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一道虛影閃過,那條足鏈就在空中失去了蹤影。
“墨-邪!!!”
白禹的怒吼聲響起,雖然墨邪的速度快到根本沒人能看得清,但是白禹第一時間就猜到了是誰搶走了足鏈。
“白家主!你的賀禮本君收下了,待我跟丫頭大婚之日,定會請你喝上一杯喜酒,告辭!”
墨邪的話說完,我就已經被他抱着離開了皇宮,身後,只留下白禹憤怒不甘的怒吼聲以及老皇帝驚慌失措的驚呼聲。
“大叔!我很早就想問了,爲何我們南燕國的皇帝這麼怕你?”
一路上。我忍不住好奇的朝墨邪問道,墨邪看向我,淡淡一笑道:“關於這一點,我也並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
我驚訝了!
“嗯!我是在很多年前見過他一次,當時的他還只是南燕國的皇子!”
“皇子?”
我瞪大雙眼看着墨邪,老皇帝可是十七歲就登基了,墨邪竟然在老皇帝還是皇子時就見過他……這得是多少年前?要知道老皇帝已經登基有十八年了,而我。今年也不過十五歲……
“丫頭!你怎麼覺得你現在看我的表情似乎在嫌棄我老呢?”
“沒有!絕對沒有!”
我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般。
“我見到他的那一年,也不過六歲而已!”
墨邪又看穿了我心中所想,似有些無奈的解釋了這麼一句。
我聽後微微一愣,有些難以置信的開口:“六歲?大叔!六歲的你就能讓老皇帝害怕成這樣?”
“誰知道呢?”
墨邪淡淡一笑,抱着我再次加速。
沒用多久時間,我們就回到了慕容府,墨邪一來,立刻釋放出強烈的氣場籠罩整個慕容府上空。
墨邪的實力深不可測。他的氣場和威壓根本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白府來的那些人在他的威壓下戰鬥力瞬間就降低了,我甚至看到院子裡的那幾個,瞬間就失去了反抗力,被墨邪的手下直接抓住,卻沒有將他們誅殺。
墨邪帶着我從天而降直奔廳堂中去,我進去一看爹孃他們全部都完好無損的站在那裡,我心底頓時鬆了一口氣。
李羽軒和獨孤玉鴦也承受不住墨邪的威壓,兩人被玉麟和柳蘇雅抓了起來,李羽軒面無表情的看着我,而獨孤玉鴦可就破口大罵起來。
“慕容瑾!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我們少主待你不薄,你竟然三番四次的背叛他!你還要不要臉?”
面對獨孤玉鴦的咒罵,我冷哼一聲勾起了脣角:“你們少主與我何干?”
“與你何干?慕容瑾!你當真是不要臉啊?你可是白家先祖選定的未來主母人選,你竟然還敢說少主與你何干!少主爲了你做了多少犧牲?而你呢?纏着少主不放的同時還跟這個賤男人勾勾搭搭,我獨孤玉鴦活這麼一輩子。就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女人!”
“啪--!”
獨孤玉鴦咬牙切齒的說完這些話,臉上就立刻被人甩了一巴掌。
“嘴太賤!”
蘇挽卿冷冷的看着獨孤玉鴦,一個巴掌扇過去之後,掐着獨孤玉鴦脖子的手也更用力了幾分。
獨孤玉鴦的半邊臉都腫了,脣角也溺出鮮血,可見蘇挽卿剛剛這一巴掌打的有多重。
“賤女人!有本事你今天就殺了我,否則我以後絕對不會放過你!”
獨孤玉鴦尖叫着,只是她這話才說完。蘇挽卿又是一巴掌過去:“聒噪!”
“你!!!”
“玉鴦,你給我閉嘴!”
李羽軒的聲音在此刻響起來,獨孤玉鴦強忍着閉上了嘴,怒瞪着蘇挽卿。那樣子似乎都恨不得張口將蘇挽卿給一口咬死。
“邪君!我們只是來替少主提親的,你要趁機殺了我們麼?”
李羽軒顯得很冷靜,即使玉麟的寶劍就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也是不怒不懼。
“這裡是慕容府,本君爲客,自然不會搶主人的決定權!”墨邪說完,轉頭看向我爹孃說道:“伯父、伯母!白家雖然是來提親的,可先動手的是他們。所以要怎麼處置他們,就由二位來決定了!”
