絡腮鬍子大驚,趕忙張口道:“姑娘,姑奶奶,饒命,饒命,我,我剛纔都是瞎說的,我沒動你姐姐,我真沒動你姐姐。”
“姑娘饒命---”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刀疤男陰沉着臉道:“住手,你姐姐在我們手裡,你別傷了老三---”
康小橋聞言,轉身看向他道:“我要見人,我不信你們的話。”
就在這時,房門打開了,一個五花大綁的姑娘被推了出來,隨着對方踉蹌的倒地,康小橋認的出來,這是她的姐姐,康大橋。
只見對方雖然頭髮有些凌亂,身上也被綁的嚴實,而且嘴也被堵住了,只能發出嗚嗚聲,如今眼淚流成河一般的看着康小橋,不停的在搖頭,那意思就是讓她自己走,別管她。
看到這裡,康小橋反而鬆了口氣,衣衫整潔,並沒有被欺負。
結果,她剛放下心來,那個刀疤男一把就揪起了康大橋,陰狠的道:“快放了老三,不然,你姐姐---”
啊---
康大橋痛呼一聲,此刻刀疤男一把拽住了康大橋的頭髮,往後一用力,順便把塞在她嘴裡的布摘了下來。
康大橋痛的直呼,眼淚噼裡啪啦的掉,隨後大聲道:“小妹,快跑,快跑,不用管我,快---啊--”
還沒等說完,刀疤男一巴掌打過來,康大橋直接被打倒在地,而康小橋瞬間驚呼道:“姐姐---”
隨後憤怒的盯着那個刀疤男,憤恨的道:“不許碰我姐---”
噗嗤,噗嗤---
啊---啊---
又是兩刀,絡腮鬍子痛的身體都在抽搐,而康小橋則陰狠的喊道:“你在敢碰我姐一下,我就殺了他---”
“老三---”
這時候跟康大橋一起走出來的那個五十多歲的婦女,長的有些微胖,盤着個頭發,對着康小橋趕忙說道:“姑娘,姑娘,你別生氣,別生氣---”
“你姐,你姐我們沒有傷害她,真沒有傷害她。”
“老二,你幹什麼?你不管老三了嗎?你看他渾身都在流血,在不救治就要死了。”
說完之後,趕忙扶起了康大橋,然後對着康大橋祈求道:“姑娘,你行行好,別讓你妹妹在用刀傷他了,他的血在這樣流下去就要流乾了啊---嗚---”
www▲Tтkǎ n▲¢ o “我就這麼一個兒子呀,姑娘,你行行好吧---”
康大橋也從來沒見過如此血腥的場景,她現在整個人都是懵的,身邊的老婦人哭哭啼啼,她雖然覺得可憐,可是,可是,她現在更希望自家小妹趕緊逃出去。
所以,嘴巴得到自由之後,趕忙又一次擡頭喊道:“小妹,你快跑,快跑,別管姐,你趕緊跑,跑啊---”
老婦人見康大橋如此,臉色刷就變了,神色猙獰,上前又是一巴掌,“你這個小賤人--”
而康大橋的出現頓時吸引了康小橋的全部注意力,刀疤男見康大橋又說這些,不管不顧的又上前幾步,瞬間把人提了起來,然後大聲道:“你先放了老三,你放不放?”
刀疤男滿目猙獰的盯着康小橋,而且手裡的康大橋就跟個布娃娃一樣,被他提在手裡。
他們是亡命徒,講道理?
誰他麼跟你講道理?
誰的拳頭硬,誰就是老大。
而康小橋怎麼可能把手裡的人質放了?她一旦放手,等待她們姐妹的就將是瘋狂的報復。
可是康大橋在對方手裡,他們這些喪心病狂的亡命徒什麼事兒都乾的出來。
如今見康小橋盯着他們不說話,刀疤男雙目一瞪,嘎嘎一笑道:“你不放是吧?老子有的是招對付你們這幫小女人。”
隨後拿出短刀,一把將繩子切斷,隨後一用力,康大橋的衣服就被拽開了一層,然後大聲道:“你把不老三放了,老子不怕讓你看一眼什麼叫活,春#¥宮,你信不信,我現在你把你姐給辦了---”
說完這話,還伸出手抓住了康大橋的臉。
康小橋聞言,整個人神經都被挑了起來,這幫畜生,別說把姐姐如何了,就算把姐姐的衣服全都脫光了,這大冬天的也會被凍死的。
康小橋怒火中燒,寸步不讓的喊道:“那你不要這個人的命了嗎?送我們走,送我們走,聽見沒有,啊---,姐---”
康小橋驚呼一聲,隨後就覺得脖頸一沉,人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只是在閉眼的一瞬間,好像看到大門被風吹開了一樣。
殊不知對方在康大橋出場的時候,就已經開始佈局,在爲身後的第三人爭取時間和最佳的角度。
不然,爲什麼康大橋剛出門就摔倒了,爲什麼刀疤男會打那一巴掌之後又上前幾步?
這一切也都是算計好的---,常在江湖上走,沒有兩把刷子,他們這夥人早就被滅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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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逸辰打完電話回來之後,就發現康小橋不見了。
此刻他正黑着臉聽給康小橋打水的那個男同志解釋。
只是,陸逸辰的樣子太可怕了,這個年輕的男同志也不過是個守門的,所以戰戰兢兢的道:“那個,那個姑娘,她,她---”
此刻他就連說話都磕巴了,只能指着康小橋跑去的那個巷子的方向。
陸逸辰根本就等不及,這一帶可不太平,不然他也不能這麼鄭重的叮囑康小橋不讓她亂走,乖乖的等她。
可是,她倒好,居然一個人跑了,可是,陸逸辰知道,定然是康小橋看到了什麼不該看到的。
真是該死---
陸逸辰以最快的速度跑了過去,隨後就發現了康小橋的鞋印,還有她留下來的印記。
一路跟着印記尋找,這裡的小巷子,七拐八拐的,甚至不熟悉的,很容易就迷路,找不到東南西北,也找不到出口。
陸逸辰越走越心急,心情也越發的沉重,他不僅觀察康小橋的足跡,又觀察了一下別的足跡,顯然,這裡面有兩個成年男子。
從對方的腳印大小和深度力度來看,對方的身高體重都跟他不相上下,甚至比他還要重一些。
這些數據表明,康小橋一個小姑娘,要想在這兩個大男人手裡奪人,那簡直是以卵擊石,以身犯險,簡直是自取滅亡。
陸逸辰異常氣憤,可是,更多的是擔憂和緊張,這些人一看就是慣犯,團伙怎麼可能就兩個人?康小橋此刻必定已深陷重圍,只見陸逸辰越跑越快,他只能希望康小橋能撐到自己的救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