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白吃白喝,她還睡了他爸,他能把她怎麼樣?
一個吸|毒的小混混,左安浩早對他失望透頂,還真當自己是個大少爺、
“左黎峰,丹萌是我請來的客人,請你注意你說話的口氣!”戴淑蘭一點面子也不給左黎峰,黑着臉說。
左黎峰瞪大眼睛,手指戴淑蘭和張丹萌,張大嘴巴假笑,“大媽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嗎?她是你請來的?哈哈哈,這絕對是我今天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
“如果你認爲這是個笑話,笑笑就過去了,但是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對丹萌不禮貌,就從這裡出去!”戴淑蘭放出狠話。
左黎峰見戴淑蘭態度這般堅決,又轉頭問左予菱,“你也相信那個姓張的?”
“黎峰你不瞭解就不要亂說話!”比起左黎峰,左予菱更願意相信張丹萌,這個上輩子害死她的仇人,她現在能和顏悅色地和他說話,已經該偷笑了。
“行,你們都行,等着吧,有你們後悔的時候
!”他一定要找到證據,證明張丹萌和左安浩的不正當關係,只有那樣他才能把張丹萌攆出去,劉雅惠在這個家才能重新翻盤。
“丹萌別理他,逛了一天也累了,上樓洗個澡,該吃飯了!”左黎峰現在站在戴淑蘭面前,就好像是對着左安浩年輕時候的翻版,連聲音都變得一模一樣,戴淑蘭看到他直來氣。
左予菱幫戴淑蘭把購物袋提回房,左予菱將門關上,走到牀前掀開戴淑蘭的被子,什麼都沒有,還好是虛驚一場,左予菱還擔心左黎峰會無法無天到對戴淑蘭下手,這下她可以放心了,以戴淑蘭的性格要是看到那麼多蚯蚓在她牀上爬,這個陰影恐怕要在心裡留一輩子。
“予菱你怎麼了?”戴淑蘭見左予菱面色凝重地掀開她的被子,有些不解。
左予菱重新將被子鋪好,“沒事!”那麼噁心的事情,還是別告訴她了。
自己的女兒,戴淑蘭豈會不瞭解,雖然左予菱表面說沒事,但是戴淑蘭斷定左予菱一定有事瞞着她,不然也不會無緣無故把她的被子掀開,她不說戴淑蘭也不再問了,她相信左予菱不告訴她,一定有她的理由。
張丹萌回到房裡,無心收拾剛買回來的衣服,悶氣坐在梳妝檯前,雙手不自覺地拽着裙襬,兩樣迸出寒光。
左黎峰,一個人在湘南那種窮鄉僻壤到鳥都不肯拉屎的地方的小屁孩,居然知道她的存在,當着那麼多人的面給她難堪,劉雅惠一定沒少下功夫,他這次回來恐怕就是爲了對付她,她得想辦法,千萬不能讓左安浩對他的看法轉變。
張丹萌起身坐到牀邊,將新衣服從購物袋裡拿出來,看到她白色的枕頭上,有一條紅棕色的條形狀東西在上面爬,張丹萌走近俯身一看是蚯蚓。
好端端的她的枕頭上怎麼會有蚯蚓呢?
難道是左黎峰?如果是他,就不可能用一條蚯蚓來嚇唬她。
張丹萌大起膽子掀開被子,果不其然,被子下面至少有四五十條蚯蚓縱橫交錯,在上面爬來爬去。
張丹萌出生在普通家庭,小時候還在農村做過留守兒童,蚯蚓這種東西,她根本就不怕,一時間看到這麼多蚯蚓在她的牀上爬,噁心大過於驚訝。
她下意識地鼓鼓腮幫子,噁心勁兒從胃裡涌上口腔,張丹萌衝進洗手間對着馬桶一陣好吐,吐到喉嚨劇痛,眼淚都流下來了。
她打開水龍頭不停地往嘴裡拍水漱口,拍着拍着,張丹萌好像想到什麼,動作慢了下來。
張丹萌站直身體,望着鏡子裡的自己,機械地從一旁扯下毛巾擦臉,她這個月的例假好像還沒有來,該不會是中獎了吧!
不管有沒有中獎,她都可以利用這個,滅掉左黎峰,哼,張丹萌冷冷地抽動嘴角,將毛巾使勁兒摔在洗漱臺上,是左黎峰先找她麻煩的,這可怪不了她。
當左予菱看到晚飯有一道菜是用紅薯粉做的螞蟻上樹時,面露不適,令她沒想到的是,張丹萌的臉色比她還難看,該不會是……
左予菱再看左黎峰,他似乎特別高興,臉都要笑爛了,左安浩還沒上桌,他就開始動筷子,故意夾紅薯粉吃得津津有味
。
左予菱看着心裡要多不舒服有多不舒服。
張丹萌突然捂着嘴起身,往洗手間跑,剛好撞到來餐廳的左安浩,她擡頭臉色慘白地望着左安浩,流下可憐的淚水,“對不起,董事長,我……”話還沒說完張丹萌就衝進洗手間吐。
張丹萌那委屈的小模樣,一下子刺痛了左安浩的心,左安浩走到餐桌前,厲聲問:“丹萌怎麼了?”
