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的時間,簡惜終於還是趕到了那處洞府,看着自己設下的陣法沒有什麼改變,簡惜的心頭微微輕鬆了一些,不過,也不知道阮天成走沒走?
這兩天的時間,簡惜還是重複着之前一樣的搜刮工作,且行且搜刮,誰讓這仙草秘境天生就是個大植物園呢,兩天前,簡惜把戰神和嘯又都放了出來,讓它們接着跟着她開始了自由之旅。
簡惜和兩獸熟門熟路地穿過陣法,留兩獸在上面,她自己進入地下洞府,還沒有走過幾個臺階,那邊一個透着開心的聲音已經傳了過來,下一刻一個人忽然出現在了簡惜的面前。
簡惜聽到這個聲音,精神就是一泄,這聲音赫然就是阮天成的,他沒事就好,簡惜便放下了最後提起的那顆心來。
不過,她這邊剛剛放鬆下來,下一刻便毫無防備地自己已經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當中。寬厚的胸膛居然把身材本就十分高挑的簡惜全都給包住了,簡惜第一個反應居然是,這阮天成估計得一米八十七、八八吧?
隨後才意識到不對勁來,想要掙脫阮天成,卻未能成功,越掙抱得越緊。
“簡惜,別動,讓我抱一會兒,我真怕你不回來,你不回來,我就在這裡一直等着你,你出不了秘境,那我也不出去了”那溫柔好聽的男聲在她頭頂響起。
“那怎麼行,萬一我死了呢,你不是白等了”簡惜口無遮攔地道。
‘啪’腦袋捱了一個爆慄,“瞎說什麼,不會的,都怪我。當時什麼都幫不了你,不過簡惜,你知道嗎。我這幾天不但傷全好了,而且還成功晉階到了出竅期。終於可以幫到你些什麼了”。
頭上捱了那一下,簡惜的臉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被阮天成抱在懷中憋的,通紅一片。
“你憋死我了,放開了”簡惜感覺自己被阮天成硬把兩個人揉成一個了。她可以清晰地感覺到阮天成胸口‘怦怦’的心跳聲,還有那結實有力的胸肌和腰肌。
聽到簡惜在懷中悶悶的回答,阮天成這才稍稍放鬆了兩臂圈起的力度,讓簡惜有了喘氣的機會。
簡惜擡起頭。使勁兒地呼吸了幾口新鮮的空氣,然後怒目瞪着阮天成道:“還不放開我”。
可是她的怒目而視不但沒有得到她想要的回答,而是換來了‘噗嗤’的一聲悶笑:“簡惜,你這臉都怎麼都弄成了這樣兒?”。
“啊?”簡惜這纔想起,她的臉這幾天一直都是這樣的,在叢林中也便於僞裝,碰到了別的修士也不怕被認出來,她已經習慣了這樣的裝扮,不過剛剛這樣子……哎!
“你放開我……完了,沒臉見人了……”簡惜在陌生人面前怎麼樣都好說。可是在這個算是熟人的男子面前還是這樣子,讓她不淡定了,這男子還是個那麼帥的暖男……姐這臉全都丟乾淨了。
使勁兒地掙脫阮天成有些鬆懈的胳膊。簡惜猛地從他身邊向前竄了出去,直奔洞府中而去。還遠遠的扔出了一句話:“不許跟我進來”。
身後傳來了阮天成的悶笑之聲,讓前面飛跑的簡惜的臉更紅了。
簡惜跑到了阮天成修煉的那間房中,關上了石門,隨手設下了禁制,閃身進入了惜緣星之中,這個禁制雖然是隨手而下,可是簡惜相信,阮天成是看不透的。所以纔會如此大膽。
回到惜緣閣中開始洗澡,洗髮香波和沐浴露的香氣。讓簡惜有些陶醉,這是地球的味道。雖然修仙界中有的是比它們香得多的植物和寶貝,可是簡惜十分懷念地球上的一切。
澡洗得很快,一頭溼發,讓簡惜運功烘乾,換上了一套原來買的一套白底外罩天藍色紗衣的裙裝,本不想換這套法衣的。
可是簡惜的衣服裡面幾乎都是淺色的,而這套法衣還有着天藍色的紗衣,讓整個人清靈非常,不穿純白的,便這樣穿吧。
頭髮的式樣還是很簡單,很抱歉,她真的不會梳複雜一些髮型。只是在一頭烏黑柔順泛着光澤,長達腰際的直髮,被她用一個天藍色的珍珠髮夾把從兩邊耳際各留出的一縷長髮在腦後固定住,耳朵上戴上了同色系的一朵天藍色小花兒的耳環,頸上一條銀色項鍊,項鍊上是一與耳環相配套的天藍色小花兒的寶石墜兒,襯得簡惜肌膚更是瑩白如玉,與那套法衣相配着,立足輕笑,清雅的身姿,恍若俗世青蓮,清雅淡然,就這樣的,簡惜再一次出現在了阮天成的面前。
