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你今天一定要把昨天我給你買的那件衣服穿上,否則....否則露餡了你也別想好過,要知道我可是說道做到的,所以你今天必須穿上。”第二天一大早,劉敏就一邊照鏡子一邊說道,昨天終於在劉敏的各種威脅利誘之下,李濤同意出山攪黃這次相親,當然順便裝一下劉敏的男朋友,劉敏的付出的代價是以後每天的早飯都必須是劉敏去買。在達成一致後李濤嚮慕容涵請了一天的假,而當天下午劉敏在李濤上班之後逛了幾個商場給李濤買了全副裝備。
“我不喜歡穿這件衣服,我討厭這個顏色,你就不能在這上面把關口放開一點嗎?”李濤問道,他現在覺得自己犯了一個最大的錯誤,那就是不應該同意在這件事情上面連穿衣穿鞋都要聽劉敏的安排,現在李濤是真有點怪自己說話說得有些滿了,如果當時不說的那麼滿,也許現在的情況自己也有理由拒絕了。
“不行,我父母喜歡這個顏色,如果我的父母看你不順眼,那麼我們現在做的事情就白費了。”劉敏說道,其實劉敏知道自己的父母其實不是那麼注重男孩子穿衣服的顏色,至少自己的父母不會那麼膚淺,但是她想如果能夠完美一點那麼還是完美一點比較好。至於李濤的反對,劉敏已經將這個事情拋之腦後了,她知道李濤最終還是會屈服的,因爲這是他們之前講好的條件,在服裝搭配上面李濤必須聽自己的,當然最多自己在其他的方面上讓一下步。
“那我穿着這件衣服彆扭怎麼辦?”李濤向劉敏訴苦道,其實他也有點故意的意思,穿什麼衣服對他來說都沒什麼特別的關係,但是李濤對於這件衣服從感覺上有些不適應,他之前從來沒有穿過這一類的衣服。當然穿這一類的衣服其實也沒什麼,不過李濤想要故意逗一逗劉敏,所以纔會提出這個事情。
“忍着,我告訴你李濤,這次如果不能夠成果破壞相親,或者讓我父母看出來了,那麼.....那麼我和你沒完,要知道我在臺灣可是地頭蛇,你小心點。”劉敏說着說着有點急了,她想了一下也不知道怎麼威脅李濤最後才說出了一個這樣的話,她也不知道爲什麼自己會爲了這樣一個不重要的事情去着急,去說一句這樣的話,可能是爲了讓他給自己的父母留下一個完美的印象吧,不過爲什麼一定要讓這個印象完美,劉敏想了一下找不到什麼理由去解釋這個問題,最後劉敏用自己是爲了不讓父母看出破綻來安慰的自己,不過真正是什麼原因劉敏沒有去細想,她也不想去細想,而且她還忘了一個重要的問題,那就是如果這個男朋友在父母面前是滿分的話,那麼以後用什麼藉口來說明兩個人分手呢。
“好了地頭蛇,我怕你了。我答應你穿這身衣服去見伯父伯母,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李濤說道,他見劉敏急了自己的目的達到了所以也就不在這個問題上面計較了,當然能夠去撈一些好處李濤也是不會拒絕的,這也是李濤在屢次和那些老狐狸們談判的時候鍛煉出來的一個能力。
“不行,我們之前都說話了,你現在改變主意是想要趁人之危呀,你覺得你還是男人嗎,你今天必須穿這件衣服,而且沒有任何條件可提。”劉敏生氣的說道,她覺得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太令自己失望了一點男子的胸懷都沒有,也不知道自己的決定對不對,他不會趁人之危來個假戲真做吧。
不過經過妥協最後兩個人還是達成了一直,以後李濤的夜宵也由劉敏給買好或者做好,當然做好之後就給放到保溫鍋裡,然後李濤下班之後吃,而李濤則在劉敏僱用自己期間不能夠有任何違背劉敏命令的行爲,當然劉敏的命令必須要合理合法,否則李濤有權利拒絕。
兩個人將事情弄完之後就出門了,當然這一次兩個人是按照一對情侶的裝扮出去的,由劉敏挽着李濤的胳膊,兩個人一同鑽進了李濤事情借好的汽車裡面,這輛汽車是李濤從自己的老闆慕容涵那裡借來的,當然接口是建一個重要的人,這個人可能是和自己的那個哥哥有關係的人,他們很可能知道自己哥哥的線索,借老闆的車只是爲了方便,在李濤的堅持下李濤還將自己的相關證件壓在了慕容涵那裡。
