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洪畢竟是年輕,沉不住氣,不過也是想想自己的江山受到威脅這也是自然反應,西岐立周朝,北海立北國。本來一通的江山眼下卻是四分五裂,小小的殷洪卻是看不慣起來。
這日,朝歌朝堂之上,造化教之人除卻申公豹,全都未到,殷洪看着面前的各位大臣道:“我爲父王之子,雖然父王多有敗壞朝綱之事,可是父王現今卻是不在,但是國不可分裂,我雖然年少,但也知道需要上那沙場爲我商朝保住千年基業不毀。”說完看着衆人,奸臣費仲和尤渾卻是被聞仲打死,眼下卻是沒有了那拍馬溜鬚之人,卻也少了一點生氣,不過比干還是不愧爲那幾朝的元老,見沒有人說話,比干走上前來道:“陛下雖小,不過能有此等想法,實乃可貴,我比干雖年老,卻是一定輔助陛下統一天下。”
衆大臣見比干如此說也是紛紛應是。有那大臣商容,大商朝三世肱股大臣,義膽忠肝,雖年紀老邁卻克盡職守,有感紂王好大喜功、沉溺女色而擔憂。曾經勸過紂王,紂王受妲己所迷惑,不能辨別,那九尾妖狐本來是要讓紂王將商容火烙致死,可是那九尾妲己似乎是收到某種信號,卻是保下了商容。後來紂王消失,商容卻是和比干一樣堅守這大商朝。商容上前道:“陛下,我等定會全力支持陛下之事。”
說完看了一眼年小的殷洪,眼裡顯出意思不忍,但是很快就調整心態。殷洪見衆人都是同意,轉頭看向申公豹道:“國師乃是商朝智囊,不知道國師有何良策可以平叛。”說完一臉期盼的看着申公豹。申公豹一愣,沒有想到這小小的殷洪竟是問道自己,摸了一把那沒有了鬍子,道:“陛下,眼下最是勢頭強勁者有那西岐的姬昌反賊,亦是有那北海的袁福通反賊,不過那袁福通佔時沒有侵佔我中土之意,我等可現緩解,兵力可調往西岐以及商朝死地,一時爲了保護朝歌不悲宵小之輩所稱,二來嘛若是平叛西岐之時也可以隨意調動兵力,豈不美哉。”說完又是摸了摸那沒有的鬍子,等反應過來卻是嘿嘿直笑,原來自己沒有鬍子。
殷洪雖小不過卻是熟知天下大勢和地利,也是點頭贊同,不過他還是挺信任那比干和商容,轉頭看了兩人一眼,兩人同時點頭,殷洪才道:“國師所言甚是,那孤王便是調集大軍防守朝歌,平叛西岐。”
沒有等朝歌的大軍前來圍剿西岐,西岐卻是整裝待發,姬昌如今乃是皇帝之身自是不會親自上陣,有姜子牙丞相,手下大將黃飛虎帶領黃元濟,還有那姬昌的第二個兒子姬發。
衆人整齊的站於西岐城外,姬昌卻是一身龍袍加身,騎着一匹豐俊的白色神馬,看着幾十萬大軍好奇頓生。姬昌看向姜子牙,姜子牙輕點頭,姬昌浪聲道:“全體兵馬出發!”浩浩蕩蕩的大軍向着北方開進。卻是那北伯侯崇侯虎乃是商朝的一員大將,雄踞北方抵擋那北國的袁福通,此人性情怪張,性情殘暴,北方崇侯虎管轄之內皆被崇侯虎殘害非常,有那兒子名爲崇應彪也是習的其父之能,殘害忠良,強搶民女,百姓苦不堪言。但是有俱於實力只得忍氣吞聲,這樣卻是更加強助長了崇侯虎父子的氣焰,俗話說的官民反,可是無力反抗的時候,老百姓總是希望出現一代英雄可以解救他們與水生火熱的生活,姜子牙熟知兵法,卻是看重這一點,首戰讓姬昌調兵前往北方,那袁福通佔時不會阻攔自己等人,在說自己等人和那袁福通也是要反朝歌之人,自是不會與西岐爲難。
十二金仙卻是沒有跟隨姜子牙出山,這種小嘍囉不值得他們出手,闡教也是下足了本錢,除了那閉關未出了雲中子外,全部下山,陣容足見壯大。
西岐要想到達那崇侯虎的地方卻是要經過無數的山嶺和關卡,不過黃飛虎在軍多年,一些守關之人卻是放行讓黃飛虎大軍通過,一路行來卻是順利。十日後西岐大軍行至北伯侯崇侯虎管轄境內,只見諾大的一個諸侯國,卻是生氣全無,逃荒者有之,避難者有之,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不爲過。西岐義軍人人憤怒,更是加重了對崇侯虎的憤恨。
早有通訊兵把敵軍壓境之事報告給崇侯虎,崇侯虎乃是一員猛將自是惱火,西岐大軍竟是欺負到自己的地頭之上來,哪能不怒,崇侯虎帶着兒子崇應彪點齊兵馬全軍等待西岐大軍前來找死。
