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濤接到電話的第二天,李濤就出現在了吳晗出事的城市樑川市,樑川市是一個紡織大市,吳晗來這裡就是爲了聯繫一下這裡的布料問題。誰知竟然會出現這種事情,李濤在接到電話之後就向班主任請假,然後就飛了過來。
這次李濤來樑川市並不是自己一個人,而是帶着一個大團隊來的,一共有一百多個人其中有律師、保鏢、還有李濤專門爲吳晗找的新聞言人。當然李濤的那些保鏢並沒有直接和李濤在一起,除了幾個人負責保護隨身李濤之外,其他的保鏢也都是距離李濤一段距離。當然這些保鏢之前隨身都攜帶者武器裝備。所以他們一行人看起來也只有十多個,李濤之所以這麼謹慎,是因爲他通過張志遠的電話得知了事情的經過,這次和吳晗作對的人很有勢力,如果李濤沒有準備說不定是要吃虧呢。
帶着人來到樑川市,李濤腦海中又回想起了昨天張志遠給自己說的話。
“董事長,吳總這次領着我們藍貴族公司的原料部門來到樑川市是專門爲了聯繫布源的,但是我們在這裡之後就經常碰到一些人的阻撓,後來我們才知道這裡有一家梁山集團專門壟斷着樑川市的布匹生意。
我們就是因爲沒有提前和這個集團聯繫從而被這個梁山集團給報復了,我們在去和一個紡織廠廠長談判這個布匹問題的時候被梁山集團僱傭的一羣人給打了,而吳總因爲被我們保護住了,然後向後退,想不到他們還有埋伏,他們還讓人開着車趁着吳總和其他女同事向後面跑的時候被車撞了。
最難辦的是這個撞人的是樑川市市委書記的兒子,當時有人說梁山集團的董事長樑高橋的兒子樑思濤也在車上,而市委書記的兒子和樑思濤據說經常混在一起。”
“這個樑高橋的背景怎麼樣?”
“聽說這個樑高橋和秦川省的高層有一些往來,和樑川市的市長是同學,並且還能夠在市長和市委書記之間左右逢源。最重要的是這個梁山集團其實是整個樑川市最大的黑社會組織。正是因爲這些他被稱爲樑川市的大當家和土皇帝。”
“好了我知道”
想完這些李濤又暗自下了下決心,這次不管是誰只要對自己的吳晗下手的自己都不會放過。現在李濤的情況用一句古話來說就是“龍有逆鱗,觸之必怒,怒而殺之。”而親人則是李濤的逆鱗,凡是敢於對李濤的親人動手的,李濤都不會放過他。
“好了我們走吧,去看看我姐姐。”李濤對前來迎接的張志遠說道,很顯然李濤並沒有責備張志遠。但是現在誰都可以看出李濤的眼中有一種怒氣。或許現在跟着李濤的這些人並不知道李濤的這種怒氣有多大的威力,但是李濤手下的那些熟悉的高管們如果看到李濤這種眼神一定會不寒而慄的,因爲就連他們也沒有見到過李濤的這種眼神,而這種眼神中還透漏着一種殺氣。
“好的”張志遠說了一下。沒有其他的廢話直接上了第一輛車,然後就帶領着這羣人去了樑川市第一醫院。樑川市第一醫院是樑川市最高級的醫院,但是李濤一到醫院門口就現了這個醫院的反常,因爲在這個樑川市第一醫院的外圍有一羣警察圍在這裡堵住了門口。這令李濤有點驚訝,畢竟他兩輩子都沒有見到這種情況,畢竟醫院是治療病人的地方,怎麼會有人能夠將這個醫院給封閉起來呢。
“你們要進去幹什麼?”一個二級警督看到李濤等人下車之後走過來對李濤他們說道。這個二級警督是市公安局刑警大隊大隊長,平時也是大權在握的人,只不過這次的任務很特殊,所以他也只能夠守在門口,但是當他看到李濤等人之後心中一驚,因爲李濤現在的氣勢就給人一種自己是大人物的感覺。僅僅從李濤等人的車也可以看出李濤等人不好惹。而且他的第六感覺還告訴他,這些人估計和自己這次的任務有關係。“探望親屬”李濤說道,雖然他不明白這些人聚在這裡幹什麼,但是潛意識裡李濤感覺這些人的出現很可能和吳晗這次出事有關係。
