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濤和**的談話並沒有達到什麼實質性的進展,不過雙方在一些經濟層面上還是進行了一些合作。在和**見完面之後,李濤就飛往了美國紐約華美資產集團的總部,這次李濤的迴歸並沒有多少歡喜,因爲他的集團在不知不覺中被竊取了一部分產業,現在他必須要將這部分產業奪回來。
其實李濤在這件事情當中也並不是只有損失,在艾爾卡.羅斯柴爾德收購華美資產集團的子公司股份的時候從另一方面也是爲華美資產集團增加了資產。當然這些動不足以彌補李濤的損失,因爲這樣一來李濤在華美資產集團的話語權就被大大的削弱了,而且說不定在什麼時候公司就會被別人給無聲無息的給奪走。
李濤到達紐約的時候華美資產集團已經有大批的高管前來迎接,原本當艾爾卡.羅斯柴爾德收購了華美資產集團百分之三十五的時候,這些高管們真的很吃驚,還好李濤的反應比較及時,在發生事情之後李濤立刻就召開了董事會。
“老闆你終於回來了,你這段時間可是有些逃兵的嫌疑呀。”李濤一下飛機,施瓦茨曼就走了過來,拍着李濤的肩膀說道,對於這次的事情施瓦茨曼並不擔心,因爲他是最早跟着李濤創業的一批人,可以說對於李濤的能力,施瓦茨曼是沒有絲毫懷疑的,在他的心裡李濤就是上帝是無所不能的,所以這次見到李濤之後他先說的話並不是華美資產集團的事情,而是李濤上一次無緣無故失蹤的事情。
“你現在似乎應該關心我們這次遇到的危機,因爲這個事情纔是現在我們面臨的事情。”李濤笑着對施瓦茨曼說道,不過誰都看得出來李濤是在和施瓦茨曼開玩笑,其實這個情景有些滑稽,因爲這個場景是一個青年人對着一個五十歲左右老人開玩笑,如果反過來,可能更容易讓人們能夠接受吧。
“有老闆你在,我們還怕什麼呀,再說了你在我們的心裡可是上帝的寵兒,如果連你都不能夠解決這個問題,那麼我們還有什麼用呀。”施瓦茨曼說道,聽到這句話和施瓦茨曼一起來接機的幾個人都露出了微笑,他們都是第一批跟着李濤出來的人,對於李濤的能力他們都是比較瞭解的,雖然施瓦茨曼說的有些誇張,但是他們卻知道李濤的確有讓施瓦茨曼這麼崇拜的本錢,可以說他們對於李濤都有一種崇拜的感覺。這也是他們對於李濤保持高度忠誠的原因,而且李濤也並沒有在利益上面虧待過他們,所以他們和李濤現在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我哥哥回來了嗎?”李濤問道,對於這次會議,李濤非常重視,因爲他並不清楚艾爾卡.羅斯柴爾德究竟有什麼底牌,如果說自己連對方的底牌都不知道就和對方開始拼,那麼最終失敗的估計就一定是自己了。而李明則是負責對艾爾卡.羅斯柴爾德進行調查的人,而且李濤總感覺內部有奸細存在,否則對方不可能這麼精準的在很短的時間內,在大家都沒有反應時間的情況下掌握華美資產集團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
“還沒有,剛纔我們聯繫了,他說再過一個小時左右才能夠回來,他這次去華盛頓據說和格林斯潘的談話不是很順利,而且洛克菲勒和摩根兩大家族不願意插手這件事情。我們現在面對的敵人很有可能是洛杉磯財團和羅斯柴爾德家族,不過根據調查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實力不是很雄厚,或者說他們沒有吞下我們的能力,所以我現在才害怕他們是不是會和其他幾個財團達成協議,要知道我們財團真正的夥伴可以說是一個沒有,如果丟失了華美資產集團我們就只剩下在日本的資產了,這些資產能不能獨立生存也將成爲一個問題。”施瓦茨曼說道,現在他的表情很嚴肅絲毫看不到剛纔他開玩笑時候的表情了。畢竟這件事情對於華美財團來說並不是一件小事情,這件事情很可能會動搖華美財團的根基,當然這和剛纔他說的話並不矛盾,就事實而論現在的情況很危急,雖然他們對李濤很有信心,但是具體的情況還是很不清楚,所以施瓦茨曼纔會這麼認真的說道。
