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澤看着手中的心,微微有些難過,浪跡天涯?神仙眷侶?依依,你想要的總是這麼遙不可及。
來了數十的人馬,終究被李星澤帶回皇宮,不過,這大動干戈的勁頭,讓千聖所有人都知道了,他們愛戴的星月郡主竟然隻身一人去了天璃。
飯後閒聊,邢依依成了他們口中的熱門人物。
再說邢依依,此時乘着竹排,順江而下,雙手墊在投下,看着藍天,舒適的不得了。
邢依依看着藍天,不禁想起自己的母親,難怪母親要自己走了,這麼舒適的日子,自己都不想去天璃了。
一身男裝,頭髮豎起,眉宇間少了幾分柔弱,多了幾分堅毅。
而後,邢依依想起了邢鑫磊,也不知道古月吧他教的怎麼樣了,若是有一日,他回到將軍府,卻看不見自己了,會不會着急,一如自己看見他被可月折磨時候的生氣,恨不能將可月碎屍萬段。
一葉竹排順水而行,突然,一把鋒利的刀從竹排下面嚓的一聲,穿過竹排。
邢依依恰逢邢依依翻身,一劍刺偏,斷了邢依依原來背脊下面用來扎竹排的藤木。
嚓的在一聲。
那劍本該刺在邢依依的屁股上,卻見邢依依突然起身,嘆了一口氣:“這路上的風景,從來不會寂寞。”
這時,有兩人以前以後從水裡面飛出來,黑色衣服加身,飄在空中,默契的向着邢依依刺來。
邢依依閃身躲避,卻並不出手攻擊兩人,除非情不得已之時,這纔出手擊退兩人。
數十個回合,邢依依腳下的竹排不知何時變成了一根細細的竹子,邢依依嘆了一口氣,拍了拍衣服上的水珠,微微有些可惜的嘆息:“哎,白白花了我這麼長時間編制的竹排,沒經歷大風大浪,卻沒能活過一
天。”
兩人毫不鬆懈,再次向邢依依刺來,邢依依扯開嘴角,輕輕笑道:“在打我這衣服可就褶皺了,多可惜啊!”
兩人一前一後剛向着邢依依的胸口刺去,一眨眼,邢依依卻不見了。
兩人大驚,睜大眸子,卻聽見不遠處有笑聲傳來:“沒意思,你們兩人趕緊回去吧,否則可就回不去了!”
兩人相視一眼,看了看邢依依的方向,一咬牙,離開了。
邢依依上了岸,不遠處是一個農莊,邢依依坐在百姓拉糧食的牛車上,看着老漢被曬的黝黑的臉,問道:“大爺,你每天都要這麼早就出門了嗎?”
看看剛乾透的露珠,邢依依好奇。
老漢哈哈的笑起來:“小公子,今天的時間已經很晚了,若是平日裡,早該出門了。”
老漢說完,偷偷看了邢依依一眼,世間竟然有這麼好看的小公子:“小公子,看你的穿着不是窮人家的孩子,你怎麼一個人上路?”
邢依依看向老漢,笑的靦腆:“是啊,家裡面管的太嚴,從不讓我出府,這次好不容易有時間出府,好不容易纔擺脫了那些人!”邢依依心有餘悸的往自己身後看去,一臉的懼怕。
老漢看邢依依的動作,哈哈一笑:“小公子,身在福中不知福,你瞧我們,地裡的孩子年紀還沒有你大,便要下田,你有個好的爹孃,不用幹着粗活,你應該開心纔是!”
邢依依個子本就高挑,即便跟童年的男子站在一起也不會矮多少,只不過身型有些瘦小,再加上邢依依畫的裝比較剛毅,更是帶着帽子,老漢想到然的以爲邢依依早已經是弱冠之年了。
見老漢以爲自己早已成年,邢依依也不解釋:“是啊,可人總是這樣,往往得不到什麼卻越想要什麼,你現在若是喊我與你同行幫你的忙,我自會開心,但若是日子久了,也會疲倦的!”邢依依一躍,跳下牛車。
老漢一驚,這公子看着弱不禁風的,怎麼身手這麼靈活。
“公子,往哪
裡去?”老漢沒有停留,轉身問邢依依。
“正如剛剛待在一個地方,總會倦的,四處走走。”邢依依向着老漢擺擺手,向着旁邊的一條小徑走去。
老漢小小,不阻止邢依依,卻好心提醒邢依依:“小公子,那條道路艱險,若是不敢時間,走大路便是!”
邢依依的身影被樹木遮擋,有聲音傳來:“寫大爺提醒!”
老漢搖搖頭,輕嘆:論姿態、氣魄,的確是不凡之人,只是不聽勸解未必是好事。
看着四周的風景,邢依依有些後悔了,自己說要仗劍天涯,可如今去靠着兩天腿走路?
幾個跳躍,翻了好幾個山頭,再看卻還是山頭,荒無人煙。
駿馬、長劍方纔是自己的標配,沒想到卻落得如此境地?
怪石嶙峋,邢依依在翻過幾個山頭,兔子呱呱直叫,停下打了一些野味。
邢依依卻糾結了,這生米煮飯的事情,自己從來沒有做過,這第一次做,竟然不知道如何下手。
“公子,可需要幫忙?”
邢依依轉身,以白衣男子,與自己的裝扮十分相似,不過看年紀這人比自己大至少七八歲的樣子,二十左右的年紀,不過他更有仗劍天涯的派頭,因爲男子比邢依依所想的標配,手裡面還多了一把長劍。
“這位大哥,你會嗎?”自從出了將軍府,邢依依對人的猜忌少了很多,似乎在邢依依的眼中已經沒有壞人的存在。
“當然了,小兄弟頭一次出門吧?”男子靠近邢依依,勾起一抹笑容。
“誰沒有個第一次呢,一回生二回熟,以後自然就會了!”邢依依將手中的野兔自然而然的遞給男子。
男子哈哈一笑:“小兄弟說的極是!”見邢依依呆呆的站着看着自己,男子看向邢依依,繼續開口,“沒有火摺子嗎?”
邢依依從頭到腳的打量了自己一遍,除了聖帝給的文書,啥也沒有,尷尬的摸着頭道:“第一次,沒經驗,以後就會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