臨安城正是崇侯虎駐兵之地,也是北伯侯管轄之內最是發達之地,一切軍政要務皆在此。臨安城看起來便是如一頭猛虎雄踞在此,姜子牙等人一路行來皆是收到百姓的熱烈歡迎,家家戶戶拿出酒菜招待西岐義軍。等到達臨安城已是中午時分,姜子牙黃飛虎、姬發三人帶隊行於隊伍之前,士氣大漲。等距離那臨安城有一里之遙時全軍停下,這時臨安城的城門卻是打開,只見爲首出來一人乃是高大鬍子滿臉的大漢,一看便是知道此人勇猛,後面是一位看起來很是妖異的青年人,正是那崇應彪,這崇應彪和名字卻是極不對應,幹好相反了。崇應彪身邊是一箇中年男子,一身的戰氣顯示此人不凡,這人乃是崇侯虎手下的大將南宮戰。
崇侯虎遠遠的就憤怒的道:“姜子牙,你不在你的西岐,跑來我管轄的地方做什麼?難道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崇侯虎身後的兩人卻是大笑起來,姜子牙也不以爲意輕笑一下道:“我西岐順應天時,建立大周王朝,解民於水火,你崇侯虎作惡多端,我等奉文王之命前來拿你回去領罪,若是自縛前去也可免得一場大戰。”說完看着身後士氣如虹的大軍甚是欣慰。不等崇侯虎說話,那中年南宮戰卻是大怒道:“姜子牙夥同亂黨,一意謀反,還不快快自縛到崇侯虎將軍面前,待我等拿你去面見陛下,以減輕罪責。”說完不屑的看着姜子牙,的確姜子牙那風都可以吹動的身體在他看來本來就很弱。
兩軍叫罵,其實都只是爲了一個開戰的引線,大家心裡都知道爲何會開戰,黃飛虎騎着那五色神牛走上前來怒道:“崇侯虎,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有本事可幹與我一戰。”五色神牛尖叫一聲,崇侯虎大軍卻是被震得暈頭轉向。崇侯虎大驚,這黃飛虎是有名的大將,怎會投奔西岐,不過他也不是省油的燈,怒道:“黃飛虎,你卻是苟且偷生,我崇侯虎不屑與你。”說完看了一眼西岐大軍怒道:“有本事的上來一戰。”說完轉身對那崇應彪道:“應彪,你可上前打頭陣。”
崇應彪笑笑道:“是,父親。”說完崇應彪提着馬繩走上前來道:“小地崇應彪,乃是北伯侯崇侯虎之子,誰敢出來與我一戰?”說完呵呵的自己淹嘴輕笑,妖嬈異常。姜子牙這邊那姬發卻是憤怒道:“丞相,待我上去會會這妖人。”說完就要上前,黃飛虎和姜子牙忙攔着,姜子牙笑笑道:“太子不可魯莽,這等小人物自是不必太子親自出手。”說完向着黃飛虎一使眼睛,黃飛虎會意朗聲道:“元濟,你上前斬殺此人。”黃元濟騎着大馬上前接令,騎着戰馬對上那崇應彪。崇應彪嘿嘿一笑道:“本人從不殺無名之人,快快報上名來。”說完不忘向着黃元濟投來妖異的一眼。
黃元濟大是憤怒道:“妖人,本將軍乃是黃飛虎坐下大將黃元濟,今日便是要斬殺你這妖人。”說完手提着那鎖龍鞭衝上前去,崇應彪卻是又使用一副和他妖嬈的身體不符武器乃是一對撼天錘,接近千斤的重量在他手裡彷彿沒有重量一般。
兩人瞬間便是交上手來,姜子牙和黃飛虎卻是看戲一樣的看着兩人打鬥,黃飛虎很是放心自己手下,他們的實力黃飛虎都很是瞭解。“嗷嗷”一聲慘叫,那崇應彪的戰馬被黃元濟給一鞭子打斷了一隻腿,慘叫着倒地,崇應彪一時間不慎卻是被甩下嗎去,黃元濟飛身下馬,和崇應彪大站起來,兩人都是厲害之人,自是招招之命,但是又招招險而又險的躲開了。這時那崇應彪也沒有了剛開始的從容,滿臉的煞白,反觀黃元濟卻是沉着應對,等待機會一擊斃命。那崇侯虎更是擔心的看着兩人的戰鬥,那裡有西岐軍隊這邊的從容,不時那豆大的汗珠已是流出來。腦上的汗珠留下來,侵入崇侯虎的眼睛,崇侯虎眨了一下眼睛,卻是這時發生了意外。
“啊”一聲慘叫,接着是戛然而止,那崇應彪的腦袋被黃元濟一鞭子給打得化成了血雨。下身不停的抖動,也是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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