“現在這裡不允許探望親屬,需要探望親屬的請在明天之後再來,不過你們放心吧這裡的病人還是照常會受到照顧,只不過這次市裡的領導來這個病房有點事,只要過了今天,你們就可以隨便探望親屬了。”二級警督說道,由於他看出李濤等人的身份有點不尋常,所以他才這麼和氣的說話。要知道平時刑警大隊大隊長可是一個臉孔朝天的人。
“我可以問一下爲什麼不允許我探望親屬嗎?”李濤說道,聽到這個二級警督的話之後,李濤就感覺到面前這個情況可能真和吳晗有關。所以在聽到這個警督的話之後,李濤也沒有放棄進去的權利。
“不是告訴你了嗎,現在市領導正在裡面有一些事情,今天你們不能夠進這家醫院。”這位警督大聲說道,原本對李濤有點和氣的這位警督見到李濤不知進退的還想要進這家醫院,變得有些生氣了,但是由於看到對方的身份不一般,所以他纔沒有讓手下將這羣人給押回去。
“請問一下中國法律什麼時候要求市領導進去之後就不允許其他的家屬去探望病人了。如果沒有那麼請你們讓開。”李濤冷冰冰的說道,很顯然李濤現在的話還是很尖銳的,因爲他的話是直接就否定了這些警察在這裡阻擾自己的合法性。
“我說不允許就是不允許,我說的就是法律。”李濤說話之後,就有一個聲音從旁邊響了起來。聽到這個聲音,李濤看向說話的那個人。這是張志遠走到李濤身邊說道:“這個人是樑高橋的兒子樑思濤,也就是當時和坐在撞吳總車上的那個人。這個樑思濤很囂張,曾經看吳總漂亮,還調戲過吳總。”
“你是誰?敢說這麼大的話,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李濤說道,顯然李濤現在徹底清楚了這次的警察封鎖醫院肯定和吳晗的事情有關,看來自己不能夠再耽誤時間了,李濤已經準備強行闖入了。
“我是誰?我告訴你吧,我是樑思濤,是樑川市是的黑道太子爺。”樑思濤得意的說道,自己這次來是爲了讓那個美女簽訂合同,並且再好了之後陪自己一段時間。想到這裡樑思濤覺得這個女人也太笨了,竟然還想要不通過自己的梁山集團和那些小廠長們簽訂協議,這擺明不把自家放在眼裡。最可恨的是竟然三番兩次的拒絕自己,不給自己面子,這是樑思濤所不能夠容忍的。
“韓隊別和他們廢話了,直接將他們逮捕起來,我看他們不是好人,如果驚擾了家父和書記這個事情就不好了。”樑思濤轉身對剛纔阻攔李濤他們的那個二級警督說道。李濤可以看出雖然這個樑思濤說話的口氣好像是在勸這個二級警督,但是從他的話中卻是透漏出一種命令的意味。
聽到了樑思濤的話,這個韓隊有些爲難,雖然他現在也不喜歡這些外來的陌生人,但是從這些人的行頭上面可以看出這些人都應該是有背景的人。不過最後韓隊還是選擇執行樑思濤的命令,因爲他知道如果自己得罪了面前這些外來人,雖然他們有一些背景,但是縣官不如現管,而且天塌下來還有大個子頂着。
但是如果自己得罪了樑思濤那麼自己的這個大隊長估計就當不了兩天了,因爲他知道這個樑家在樑川市的勢力。他們想要讓自己脫掉這身警服,是很容易的。
“這位先生,我懷疑你們非法結社,請你們隨我的手下去公安局走一趟吧。”韓隊說道。雖然韓隊打算得罪面前的這些陌生人,但是他還是想要儘量讓自己合法一些。並且也不行要得罪這些人,如果上面沒有要整這些人的命令,那麼自己在明天也會放掉這這些人,只要合法,就算這這些人背景大,自己的靠山也能夠幫自己頂住。
