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着京城環路兩旁的燈光,臧崇站在雍和宮外牆的旁邊看着大佛爺姚宏遠。衝着這個自己最崇拜的男人,笑呵呵的疑惑道:“我怎麼就沒看出來李小騰竟然是個要錢不要命的主兒呢?姚大哥,咱們直接甩給李小騰點錢,改善改善這小子的生活質量也就是了,這種愛財如命的人。值得咱們如此扶植幫襯嗎?”
手中拿着富貴如意平安香的姚宏遠,一邊往雍和宮裡面走,一邊笑着說道:“臧崇,我當時花了二十萬去學企業家的mba課程,當時帶我的是從斯坦福過來的華人知名教授。七天的時間他講述了很多例子,最後一天的時候他對我們全班人說:我講了七天的課程,但所有的案例無不是圍繞着一個命題在講,那就是細節是魔鬼!”
臧崇似乎明白了姚宏遠在說什麼話,就聽姚宏遠接着說道:“我花了二十萬買來的道理。告訴我的不過是一句話,就是讓我注意細節!這句話我送給你。但你想想,李小騰真的是愛財如命的人嗎?”
兩個人說這話走到雍和宮的一個側門,臧崇連忙走到門前一邊拍着門一邊歪頭問道:“細節?這都要錢不要命了,難道還不是愛財的人?”
臧崇話音剛落,就聽門那邊有人輕聲問道:“不知門外是哪位施主?”臧崇皺了皺眉頭,總覺得雍和宮的喇嘛說話過於做作。但在自己大哥面前,臧崇還是輕聲應答道:“信徒姚宏遠。臧崇!”
硃紅色的大門吱呀呀一陣讓牙根兒發酸的聲音響過,大門被裡面的喇嘛拉開了一半。只見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小沙彌雙手合十,從這兩人欠了欠身說道:“原來是姚施主和臧施主來了,快請進!”說這話往雍和宮裡面讓二人。
姚宏遠走在小沙彌的身後客套了兩句,這纔回頭看了看自己身後的臧崇說道:“李小騰的錢根本沒多少是他自己的。大部分都是募集來的操盤資金,在我眼裡此人就是一個非常認真的人。就連何經華那樣的人,李小騰都在爲其盡心盡力。也只有這種睜開眼先想別人安慰利益的人,纔有可能做出奮不顧身見義勇爲的事情。我覺得我和他……有緣!”
輕聲耳語的功夫,小沙彌把姚宏遠和臧崇帶到了雍和宮的後殿。只見一個六旬開外的大喇嘛,就好似大肚彌勒佛一般半臥半坐在禪房裡看着走進來的姚宏遠和臧崇。
姚宏遠還未等大喇嘛說話,搶先深深一鞠。嘴裡輕聲問候着:“釋大師,今兒又來叨擾您來了!”
釋大師笑了笑說道:“我就知道你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今天這麼晚來。莫不是有什麼特別要緊的事情吧?”
姚宏遠想點頭,但還是搖搖頭說道:“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心中有一疑惑。想請大師指點一二。”
“哦?不知道京城赫赫有名的大佛爺竟然也有疑惑的地方了?呵呵呵……”老喇嘛嘴裡並沒有嘲諷的意思,只是好像忘年交的老朋友一樣調侃了一句。
“釋大師玩笑了,大佛爺都是京城圈子裡那些紈絝權貴們叫着玩的。您可別開小子的玩笑啊!”姚宏遠隨即在旁邊找了個蒲團盤腿坐在了一旁。
釋大師指了指臧崇,示意也讓他坐下。這才問道:“不知道今天能幫你什麼忙?”
“釋大師,我歷來相信善惡到頭終有報,小子的恩人前些日子險些去了性命。多虧有個見義勇爲的好少年即時搭救了他,這才讓恩人化險爲夷。但前些日子這個少年不知道因何引上了殺身之禍。本來兇手差點就落了網,但是卻被他們逃了……”姚宏遠簡單的把李小騰的事情說了一遍。其中夜市和股市的事情,撿着自己瞭解的也與釋大師說了個七七八八。
釋大師有意無意的撫摸了幾下自己那個號稱能撐船的大肚子,連忙擺手說道:“這種事情你應給找捕快啊。找這事相關的有關部門解決多好!怎麼跑我這裡來了?我又不是捕快!哈哈哈……”
姚宏遠連忙一臉虔誠的說道:“釋大師,您說笑了。我只是想讓您幫着給看看這個人的命數,還望您多多幫忙!”
“你自己都從來沒算過命數,爲了這個年輕人……宏遠。你似乎着相了!”釋大師皺着眉頭,似乎非常不願意泄露天機!
臧崇在一旁看着自己大哥和大喇嘛。心中十分不以爲然,自己大哥來雍和宮每次都是上香,似乎連願望都不帶許一個的,大把大把的香火錢往雍和宮捐。姚宏遠也從未曾找老喇嘛給他自己算算。沒想到爲了李小騰,自己大哥竟然……”
“望釋大師看在小子一片赤城真心的份上,還望釋大師多多幫忙!”姚宏遠在一旁央求着釋大師。姚宏遠結交大喇嘛釋大師,也是因爲知道大師號稱京城第一相師。在高層的圈子裡極富盛名,就連紅頂商人還有那些紅三代們都爭相追捧釋大師,自然不會是浪得虛名之輩。
姚宏遠若不是有朋友引薦,後來二人投緣。也不會有今天的求助一說了!
釋大師和姚宏遠關係在幾年的接洽中成了忘年交,現在自然姚宏遠找上門來了,自己似乎還真有些招架不住。
釋大師無奈的說道:“好吧,既然你說此子心性上佳,做的事情也算是與佛有緣,我就破例看看吧!”