“這次的事情發生的比較突然,我們事前竟然沒有得到絲毫的消息,由此可見對方很可能在事前已經準備了很久,再說了其實這件事情也不是什麼壞事,原本我們對於那些下屬公司的控制力度不是很大,但是現在這些公司幾乎都已經變成了我們的獨資企業了,我們華美資產集團的市值增長了百分之五十多,所以我們這些股東都在無形之中增加了身價了。”李濤笑着說道,他現在似乎根本就沒有因爲這件事情而生氣,或者說這件事情在李濤的眼裡就是一個笑話一樣。
“可惜這個身價大家不要也罷,畢竟沒有什麼實際的價值,其實我們這些人按理說掙的錢已經夠自己花一輩子的了,但是並沒有想過退休,更重要的是老闆您,按照您的資產來說,你從現在開始不工作,也能夠自由自在痛痛快快的活一輩子,那麼你爲什麼還要再去費心費力的去策劃各種計劃呢?”施瓦茨曼略帶感嘆的問道,其實他們有時候也不知道在爲什麼而奮鬥,所以對於這種沒有什麼實際意義的身價的增加他們也就更加的不在意了。
“呵呵,你認爲我可以停下來嗎,正所謂財富越多所需要擔負的社會責任也就越多,畢竟現在依靠我吃飯的人也有好幾十萬,和我們公司有關的工作人員更是高達上百萬,這麼多的人對於我們來說真的是一種負擔,而且我們必須要擔負起這些人來,雖然可以說是他們爲我們提供者更多的剩餘價值。”李濤說道,對於這個問題其實李濤也想過,只不過當時他想的比較簡單,現在的他已經能夠思考更多的事情了,這也是爲什麼李濤在世界都開設許多福利機構的原因了。
“老闆,我們現在先不談這個問題,我們這次的董事會大會您是怎麼安排的?要知道我們之前的那些董事會根本就沒有什麼反對意見,但是現在的這一次不一樣了,通過對方的董事會席位可以看出我們這次很可能沒有以前的那種優勢了,而且我們決定的項目也很可能會出現一些偏差,畢竟對方能夠在董事會的話語權很可能會影響到我們的,所以這一次我們必須解決掉這個隱患,不然以後我們面臨的問題就更多了。”不過說完之後施瓦茨曼就笑了,因爲他忽然發現自己現在說的東西都是很可笑的,畢竟這次李濤回來就是爲了解決這個事情,自己現在的提醒有些廢話的意思。
“我這次回來就是爲了解決這件事情,另外你還是向我說一下公司裡面的事情吧,我不希望董事會上面出現什麼意外,對了我哥這次對董事會是什麼態度?”李濤又問道,之所以問施瓦茨曼是因爲李明以前是獵豹基金的董事長,施瓦茨曼是獵豹基金的總裁,所以他們兩個的關係比較好,而且對於這些事情的動態施瓦茨曼知道的比自己詳細。
“我們公司現在還沒有什麼事情,只是在上一次董事會的時候他們纔出現過一次,對於我們公司的影響並不是很大,但是他們暗中接觸的事情我就不是很清楚了,不過我敢肯定這些事情肯定存在,當然現在公司高管們和對方接觸的可能性不大,但是公司的中層們估計已經有許多被對方給收買了我們這一次的事情總的來說還是比較棘手的。至於李明總裁的意思,他認爲這件事情不能夠託了,最好是儘早辦理,而且這個事情對於我們來說越早解決越好,否則有利於對方對我們公司的人員進行重點突破。”施瓦茨曼說道,對於李明的意見,也是施瓦茨曼在打電話的時候和李明無意間說起的,他們兩個人的關係一向不錯,而且在一些重大事情的決策上面兩個人都能夠保持住一致。
“其實我也是這個意見,好了不說了我們只要能夠團結起來就一定能夠將對方感出董事會,說不定我們還可以把他們的財產給吃掉呢,不要忘了他們對於我們公司的收購成本要比我們大多了,而且我不相信對方還有多少時候能夠吃掉我們,就算對方几個財團合起來了,那麼到時候他們也不會太團結的,要像在我們華美資產集團裡面有一定的話語權那麼就必須要進行特別大的投入,所以對於我們我並不太怕。好了比說了,我們先去公司吧,等大家齊了我們就馬上召開董事會。”李濤說道,對於這次董事會,李濤的目的很簡單,那就是將對方趕出去,而這些事情對於李濤來說並不是很大的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