“呵呵韓隊,難得見你這麼和氣,不過你的行爲很符合文明執法的要求,說不定下次我們市的文明警察就是你了。不過我現在沒空和你聊了,我要看看美女答應我的要求了嗎,一想到以後有一個這種級別的美女讓自己玩,真是興奮呀。那個小毛孩子,你別瞪我呀,你瞪我也沒有用。哈哈”樑思濤大笑着就進醫院去了。
看到這種情況李濤氣憤極了。他不是因爲自己被忽視而氣憤,他氣憤的原因是自己的姐姐不定被他們怎麼虐待呢。要知道自己的姐姐剛剛經歷車禍之後醒過來。
“我不能夠陪你去警局了,你也不配當一個警察。”李濤對着韓隊說道,說完他對着後面的人說了一聲:“大家都回到汽車裡。”
李濤一邊在自己保鏢的保護下跑向了自己的汽車,一邊將自己的電話拿起來,“喂,我是李濤,我需要馬上見到我的姐姐,你們過來吧。”李濤剛說完一輛輛經過改裝的專門用於自己那些保鏢集體行動的車開到了李濤的前面。
面對這一系列的動作,韓隊長還沒來得及下命令,就看到自己面前對了幾輛形狀奇異的汽車。並且從車上下來一堆手中拿着武器彈藥的武裝分子,並且用汽車當掩體。看到這一切韓隊長傻了,他不知道剛纔在自己面前的那些人究竟是誰。
“我再說一遍,對面的警察你們放下槍,我保證不傷害你們的性命,如果你們有人敢拿出槍來,那麼這些人會毫不猶豫的向你們開槍的,不要懷疑這些人的膽量,他們是從屍山血海之中走出來的。”李濤看到自己的武裝力量到達之後,向那些警察喊道。李濤知道這一次自己恐怕是再低調也低調不起來了,畢竟還可能有一些列的麻煩,但是爲了吳晗的生命安全,李濤不後悔去這樣做。
聽到李濤的話韓隊有些傻了,因爲似乎這些話是他們這些警察應該說的。其實最重要的是他想不起來哪裡的黑社會竟然敢一開始就拿槍來解決問題的。不過現在面對一百多個持槍的人,韓隊還是讓自己三十來個手下放下了槍。
這個時候李濤從車裡出來,在幾名保鏢的保護之下,向醫院裡面走去。正當李濤快走向一樣的時候,一個身穿便服的人剛想要將手伸向衣兜,“邦”一聲槍響了,一個保鏢將這個人從眉心的地方打死了。
這些字算是把在場的警察給鎮住了,因爲他們雖然每人都有配槍,但是像這樣突然開槍的事情,他們還是第一次見。這下子他們更加的老實了,而李濤也在保鏢的保護下進了醫院。這個時候醫院裡面的人也聽到槍聲,坐在一個小辦公室的一位一名文質彬彬戴着眼鏡的高瘦中年男子對着身旁的一個秘書模樣的人說道。
“恩,我去看看”秘書說了一下就向外面走去。
“吳小姐,你最好還是乖乖的簽了這份合同,和這份諒解協議,否則的話我真懷疑你能不能活着走出這個醫院,雖然你現在醒過來了,但是並且還沒有過危險期,要是你不答應簽字,那麼你的家人就會收到病危通知書。你可以想想你的家人養活你多麼的不容易,所以我還是希望你想清楚。我只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對了犬子也很喜歡你,希望能夠和你有個交往的機會,另外如果你不嫌我老,我也希望能夠和你交往一下。”在病房裡,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子對着吳晗說道。
“咣”病房的們被踢開,一個聲音傳了進來,“我姐姐是不會和一個快要死的人交往的。”緊跟着一個十六七的少年走了進來,這個人就是說這句話的李濤,而李濤身後則是被槍指着的樑思濤和另一個年輕人,這個人就是樑川市市委書記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