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叮鈴鈴”東京時間晚上十一點多正在熟睡中的李濤忽然聽見了電話的響聲,從熟睡中醒來的李濤很不情願的拿起了電話。
“喂是老闆嗎?”李濤還沒說話就聽見電話那頭傳來了彼得森焦急的聲音。
“恩是我,怎麼了?”李濤對彼得森問道,他其實很奇怪爲什麼彼得森會在這個時候給自己打電話,因爲他知道彼得森是一個很沉默寡言的人。
“老闆,剛纔生了一件很糟糕的事情,史蒂夫被日本警方給抓起來了,他們懷疑史蒂夫販毒。而且還拒絕我們去探視,我們現在已經聯繫了律師,但是我們在日本的律師告訴我們這是有人要故意整史蒂夫,他們事先栽贓陷害了史蒂夫,所以現在律師也沒辦法。可是現在是我們最關鍵的時候,如果沒有史蒂夫的消息,那麼我們之前的許多準備就浪費了。”電話那頭彼得森說道。
聽到彼得森說施瓦茨曼被捕,李濤感覺自己的頭“嗡”一聲,有一種眩暈的感覺。他的第一個念頭是不是自己的計劃被日本政府得知了?但是轉頭一想這個情況的可能性不大,因爲假如日本政府得知了情況,那麼就應該栽贓逮捕李濤本人或者他的哥哥李明,畢竟李明是名義上的老闆,這一點可以在美國公司註冊檔案上面看到。雖然這些檔案很難看到,但是李濤相信那些大人物們想知道這個是很容易的。就像上次松本健人去美國還專門請李明吃了頓飯替兒子賠了不是,雖然李濤知道對方這個樣子只是爲了讓李明不會對松本財團在美國的分部有所動作,但是李濤也並沒有去故意招惹他們,畢竟在自己壯大之前能少一個敵人就少一個敵人。
“彼得森你彆着急,現在你馬上聯繫美國駐日本大使館,然後派我們獵豹基金負責人向紐約州長提出要求紐約州長保釋史蒂夫出來,最後實在不行就利用我們的影響力,讓我們所有的企業員工都上街示威遊行,我這裡再想辦法聯繫一下在日本的關係想辦法儘量將史蒂夫給弄出來。還有你們那裡的事情也別停,具體時間是9月22日會簽訂並公佈這次五國聯合簽訂的協議,所以你們要準備好,這次不從日本撈一票大的就對不起史蒂夫。”想到史蒂夫·施瓦茨曼現在的處境,李濤就感覺無比的氣憤,但是沒辦法誰讓自己以前在美國沒有注重支持的政界人物了,看來以後對一些未來的美國高級官員們要重點關照了,否則以後遇到這種事情了在政府裡也沒有一個能夠替自己說話的人。
醒了的李濤再也睡不着了,他拿起電話打給了正在隔壁睡覺的艾麗婭。“喂,是艾麗婭姐姐嗎?你現在趕快穿上衣服過來一趟,有事情要商量。”李濤一打通就說道。
“好的我馬上過去”艾麗婭也沒有問什麼事情,畢竟艾麗婭知道沒有緊急的事情李濤也不會連夜打電話。等到艾麗婭來到李濤的房間的時候,她現李明也來了。
“親愛的,究竟生了什麼事?”來到屋裡的艾麗婭向李明問道
。
“親愛的我也不太清楚,我正在睡覺就被小濤叫了過來,還是問他吧。”李明回答道,他也在好奇究竟什麼事情,本來他聽到電話聲,還以爲是艾麗婭讓自己去他房間睡呢,但是一接電話才知道是李濤,而且聽李濤的聲音就知道一定是生了什麼大事,但是他想不通在日本能生什麼事情。