爹孃此刻坐在哪裡,臉上依舊是一副心有餘悸的表情,尤其是我娘。臉色可以說是蒼白無血色。
爹爹表情十分難看的看了李羽軒和獨孤玉鴦一眼,沉默片刻說道:“白府來慕容府提親,這本不算是壞事,可是兩位突然對着我們出手。這一點老夫也無法認同了,我們慕容家世代以行醫爲主,現在我們也不願意讓府上沾染血氣,所以這些人就麻煩墨邪你替我們二老處理了,我們今日也累了,就先回去歇着了……至於這些聘禮,去留就讓瑾丫頭自己決定吧!”
爹爹說道這裡,視線還有些依依不捨的掃了一眼雪蓮和炎參,然後就伸手扶着孃親,兩人就打算離開廳堂了。
我跟墨邪都明白,剛纔府裡的一片混亂必定是讓孃親受了驚嚇,所以墨邪大手一揮。廳堂中的箱子立刻朝旁邊堆砌起來,讓出一條路讓我爹孃下去休息。
爹孃走後,戴一刀又從外面走了進來,邊走還邊說:“小姑娘!我可是爲了保護你的這些寶貝出了好大的力,按照我平時收取的報酬來算,起碼都要收個黃金百兩,不過看在咱們比較熟的份上,這些寶貝你隨便分件給我就行!”
戴一刀的話才說完。墨邪又是大手一揮,幾道靈符朝着戴一刀打去,我也沒看清是怎麼回事,戴一刀就直接被送了出去,而廳堂的大門,瞬間就被關上了。
“慕容神醫不喜府上染血,外面的那些人,全部扔出慕容府!”
墨邪的一道命令下去,我們就聽到了外面陸陸續續有慘叫聲傳來,就在我疑惑墨邪爲何要將廳堂大門關上時,墨邪卻湊到我耳邊說了一句:“丫頭!要不要在他們倆身上試試你的新法器,嗯?”
聽到墨邪的話,我眼中一亮,立刻興奮的點點頭。
墨邪淡淡一笑,接着又是大手一揮,現場所有的箱子都在他魂力的作用下被拖上半空中。
“丫頭!不要讓他們兩個太好過!”
“好的!大叔!”
場地被墨邪瞬間清理出來。我立刻走向中間的位置,取下腰間的紅綾,搖響了手中的金鈴。
這是一場對新法器進行實驗的舞蹈,也是我對那兩個人教訓的舞蹈,不管他們的行爲是不是白禹授意,敢對我的家人出手,他們就應該承擔後果。
這一次,我要用紅綾舞一曲魅惑人心的紅綾舞,我要這兩人成爲我的棋子。
悅耳的鈴聲響起,全場的注意力都被我的鈴聲所吸引,而這其中,反抗最強烈,卻最無法逃脫我鈴聲控制的,就是李羽軒和獨孤玉鴦。
紅綾飛舞,一曲完成後,墨邪看着我的眼中是讚賞之意。顯然他沒有收到我的魂力影響,而其他的人就不同了,我的哥哥姐姐還有玉麟他們眼中全部都是癡迷之色,我輕輕跺了跺腳,他們就陸續從癡迷中解脫出來了。
唯有李羽軒和獨孤玉鴦,他們的視線變得癡迷卻空洞。
我緩緩的走到他們面前,再次揮舞着紅綾將他們兩人的身子纏繞起來,口中唸唸有詞。
等我說完之後,他們兩人身上的紅綾立刻盪出一個紅色光圈,直衝兩人天靈蓋而去,待紅圈在他們體內消失後,兩人的眼中閃過一道紅光。我立刻將紅綾收回,然後系回腰間。
這兩人片刻後才茫然的清醒過來,然後一臉防備的緊盯着我。
“好了!我爹孃說了,不稀罕慕容府中染上血色,你們兩個可以滾了!再多說一個字,我不介意將你們的魂魄留在這裡!”
話說完,我衝他們冷冷一笑,轉身就回到了墨邪身邊。
獨孤玉鴦顯然沒搞清楚狀況,一聽我語氣不善,立馬向前一步就想對我出手,卻讓李羽軒直接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