阮天成本來清雅卓絕的背對着那間石室的大門,可是在他轉身的那一刻,看到簡惜與之前如此之大的差別之時,也是出現在了短暫的呆滯。
如果簡惜一直是這樣的裝扮,阮天成也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但是簡惜之前的那一身……哎!與現在的形像,簡直是變化太過巨大,才造成了阮天成的失態。
不過,他調整的挺快,馬上便掩去眼中的那抹驚豔,脣角微微翹起,彰顯着他現在心情十分愉悅。這丫頭不會是爲了自己才這樣打扮的吧。
這阮天成這時也有些自戀了,他忘記了,其實他第一次見到簡惜之時,簡惜也與現在差不多,只是爲了叢林生活方便,才改的特種兵的形象,不過現在有個同伴,她不必再把自己弄成那一出了。
其實更深層的原因是,第一,簡惜不想在帥哥面前弄得自己像個假小子,這算是美女的一種自尊或是自戀吧。
第二便是,之前的裝扮,已經殺了不知道多少修士,萬一落入某個漏網之魚的眼中,也是個把柄,現在自己完全恢復了現在的裝扮,阮天成不說,沒人會認爲那人是她的。
自己那一身裝扮和阮天成走在一起,纔是最大的麻煩,這樣子,起碼沒有人會往那個叢林中的精靈上想的,只是阮天成會保密嗎?
簡惜有些後悔自己的大意,應該在外面便把那一身換下來,可轉念一想,好像自己離開之時,便已經是一身的迷彩了,只不過多了一個臉上的油彩妝罷了,左右都是那一回事兒了。
現在就賭阮天成不會多嘴了,不過簡惜對她自己的清理工作還是很有信心的。
“這樣子好多了”阮天成看了簡惜這樣的裝扮,表示很滿意。
“你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出來,不許偷看,知道嗎?”隨後他又像想起了什麼,叮囑了簡惜一句也擡腳邁向了那間修煉用的石室當中。
簡惜納悶地看了一眼關上的石門,也不會管他了,只是打量着這個四壁空空的洞府,不大一會兒,阮天成便從石室中走了出來。
“你……”簡惜看着笑吟吟走出來的阮天成,頓時無語了……“神馬啊!情侶裝啊!”
阮天成進入石室中,居然只是爲了換一件與簡惜十分顏色十分雷同的法衣,阮天成也愛穿淺色衣服,所以各種淺顏色的法衣他是一點兒都不缺,當然深色系他也有,只不過沒淺顏色的多。
配起顏色來,還真的挺容易的,簡惜睜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看自己的身上,再看看阮天成的身上,又擡頭看了看他頭頂上的那個束頭髮?...
用的法箍,‘暈,居然換得這麼徹底,連這個都換了’,簡惜這時有些凌亂了……
“這下都準備好了,我們是不是該往回走了?”阮天成看着臉色變來變去的簡惜,不由得暗笑着道。
“啊!好吧!走吧!”有些不自然地當先走在前面,不大一會兒便從石壁中出來了,戰神和嘯都親暱地來到了簡惜的面前,搖頭晃腦的。
後面的阮天成看着兩獸與蹲下來與它們親熱的簡惜,不由得臉色有些不太好了。這兩隻妖獸憑什麼有這樣的待遇,自己抱一下、親一下那得下多大的決心,可是這兩隻居然這麼無恥……
不管後面阮天成的怨念,簡惜和它們玩了一會兒,纔回過頭來問那還在怒瞪兩獸的阮天成,看着他奇怪的表情,簡惜有些納悶,戰神和嘯貌似也沒得罪過他啊!不行,得看好兩獸,別讓某無良男哪天在暗地裡傷害到它們。
阮天成看到簡惜回過頭來,急忙收回那憤怒的小眼神兒,問道:“什麼事?”
“哦……我是想說,這裡的陣法還用不用保留了?反正裡面也沒什麼,我想着把陣旗收起來,以後還能用得上的”簡惜看他神色恢復正常,才說起了正事。
“行,那洞府就是臨時住住,我們也不可能有下次再來的機會了,一點兒用都沒有,這個陣法如此強大,說不上什麼時候便能用到,收起來,以後用”阮天成道。
簡惜心說,這不是你爺爺原來的洞府嗎?要不然你以爲我會問你,不都是看你爺爺的份兒上。
簡惜撤掉了所有的陣法,只給這地方用陣紋筆刻畫了一個四級隱匿防禦幻陣,這陣法消耗不高,完全。可以依賴自行吸收的靈氣來維持陣法的運轉,也算對這個洞府有了一個交待。
所以事情都準備就緒,兩人則一起踏上了回程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