衆人紛紛不解地搖搖頭,只有左黎峰臉上掛着陰謀得逞、肆無忌憚的笑容。
“我去看看她!”左予菱心裡已經有了定論,左黎峰肯定在張丹萌的牀上也放了蚯蚓。
左予菱走到洗手間門口,敲敲門,“丹萌姐,你還好嗎?”
張丹萌打開水龍頭,往臉上撲了些水,帶着哭腔說:“我沒事!”
左予菱聽她的聲音不對,敲門的力道又重了幾分,“丹萌姐,你開門,我不放心你!”
張丹萌打開門,梨花帶雨地望着左予菱哭,“予菱,我好難受……”
“怎麼了?”左予菱扯了紙巾給張丹萌擦眼淚,“丹萌姐,你告訴我發生什麼事兒了?”
“算了,還是不說了,免得你也噁心!”張丹萌故作扭捏,眼淚吧嗒吧嗒地流。
“不行!”左予菱黑下臉,裝不快,“丹萌姐你又和我見外了,快點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不然我不理你了!”
說完左予菱別過臉不再看張丹萌,佯裝生氣。
張丹萌見左予菱這樣,趕忙轉換態度,討好道:“好了好了,予菱,你別生氣了,我不告訴你,是怕你噁心!”
“有什麼好惡心的啊?”左予菱的聲音加重了些怒氣。
“那好,我告訴你吧!”張丹萌吸吸鼻子,很委屈地說,“我在牀上看到好多蚯蚓!”
“你說什麼?”左予菱瞪大眼睛,震驚不已,“怎麼會有蚯蚓呢?”
“予菱,你小聲點,我本來是不想說的,可看到黎峰他吃那個螞蟻上樹,我又想起蚯蚓了,所以沒忍住!”
“一定是左黎峰搞的鬼!”
張丹萌無奈地嘆了口氣,“唉,算了,予菱,不管是誰,就當沒發生好了,我不想因爲我,掃了你們吃飯的興致。”
“由不得他
!”左予菱怒氣衝衝地衝出洗手間,張丹萌趕緊去追。
“左黎峰,螞蟻上樹好吃嗎?”左予菱走到餐桌前,什麼都不解釋,直接問左黎峰,所有人都好奇地望着她和她身後臉色慘白的張丹萌。
左黎峰點點頭,笑着往嘴裡又送了一口紅薯粉,“還不錯,你可以試試!”
左予菱微笑,意有所指地說,“難道你不覺得吃了不舒服嗎?”
“左予菱你要說什麼啊?”劉雅惠雖然聽不懂他們的對話,但是左予菱的神色告訴她,她不是問左黎峰菜好吃不好吃那麼簡單。
左予菱白了劉雅惠一眼,繼續說:“左黎峰難道你不會覺得這螞蟻上樹很像某種東西嗎?你想想紅薯粉被你嚼爛後,一條變成兩條,兩條變成四條,嚥進胃裡後變成無數條紅棕色的東西,在你的胃裡爬來爬去,慢慢蠕動,黏在你的胃上……”
“你別在說了…嘔……”左黎峰捂着嘴,做了一個乾嘔的姿勢,往洗手間跑去。
“左予菱你幹什麼?”劉雅惠不悅地質問左予菱。
左予菱沒好氣地說:“你要想知道怎麼我在幹什麼,你可以親自去丹萌姐房間看看!”
“張丹萌?”劉雅惠瞪向張丹萌,張丹萌低着頭委屈地站在一旁什麼話也沒說。
“予菱,你說到底發生什麼事兒了?”左安浩這麼問不是因爲左黎峰,而是心疼張丹萌。
“爸爸,你要是想好好吃飯,我覺得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或者你去問左黎峰,相信他一定會一五一十地告訴你!”左予菱拉着張丹萌坐下,關心地說,“丹萌姐快吃點東西吧!”
張丹萌看到桌上的螞蟻上樹,搖搖頭,“我吃不下,你們吃吧!”
“阿月姨,把螞蟻上樹撤下去!”眼不見爲淨,“丹萌姐你剛纔吐得那麼厲害,現在不吃點東西,怎麼能行啊!”
“予菱你告訴媽媽到底怎麼了?”戴淑蘭越想越覺得古怪。
左安浩起身,打算去張丹萌的房間看看,劉雅惠不知怎麼的,總覺得有問題上前攔住了左安浩,“安浩,吃飯呢,你這是去做什麼?”
“我去丹萌的房間看看!你讓開!”他倒要看看,是誰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興風作浪。
“飯菜都做好了,吃了再去吧!”劉雅惠想起下午左黎峰突然跑到廚房,要阿月姐做螞蟻上樹,又想想左予菱剛纔說的話,她擔心左黎峰闖禍。
“你給我起開!”
左安浩伸手一推,劉雅惠往旁邊一跌,左彤婕跑過去扶住劉雅惠,朝左予菱大吼,“左予菱,你又在玩什麼花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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