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這裡有十億,你拿着,我這裡還有的,給您的這些也不是全部,有一些我存到了瑞士銀行裡,都是美元和歐元等外幣,還有一些我留着用”簡惜說道。
“什麼?你說多少?十——億?”袁爸袁媽異口同聲地道,眼中閃着不可思議。
“嗯,是啊,這些應該可以保證你們今後的日子衣食無憂,這卡放你們這裡,是零‘花’的,至於修煉所用的物品,則由我和新禹來負責”簡惜平靜地說道。
這錢若是看得多了,也就麻木了,她現在已經被這些錢刺‘激’地麻木了,給袁爸袁媽的這十億其實只是她那卡中零頭,可是對於袁爸袁媽來說,已經足夠了。
“不行,太多了,我們不要,我們現在已經足夠用了,留着你和新禹用吧”老老實實生活了一輩子的袁媽堅決不肯收這張卡。
“我說老伴兒啊!孩子給你,你就拿着吧!”一直沒怎麼吭聲的袁爸說話了,從這袁家出身的他,即使在社會最底層生活了這麼多年,可是卻實實在在的出生於這個龐大的世家,自小所受到的教育卻是實打實的,見識和看法要比袁媽強了百倍不止,他心中對於天家和地家的家底兒大概心裡面也有個數,知道這十億隻是九牛一‘毛’罷了,所以便也沒再客氣,讓袁媽收下了這十億的銀行卡。
簡惜這才笑了,悄悄向袁爸眨了個眼,意思你懂得,袁爸難得也是如老頑童般地回眨了一下。而袁媽卻茫然不知爺倆兒的互動,只是捏着這張卡片,手都有些發抖。
袁爸袁媽又是叮囑了簡惜一番,以後做什麼事情之前一定要告訴他們一聲。或是給他們打個電話,發個短信,報個平安,不要再讓他們擔心了。簡惜一一答應,她明白,袁爸袁媽這一天一宿一直爲她提着心,傷神不已,便勸他們回去或睡一覺,或打坐回復一下萎靡的‘精’神,袁爸袁媽也不再推辭,便各自回房,修煉去了。修煉比睡眠更有效果的。他們也已經愛上了修煉。愛上了那種時刻‘精’神充沛的感覺。
而新禹在他們二老都離開之後,也來到簡惜的房間,他‘摸’‘摸’戰神的頭。戰神只是擡擡眼睛看了新禹一眼,便接着閉目養神去了。
“爲什麼才進來?”簡惜笑着問道。
“其實也是剛入定醒來沒多久。這你也知道的,不過剛纔看到你們談話已經到了尾聲,我若再‘插’進來,外公外婆一時半會兒也休息不了,這不,等他們去休息了,我再進來不也一樣,反正他們也發現不了我,呵呵”新禹笑時很陽光。
“倒也是,呵呵,來坐下,咱倆聊會兒,一會天就亮了,我還要修煉,這還有半個小時的時間呢,正好沒事”簡惜抱着熟睡的小白虎重新坐下來,示意新禹也找個地方坐下說。
新禹高大的身影也沒有猶豫,找個位置便坐了下來,後面牆,幾個抱枕扔到後,他眯着眼睛呻‘吟’了一聲,一雙長‘腿’伸展開來,簡直是舒服極了的樣子,讓簡惜好笑不已。
“簡惜”新禹輕吐了一聲。
“管我叫什麼?”
“啊!姐——”捂着被簡惜踹過的小‘腿’,誇張地叫道。
“這裡沒別人,你叫我什麼?”簡惜的聲音充滿了威脅,上前一隻手已經伸進了他腰間的軟‘肉’道。
“啊!媽——別啊!我這不怕隔牆有耳嗎?”新禹狡辨道。
“我的神識已經覆蓋了整個袁家,你比我差還能差到哪裡去,這小院周圍沒有一個外人,你還在這裡和我裝?”說罷,手上一使勁,只聽得“媽——媽——你饒了我吧,好癢啊!”新禹笑道。
簡惜收回了手,她怕把懷中的小‘奶’虎‘弄’醒了,倒也沒有大幅度的動作,只是呵了一下新禹的癢,這孩子越來越不願管她叫媽了,最好的時候,管她叫惜姐,有時候直呼名字。
“我這不是不願叫,一是爲了安全,二是說句實在話,我心裡雖然知道你是我媽,可是你這面相實在是太年輕了些,我怎麼也感覺不出你比我大多少啊!我怕把你給叫老了嘛,怎麼說你現在也是和我一樣,只有十七歲不是?”新禹不是忍不住解釋道,不過下一刻便把眼睛盯上了簡惜懷中的小白虎,興奮地道:“呀!這是什麼?這麼像虎呢?好萌好可愛”新禹忍不住探身伸出手來輕撫了一下簡惜懷中的小白虎,畢竟他也只是十七歲而已,對這樣可愛的動物同樣免疫力極低。
“輕點兒,別‘弄’醒了,它剛剛失去媽媽,我撿回來了,是白虎,我想應該算是‘挺’稀有的品種吧……呵呵,說不定又是這個世界上最後一隻白虎呢”簡惜隨口說道。
“它好像纔出生沒多久啊?”新禹道。
“應該是的,還吃‘奶’呢”簡惜與新禹二人有問有答,卻沒注意一邊戰神那憂怨的目光‘主人只顧着那隻新來的小傢伙,卻是不理會它了’。
只見戰神輕輕起身,站起來,抖了抖它那如錦緞般的皮‘毛’,然後踩着厚厚的地毯來到了簡惜身邊,順勢便趴在了她的身邊,把那顆大頭放在了簡惜的‘腿’上。
簡惜和新禹正低聲談論着這隻小白虎,卻看到戰神忽然間來到了身邊,還把大頭放在了簡惜的‘腿’上,兩人稍微愣了下後,便明白了什麼,齊聲笑了起來,也撫‘摸’了鬱悶的戰神幾下,纔算把戰神那吃了醋的小心肝兒撫平。
簡惜拿出手機,問了新禹銀行卡的卡,便給新禹轉了十億進去,新禹收到了短信息,看後,臉上也是一片震驚之‘色’,說道:“怎麼給我這麼多錢?”
