只是大概的詢問了一下劉芳草的情況。當聽孔真說安排好了沒有啥挑釁行爲的時候。李小騰這才溜溜達達的衝着劉芳草走了過來!
“我今天找你有事!”劉芳草說話很簡單,也很乾脆。李小騰眼角不由得擡了一下。打了個哈哈說道:“兄弟手頭要是不寬裕的話儘管說。只要我有,一切都沒問題!”
李小騰以爲劉芳草過來想打自己的秋風來了。畢竟姚宏遠也說了,當時劉芳草手裡的籃球救了自己一命。要沒那幾個籃球。自己不是重傷就是已經掛了。決計不可能今時今日還站在這裡和劉芳草打啞謎!
“你以爲我是攜恩貪圖你的恩惠來了?”劉芳草神色有些不太自然,眼睛裡似乎泛着根本就沒有絲毫掩飾的怒意。
李小騰連忙搖搖頭,笑着說道:“能救冤家對頭的人。我可不相信會幹出這種事情來?兄弟我根本就沒用錢想打發掉這段恩情的打算。只是以爲哥哥缺錢而已!呵呵……”
既然李小騰把話說的這麼明白了,劉芳草自然不好意思在因爲李小騰一句善意的話語去找他的麻煩了。臉上擠出來一絲笑容說道:“既然這麼說,倒是我齷齪了!”
李小騰皺了皺眉頭,趙薰和高落塵站在李小騰的身後因爲沒經歷那次的鬥毆事件,所以不太明白李小騰和眼前那個那人之間的對話。
但趙薰還是在一旁忍不住問道:“這位大哥,你們不是朋友?”劉芳草笑了笑說道:“我們算是不打不相識吧,算不上什麼朋友。上次的事情太突然了,我也沒好意思和你解釋。呵呵……”
趙薰心下這才釋懷。畢竟有時候也在想,眼前這個救了自己小騰哥哥性命的男人怎麼就從來沒去看過自己小騰哥哥,今天竟然又約到了夜市上見面而不是醫院裡!
李小騰笑了笑說道:“還不知道大哥尊姓大名呢!我叫李小騰。您貴姓?”劉芳草隨後抄起剛纔只咬了一半的肉串。咬了幾口之後這才咕噥着說道:“免貴姓劉,比不得你們這些京城的土著,我是農村裡長大的孩子,家裡給起了個賤命。芳草!父母爲的是圖個吉利。好養活。”
“芳草哥?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不管是用來做名字還是做什麼,總之這名字不錯!”李小騰在一旁攪着腦汁的讚美了一下自己的恩人!”
兩人隨即又開始吃吃喝喝起來了。菜是夜市現成的菜品。酒是京城隨處可見的二鍋頭。火辣,夠勁!精品的二鍋頭經常有人專門買回去收藏起來。大家誰也不知道。說不定這就是留給子孫後代的一些財富!
說話的功夫,向老大又給李小騰的桌子上新添加了寫小吃。
趙薰和高落塵坐在旁邊桌子上看着李小騰和劉芳草開始風捲殘雲的吃起了烤魚,炭燒扇貝和生蠔。麻辣燙與肉串就好似往垃圾桶裡倒傾倒一般。高落塵不禁捂着嘴覺得自己都有點要得厭食症了。
忽然想起了什麼事情,高落塵冷冷的說道:“小騰,你這是想接着在醫院多住些日子嗎?咱們神內改消化病房?”趙薰都沒想到李小騰剛醒不能吃這麼多東西,高落塵一提醒。趙薰連忙也皺着眉頭說道:“是啊,小騰哥哥你不能再吃了!”
李小騰歪這頭笑了笑說道:“我剛纔感覺自己胃裡已經空了,要不是出來之前喝了碗湯,詭計根本就回不來,現在感覺就跟有什麼東西都想往身體裡塞一樣。呵呵……好吧!不吃了!”
劉芳草好奇的問道:“小騰還沒出院?身體看樣子不是沒什麼大礙了嗎?”李小騰笑着搖了搖頭說道:“昏迷些日子,這不剛醒嗎?”
好像聽到了一件極端不可思議的事情。劉芳草上下打量了李小騰幾眼,見其確實不像在說假話,這纔不好意思撓撓頭說道:“都怪你這裡東西太好吃了我一時沒控制住,早知道你還在恢復期我真應該攔着你點了!”
李小騰只是笑了笑,見桌子上的菜已經下去了大半,心下覺得差不多了這才問道:“芳草哥今天來找我,不知道有什麼事情嗎?”
“我只是想跟你說句對不起。想和你交個朋友,希望能和你化干戈爲玉帛!”劉芳草一臉真誠的說道。
李小騰根本沒弄明白前些日子還喊打喊殺過來砸攤子的劉芳草,爲什麼會有如此奇怪的變化。更弄不懂劉芳草當天爲什麼要救自己。一切的一切似乎充滿了詭異的味道。
但李小騰還是詭異的笑着說道: “就這事?咱們不已經是朋友了嗎?雖然之前有些衝突,但是你還救了我一命啊!什麼東西比命還珍貴?”李小騰這話說得一點也不虛僞,話語間充滿了感激的成分!
劉芳草本來就不善言辭,聽李小騰這麼一說,心裡說不出的高興,連忙舉起酒杯說道:“那咱乾了杯中酒,相逢一笑泯恩仇如何?”
本以爲李小騰一定會舉杯的劉芳草忽然愣住了,只見李小騰雙手扶着桌面,咧着嘴問道:“芳草哥一看就是實在人,絕不像是願意滿處招惹是非的人。能給兄弟說句明白話,爲什麼要砸我攤子嗎?”
有些爲難的劉芳草沉默了一會,無奈的說道:“公司頂頭上司的吩咐,不是爲了我自己的飯碗,爲了跟這我的那幫兄弟,我也是沒辦法……”
劉芳草話音剛落,就見李小騰站起身子皺着眉頭,說道:“芳草哥,我敬你是條真漢子,願意與你成爲朋友。可你不應該騙我!”
“有些話我不能說,但是我可以保證,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劉芳草有些詫異李小騰的反常舉動,無奈的問道:“兄弟我職責在身,有些話沒辦法說。但你怎麼又知道我說的不是真心話?”
“大哥,明人面前不說假話!我一個燒烤攤,麻辣燙店的小老闆。自問可從來沒得罪過保利集團的高層,那種和華夏石油同樣紅色派系的紅頂商人不是我得罪得起,罪不起的問題,而是我根本就沒有招惹到他們的機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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