“艾麗婭姐姐,史蒂夫被日本警方給逮捕了,原因是日本警方懷疑他販毒,所以你趕快以公司的名義聯繫電臺和報紙以及電視臺,我需要要讓全東京的美國人都上街遊行示威,只有這樣我們纔可以讓日本政府感受到壓力,而且我們還能轉移日本政府的視線,這樣更有利於我們的行動。對了我們還必須找一個藉口,來說明爲什麼史蒂夫會來日本,這樣吧艾麗婭姐姐,你就說是和你來談生意的,同時我們把一些日本本土的合作伙伴們也給拉過來,讓他們向日本政府抗議。我相信很快史蒂夫就可以出來了。”李濤將自己剛剛想到的辦法告訴了艾麗婭和李明,他們聽到李濤的這個辦法感覺很好,畢竟以前在日本美國人的待遇一直不錯,現在日本經濟飛展了許多日本人也開始覺得自己的國家在經濟上可以挑戰美國了,甚至有人說要賣掉美國,所以現在在日本的許多美國人感覺沒以前好了,如果利用這一次的事情將美國人帶動起來聯合反對日本,會對日本的秩序和國際關係有一個很強的破壞作用。
“恩,我們都同意你的意見,我馬上聯繫中村杉木總經理。”艾麗婭說完就走了。
這一晚上註定是忙綠的,可以說整個海鷗集團的員工都在爲施瓦茨曼的事情在忙碌。第二天,美國駐日本大使館就向日本政府出照會,要求日本政府對於無故扣押美國商人做出解釋,而日本各大電視臺也都報道了相關報道,紐約州長也向日本東京警察局提出要求保釋史蒂夫。但是很快所以日本電視臺、報紙、電臺,卻都反過來報道了施瓦茨曼又販毒的嫌疑,表示施瓦茨曼是一個大型的販毒團伙的頭目。而且日本政府和日本東京警察局分別拒絕了美國大使館和紐約州長要求保釋的意見。
“謝謝,謝謝叔叔這一次您能幫我。”東京的一座別墅裡一個青年人向一個給人一種穩重感的中年人用日語說道。
“你是我的侄子,我不幫你幫誰,不過記住這是最後一次,下一次如果你還這樣不給家裡人招呼就擅自行動,你會知道家族懲罰的後果的,所以你別讓你的父親傷心,而且你還要記得,只有一心爲家族着想的人才能當族長,所以你如果想挑戰你哥哥的地位,你就要讓自己表現出對家族的價值高過你哥哥,但是你不能爲了這個事情而遷怒到你的哥哥。其實不當家主也挺好的,你看我現在不是也挺好的嗎?”中年人用日語說道。
“是,叔叔我會記住的。但是我覺得我做不到您的地步,而且您現在在國內的影響力比我父親還大,爲什麼家族不讓您當家主呢?”青年人由於沒有事情解決掉了,感覺很愉快所以就大膽的問道
。
“八嘎,誰說我的影響力在你的父親之上,你父親在大日本帝國的影響力不會比現任相小,你要記住家族在你父親的領導下的這個時期才成爲越第二等財團的家族,雖然我們只能算一等家族之末。但是你又何曾知道一等家族和二等家族的差距。這個差距是你不能想象的,所以你一定要多多尊重你的父親,他是一個偉大的人。”中年人罵了青年人之後說道。
“是,叔叔我會記住的。”青年人並沒有叔叔的罵聲而反駁,而是虛心承認錯誤。
“好了,你走吧”中年人說道。
從別墅出來,青年人露出一臉笑容,這個人正是在美國失敗的松本次郎,他就是這次逮捕施瓦茨曼的主謀,自從施瓦茨曼耍了他一把之後,他就時刻在想辦法報復,那天在施瓦茨曼他們居住的酒店門口見到施瓦茨曼後,他就想辦法導演了這場戲。只不過後來實在沒想到事情鬧大了,再想了半天之後,他還是請自己這個在日本政府有着巨大影響力的叔叔松本健二替自己擺平了這些東西。但是無論松本健二還是松本次郎都沒想到,因爲這個事情會爆更大的動盪,而他們松本家族也惹上了一個強勁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