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省溫嶠市,韓mén總部。
“寒秋,這次叫你來,是有個事情,需要你親自去一趟。”
韓寒秋雖然心中對韓博豪的做派有些想法,但是爲了韓mén做事,她只能恭恭敬敬地聽候吩咐道:“請mén主明示。”
“韓庚辛這次又輸了個乾淨,吳正東正好藉此上位。如今吳家藉助於喬遷之機,在燕南市大宴親朋好友。”頓了頓,韓博豪喟然一嘆道:“唉,也許當初是我錯了。現在看來,吳家取代韓家成爲燕南八大家之一,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這次你作爲韓mén的特使,親自過去一趟。商場上有來有往,這次吳正東能打敗韓庚辛,成就上位,他也贏得了我的尊重。”
“mén主多慮了,吳正東這次能夠僥倖成功,是他運氣太好,而韓庚辛運氣太差,與mén主的決策沒有多大的關係。”也許是韓博豪的話語裡透出點悔意,韓寒秋的冷臉難得地消融片刻,一招平平淡淡地馬屁送了過去,似是緩和了二人之間多rì以來的分歧。
“你到燕南市之後,一切行程都要帶上韓yù盤和韓強健二人。凡事小心爲上!”
“是,多謝mén主關心。”
“另外,你轉告吳正東,如果他將來夠幸運的話,我會給他與我一戰的機會。”
這句額外的jiāo待雖然不對韓寒秋的味口,但是她仍然一字不拉地記下了。
韓寒秋要去燕南的消息很快傳到了韓拾味的耳裡,於是韓拾味聞風趕來。滿懷焦慮地問個究竟。
“mén主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如此輕易地放過那個吳正東,五十個億就這麼白白地損失了,他竟然如此淡然,還要派你去道賀。*這壓根不符合他的作風啊!”
韓寒秋蹙着秀眉道:“這個問題我也沒有想通,只是覺得不是件壞事,所以我很欣然前往燕南,去建立這個可能發成良好的關係。不過,我也隱隱抓住一些線索,只是還沒理清楚。”
“會不會有危險啊?”韓拾味毫不掩飾對韓寒秋的好感,萬分緊張地追問道。
韓寒秋撇過臉去,不與他的目光接觸。聲音淡然地道:“有韓強健和韓yù盤二人陪着我,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沒想到韓拾味卻急得站了起來道:“他們兩人管個屁用,上次韓庚辛還不是在他們眼皮底下被那個吳正東踹了?”
覺得韓拾味拿自己和韓庚辛那個蠢貨相比,韓寒秋略有不悅地道:“mén主派我過去。自然也有考較我的意思。如果我像韓庚辛一樣魯莽愚蠢,就算是死了,也是活該。”
韓拾味一聽,頓時急了,連忙解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
韓寒秋明顯一臉不耐煩,不想聽他過多的解釋。本都是聰明人,韓寒秋怎麼會誤解他的意思,只是這解釋下去。又要陷入小尷尬的境地了。沒想到韓拾味突然話鋒一轉道:“我想到了,我想到了!”
在韓寒秋疑huò的目光中。韓拾味滿臉興奮地道:“我想到mén主爲何選擇暫時忍耐了。”
被韓拾味這麼一驚一乍,韓寒秋頓時也想到了問題的關鍵。二人幾乎異口同聲地道:“呂mén!”
……
普揚市。呂mén總部。
看着mén主掛了電話,杜如冰難得地開了個玩笑道:“mén主,你這回可是假公濟sī哦~”
呂靈萱職業裝的纖細袖管微微卷起,面對杜如冰的調侃,卻是一本正經地解釋道:“冰姐,我這可是爲呂mén的未來着想啊。那吳正東絕對是百年不遇的天才,現在趁他立足未穩的時候,和他建立良好的關係,對我們呂mén今後的發展有利。”
杜如冰自然瞭解呂靈萱的心思,只是她本是隨意調侃兩句,實在是受不了她的一本正經勁兒,連忙投降道:“得得,小萱,當我沒說。不過那小子的確有幾分鬼才~小萱,你確定要親自去參加吳家的喬遷大宴啊?”
呂靈萱難得地lù出一絲笑容道:“去,爲什麼不去?”
杜如冰雙眼微微一轉,小心翼翼地道:“據說現在吳正東的身邊可是美nv成羣,你到了之後,可不要有什麼……”
啪的一聲,呂靈萱手中的鉛筆折成了兩半,面上卻是帶着三分冷意的笑容道:“冰姐你放心,男人嘛,總逃不了huā心的籠罩。正好趁這回過去,跟他好好jiāo流jiāo流~”
至於該如何jiāo流,杜如冰絲毫不敢去想。在對待nv人的作風上,吳正東不知不覺就觸動了呂靈萱的底線。這個情況,一直在呂靈萱左右的杜如冰自然是最清楚的了。想到這裡,她不禁暗暗爲吳正東捏了一把汗。心道:你這個鬼才招惹那麼多nv人,本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招惹到了呂家的天才小魔nv啊!吳正東啊吳正東,你對呂靈萱,不,應該說安靈的瞭解實在是太少,太少了!
北江市,運河邊,湖濱公園。
柴元朗正敲着二郎tuǐ坐在公園的桌子上,漫不經心地修着本就整齊的指甲。jīng心地挫着多餘的指甲,眼角瞟向老實立在一邊的季亮。
和上次一樣,再次見到柴元朗,季亮的心裡依然充滿着緊張的情緒。這種緊張是缺乏底氣而自發產生的,根本無法壓制下去。季亮不喜歡自己這般上不了檯面,於是首先開口,以緩解心中的緊張。
“柴執事,你再次到北江來,不知有什麼吩咐?”
柴元朗微微地揚起眉頭:“嗯?再次到北江來?我是第一次到北江這個地方,何談再次?”
季亮不明就裡,心中的緊張不僅沒有緩解,反而愈演愈烈了:“不,不,不是,前不久,柴、柴、柴執事不是剛、剛、剛過來一、一‘一次嗎?”
“具體什麼時候?”柴元朗立刻察覺到不對,連忙跟季亮問了個清楚。季亮竹簡倒豆子一般,把上次見面的前前後後的細節全都說了出來。
“這麼說,這段rì子,你都沒去找吳正東的麻煩了?”柴元朗看似不悅地道。
“柴執事的命令,我當然不敢違背。況,況且,吳正東這段rì子也不在學校,聽說他、他是去閉關去了~”
“對,不在學校就對了。”
季亮聽得更加糊塗了,但是柴元朗明顯沒有解釋給他聽的意思,只是接着jiāo代道:“我這次過來,主要是到燕南市走一趟,事前順便來看看你。這段rì子你沒去找吳正東的麻煩,也沒什麼不對的。而且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沒有我的直接命令,你要繼續忍耐下去,明白嗎?”
“明白,一切聽從您的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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