姚宏遠一聽,頓時臉色十分欣喜。連忙把從李小騰的照片還有出生年月日遞給釋大師。
就見釋大師既沒拿出什麼狗血的八卦圖,也沒故作高深的手捻佛珠。只是望了望照片中的李小騰,低頭看了看手中寫有李小騰生辰的紙條。
忽然釋大師的眼睛差點鼓出來一般。本來胖嘟嘟。一臉喜慶如彌勒佛造型的釋大師,突然表情說不出的嚴肅。雙目圓睜,兩條眉毛幾乎絞在了一起。
沉默了足足三五分鐘才衝着姚宏遠說道:“宏遠施主請恕老衲眼拙,此子似乎是一副逆天改命的相貌。福禍實難預測!”
姚宏遠雖然被京城圈子裡稱之爲大佛爺,但姚宏遠自己知道,自己的外號不過是圈子裡上得了檯面的兄弟們擡愛亂叫罷了,真要和雍和宮這些得了道的大喇嘛們比起來,自己簡直就是渣子!”
可自己但無論如何也不相信,釋大師竟然說看不清楚李小騰。此時姚宏遠對李小騰更感到驚訝了。
“他的命數十分詭異。上古奇書中曾經有過此子這樣類似的描繪,逆天改命,魂穿乾坤。此子將來的成就必定不凡,倒是宏遠你不妨和他多親多近,將來或對你的人生或是有着不可估量的好處!”釋大師打了幾句歇語。忽然眼睛一亮,接着說道:“不過他最近的災禍卻不是因他而起。”
姚宏遠在一旁點點頭,說道:“釋大師。這個我心裡明白,必然不是因爲他自己的原因,殺身之禍在京城也不是想招惹就能招惹的來的。呵呵”
釋大師跟着姚宏遠的節奏輕輕笑了笑說道:“確實,不過他身邊有你這樣一個大佛爺,不想招惹災禍也不行啊!”
臧崇在一旁真聽不下去了。擡頭說道:“這麼說,李小騰的災禍還是因爲我大哥而起不成?”姚宏遠在一旁臉有驚色的看了看大喇嘛釋大師。又歪頭瞄了眼臧崇,頓了頓問道:“大師的意思是?災禍由我而起?”
“呵呵,佛曰不可說,不可說!你盡全力幫這個李小騰就是了,其餘的將來或許會明白。或許……一輩子也不會明白!”
姚宏遠謝過大喇嘛釋大師之後。隨即又聊了些佛法禪經,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剛要告辭,就聽釋大師說道:“有時候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老衲最近把畢生的一點積蓄全投到了股市裡面,無數人深陷其中。老衲這點錢想渡一渡世人奈,何杯水車薪。不過我也如股民一樣浸泡在財富的這場渾水裡。希望佛心能夠長存吧!
此時病牀上的李小騰並不知道大佛爺姚宏遠竟然因爲自己的事情都跑去雍和宮了。
此時李小騰感覺自己有種土豪般幸福的感覺,扭頭看了看自己身旁的趙薰,又歪頭看了看另一側的高落塵。兩女似乎高落塵如海藍色的寶石,優雅堅毅。趙薰則猶如火紅的紅寶石一般,熱情似火。
二女把李小騰照顧了一個無微不至,倒是反觀李小騰,只見李小騰一邊吃着趙薰遞過來的水果粒。同時也不忘記享受高落塵的特級護理。自己卻手中拿着筆記本喜滋滋的看着自己近期沒操作的清華同方。
趙薰在一旁說道:“騰哥,你不知道,這兩天要不是你住院臥牀不起,孔真和姜迪這兩個小子能把海上證券的房頂給拆了。你知道天天漲停把這哥倆給刺激成什麼樣了嗎?”
李小騰一邊看着最近清華同方的走勢圖,一邊聽着趙薰在一旁的嘮叨。忽然噗嗤一聲笑了。無奈的說道:“我還真能想象出來這倆兄弟每天什麼感覺。我在的時候,漲了怕回調,跌了怕深套。總是疑神疑鬼。現在我不在的時候,估計沒了主心骨兒。肯定更是如熱鍋上的螞蟻了,呵呵!”
趙薰一臉萌萌的可愛表情,剛點了點頭,忽然又搖了搖頭說道:“小騰哥哥,你這是躺着說話不腰疼啊!現在股市一路急跌。股民們怨聲載道,有的大爺恨不得抱着炸藥包想去炸證監會的心思都有了。唯獨清華同方走勢獨樹一幟,無盡漲停。
孔真哥哥和姜迪大哥都是很好的操盤手,只不過這行情太磨人的心性了!”
李小騰嘆了口氣,點點頭算是認可了趙薰的觀點。
高落塵在一旁很少說話,一來覺得尷尬,二來自己和李小騰也沒有明確關係,人家李小騰身邊都有兩個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左右相伴了。
一個是如洛神般美麗,時而萌情動人。一個是身材高挑,自己僅僅接觸兩次就知道是個敢愛敢恨的傾世美女。若不是李小騰揹着自己無私的付出,自己還真不敢確定李小騰對自己是什麼感覺。
想想自己那夜對李小騰的諾言,高落塵的雙頰不由的又紅了!
李小騰眼角的餘光發現了高落塵的異樣。一覺醒來竟然女神傾心,心裡竟然有些接受不了,心中默默的咕噥着:“幸福爲什麼來的如此突然?”
忽然間,剛衝上電開了機的電話響了。李小騰爲了掩飾自己的尷尬,連忙抓起電話看也沒看就接通。手忙腳亂的放在了自己耳旁大聲問道:“您好?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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