對於相親李濤有一種很特別的感覺,在前世的時候李濤雖然沒有相過幾次親,但是也聽自己的那些哥們說過,他們說相親如果見到一個美女那麼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但是如果對方是一個恐龍那麼你坐在那裡是度分如年。李濤記得一個哥們還和自己說過,相親的傳統一般是由男方父母或嬸嬸、姑姑等出面,擇日走訪女家。女方家長一般都會讓女兒出來露露面,如倒茶、點菸,男方家人乘勢打量女子的容貌、身材、體態、舉止等。不過現在的相親一般都是在男女雙方在咖啡廳或者其他的一些比較優雅的環境裡面相親。當然臺灣的相親李濤還沒有真正的見過,不過李濤覺得臺灣和內地應該也差不過,臺灣的許多風俗都是跟着福建那邊的,李濤記得那位哥們說的時候還特地說了一下福建哪裡的相親和其他地方的一些不同之處。在福建還有看女子手掌的習俗。相親時的觀手掌不象算命看相者那樣考究、玄乎,通常只是根據女子手掌的軟硬和皮膚的粗細來判斷她是否有福氣。手掌柔軟、皮膚細嫩的就是好相,而骨骼突出、肌肉僵硬、皮膚粗糙的就是沒有福氣的惡相。李濤想起這個之後就偷着看了看劉敏的手掌,順便用手抓住了劉敏的小手。
劉敏的小手是那種比較注重保養的那一種,手掌和柔軟皮膚也很細嫩,是非常符合極品手掌的好像,當然想到這裡李濤又開始想起熊掌來了,慢慢的他發現自己似乎餓了。
“你幹什麼呢?”劉敏突然大聲的說道,這個時候終於將李濤從胡思亂想之中拉了回來,原來李濤到現在一直沒有啓動車,而是握着劉敏的手在揉捏,原本還以爲李濤是要再次聯繫一下親密感覺,但是後來發現對方揉捏自己手的力度有點大了,而且對方握了很長時間了,劉敏感覺到對方不是要練習一下親密的感覺,而是要站自己的便宜,於是劉敏大聲的喊了李濤一句。
“哦,不好意思我有點走神了。”李濤趕忙放開了劉敏的手,李濤一邊啓動汽車一邊還自責,那麼小巧可愛的一雙手竟然被自己當成了熊掌,自己真是禽獸。不過李濤的自責一般都是持續不了多長時間的,而且也沒有任何效用。所以李濤的自責一般也都是形式上面的。
“色狼”劉敏說了一句,她看得出來李濤剛纔真的是走神了,但是這個傢伙握着自己的手都能夠走神,他剛纔腦子裡面肯定想的不是什麼好事情。就這樣色狼這個稱呼開始和李濤聯繫上了,在一路上劉敏只要一腳李濤就必稱色狼,搞得一向厚臉皮的李濤真的有些尷尬了。
“你要是再叫我色狼,你可就改不過來了,到時候露餡了可不能夠怨我。”聽了一路色狼,李濤有些不好意思了,所以在下車之前李濤很嚴肅的對劉敏說道,很顯然李濤已經對於稱呼很反感,而且他現在說話的態度很認真,所以劉敏也就不再叫了,她現在可是有求於李濤,所以她也不敢鬧的太過分。
“好了,我不叫你色狼了,不過你可不能夠偷偷佔我的便宜,否則我可是會翻臉的。”見到李濤的表情比較嚴肅,劉敏也不鬧着玩了,她提出了自己最後的要求,之所以說是最後是因爲在車對面的咖啡廳裡劉母和已經跟她歲數差不多的婦女以及一個小夥子在那裡坐着,看樣子這個男人應該就是劉敏的母親給他介紹的對象,李濤通過窗戶看過去,他覺得這個男人還不錯,長得很端正,看這樣子也很謙和,當然李濤也不會認爲從這個男人的表現上面可以看出這個男人的本質,不過李濤只要有一樣事情可以看出來了, 那就是自己的那個哥們以前給自己講的那些相親的知識沒用了,看來現在的人們都不去注重這個了,或者只有受西方程度影響較小的農村也許還存在着這個東西。
“你先下去,等一會兒我給你打一個電話,你只要說你在哪裡,然後再過兩分鐘我就進去,到時候我們的事情就能夠成功了。”李濤說道,這個事情是他們商量好的,只不過由於時間的緊急還沒有將具體的臺詞商量好呢。
“好吧,那我就先過你,你可不要放我的鴿子,否則你就慘了,你要知道我要是逃不了這次相親,那麼你以後可就是我的仇人了,而且這個衣服的錢也要還給我,記住我可是說的到做的到的。”雖然劉敏同意了,但是她還是有些不放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