“你也是修仙的人了,快十八歲了,很懂事,咱們現在修煉需要很多資源,也許有些是需要用錢買的,先給你轉過去這些,‘花’完再管我要,不過,可是不準‘亂’‘花’,像那些有錢的紈絝子弟一樣,我是怕你萬一有機會遇到一些天材地寶,而無力購買,那就太遺憾了,這些只是防身的”簡惜一邊說,一邊拽過一個坐墊,然後輕輕地把小白虎放了上去。
“可是,這太多了吧!什麼寶貝也不需要這麼多錢去買吧?”新禹還是有些不能接受地道。
“哎!拿着吧,‘花’不了就當存着,以後給你娶媳‘婦’了,再說,這次事了之後,我們回去,你也給你爸那邊一些,算是孝敬他的吧,畢竟那是你爸,他是個好人,只是不能修煉,哎!”簡惜輕嘆一聲道。
新禹聽到這裡,便不再說什麼,只是眼神有些黯淡。
簡惜見狀,知道自己的話勾起了新禹的心結,輕聲說道:“新禹,我知道對於你爸不能修煉,你很接受不了,可是這個事情,我也是沒有一點辦法,不過,我最近得到了幾顆天香果,這種果實可以淨化血液和‘肉’體,讓身體更加純淨,更加地適合修煉,這種效果可不是區區洗髓丹可以做到的了,要知道洗髓丹只是洗筋和伐髓,對於‘肉’體和血液卻是鞭長莫及啊!而且這種果實對於服用者是修士還是普通人倒是沒什麼限制,只是修士服用後,其身體的每一部分都會得到最大限度淨化和改造,使之成爲最適合修仙的體質,而普通人也可延年益壽,容顏不老,百病不生一輩子,不過一般情況下不管是哪種人,一生也只需服用一顆足矣,多了也沒什麼大用處,徒增‘浪’費而已。”
“不能讓他修煉與我們一樣,那麼,讓他比別人都長壽,比別人都年輕,都健康,也就是我們現在所能夠做到了的,你說呢?”簡惜擡起頭來,認真地看着新禹問道。
“嗯,媽,我知道這個道理,可是一想到,也許幾十年或百年之後,便再也見不到我爸他了,心中便十分的難受,很難受”新禹的眼圈兒有些發紅。
“哎!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我現在沒有辦法再做得更好了,我查了所有的我有的典籍,可是卻沒有一點辦法”簡惜說道。
“其實你爸他結婚的時候,我也是不好受,可是畢竟在他心中我已經死了,而且即使我重生了,與你成了同學,讓你爸再娶他兒子的同學,本身就會成爲一個笑話,那會讓你在同學面前擡不起頭來的,我倒是很欣慰你爸他能夠把我忘了,而把感情寄託在那個關菲身上,那樣的話,我也不會再次承受百年之後失去他的痛苦,這樣讓他快快樂樂地一輩子不是也很好嗎?”簡惜的目光望着窗外,目光有些幽遠,語氣有些低緩。
新禹看到簡惜眼底裡面閃過一絲痛楚,有些不忍,是自己的心底裡有了‘私’心,潛意識地認爲是媽媽一定有辦法而不去做,自已這做兒子的,怎麼就不替媽媽想一想呢?他感到很是慚愧,遂道:“媽,你別這樣,其實,我爸他又與那個關菲結婚了,本身對你也是不公平,你能夠不計較這些,已經是不容易了,而且這也不是你能夠左右得了的,如果在不知道修仙這件事的情況下,可以做到長命百歲,容顏不老,百病不生,那可是世界上所有人求都求不來的福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