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這麼大的事,王天宇等人也不好再繼續玩下去,便帶着一行人回到了王家。
在王家待了沒多久就離開了,然後陪着吳洛依回家看望她的父母。
吳洛依跟着王天宇在華爾街,雖然說不是一個人漂泊異鄉,可是王天宇卻很少花時間陪吳洛依,而吳洛依卻一直無怨無悔的悉心照顧王天宇,王天宇感覺虧欠了吳洛依良多。既然現在回來了,跟吳洛依回家見見未來的岳父岳母也是理所當然的。
王天宇本來就是大大咧咧的人,也不知道該買些什麼東西去吳洛依家,就從王博年那裡拿了些大紅袍茶葉和一些高檔的白酒,也不算丟人。
當王天宇和吳洛依兩人趕到時,吳洛依的父母十分熱情的招呼着王天宇,倒是把吳洛依晾在一邊,吳洛依見了都有點吃醋,好像王天宇纔是他們的兒子似地。
王天宇雖然纔剛剛回香港沒多久,可是王天宇的大名在香港的整個上流社會早就傳的沸沸揚揚了。吳洛依的家裡雖然算不上什麼大家大戶,可也不算太寒磣了,再加上去年剛剛攀上王家這棵大樹,這一年在高速地發展着。
現在又因爲王天宇的關係,香港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巴結他們呢。本來吳洛依的父母還有點擔心吳洛依跟王天宇之間的婚事。吳洛依的父母本來不是什麼勢力的人,可是當時是王博年親自上門說這門親事,又加上當時吳家生意上有遇到困難,在王博年的威逼利誘下才迫不得已才答應這門親事。尤其是當知道王天宇的雙腿癱瘓後,他們就更加擔心吳洛依了,可是那時已經都訂完婚了,算是木已成舟了,就算他們想反悔,王家也不會同意的,再加上吳洛依似乎鐵了心要跟王天宇,他們也無可奈何。
而現在的王天宇呢?雖然雙腿癱瘓了,可是他靠着自己的能力,一個人在華爾街拼搏,短短一年的時間就賺了幾百億美元,成爲了亞洲第二富豪,做到了所有年輕人做不到的事,雖然不敢說是絕後但絕對是空前的事。尤其是他們看着王天宇那不急不躁的樣子,對於王天宇自然是越看越喜歡,倒是弄得王天宇有點不適應。
王天宇進屋後,看見吳洛依家裡來了不少客人,王天宇疑惑地看了一眼吳洛依,以爲今天是吳傢什麼特別的日子。吳洛依自然是明白王天宇眼神的含義,沒有開口,只是對着王天宇搖了搖頭。
吳家的那些客人一個個見了王天宇和吳洛依都十分熱情,甚至有點討好的打着招呼,而吳洛依只是迴應地點了點頭,一副很平淡的表情。王天宇知道,這樣客人應該跟吳家,或者說跟吳洛依並不像表面上的那麼熟。華夏有句古話說的好“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現在吳洛依是攀上枝頭變鳳凰,吳家也跟着水漲船高,自然前來應承的人就多了。不過,王天宇也沒說什麼,這個社會本來就是這麼現實,只是王天宇卻沒有表示刻意的親近,反而有點疏遠之意。
王天宇在吳家陪着吳洛依以及吳洛依的父母吃過晚飯也沒有多逗留就起身告辭,而吳洛依卻也跟上了王天宇。
“洛依,你難得回家一次就在家裡住幾天吧,等爺爺生日那天在來接你跟叔叔阿姨。”王天宇對着吳洛依說道。
“我跟你一起回去吧!你一個人回去我不放心。”吳洛依對着王天宇柔聲道。
“沒關係,雖然菲妃沒有跟來,可是外面四周到處都隱藏着我的保鏢,讓他們送我回去就行了。”王天宇笑着道,然後把吳洛依拉了過來,溫柔的在吳洛依的臉頰上一親,然後就離開了吳家。
吳洛依捂着自己被王天宇剛剛親過的臉頰,愣愣地看着王天宇離開,心中卻滿是歡喜,她跟王天宇一起在華爾街也有一年的時間了,這還是第一次王天宇主動親她,也許這是一個好的開始,接着她臉上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笑的那麼甜,那麼幸福。
……
“當時,那些警察一個個都拔出了槍,緊張的額頭都直冒冷汗,後背都被打溼了,尤其是那個李忠偉握槍的手都在發抖,而天宇哥的那些保鏢一個個都十分鎮定,面不改色,天宇哥更是十分淡定地看着這一切,當時我的心都在‘撲通撲通’的直跳……”此時王玫琳正在王家別墅的大廳裡繪聲繪色的給王博年和那些王家人講述下午在迪斯尼樂園發生的事,雙眼滿是崇拜之意。
其他那些王家年輕人聽了之後也是滿臉的激動之色,只是王博年和王洪濤這些人聽了王天宇的事後,臉上不但沒有笑容,反而有點擔心的蹙着眉頭,因爲他們覺得王天宇自從回到香港之後所做的一切都太高調了,高調到了十分狂傲的地步,居然敢跟香港警察對峙,一想到這裡他們的額頭就直冒冷汗,心中都隱隱有點擔心王天宇再這樣下去可能會樹大招風、四處樹敵。
雖然今天下午的事,香港警察已經下了封口令,可是那隻限於這件事不會出現在香港媒體等正軌場合,但私下裡議論誰也管不着。
所以,王天宇在迪斯尼樂園的所作所爲很快就在整個香港**傳開,一些消息靈通的人物和家族自然也清楚了事情的經過。心中頓時對王天宇的那些保鏢的實力感到震驚,只是二十個人,居然赤手空拳的打到了義合堂的總部,而且是把義合堂的三四百精英全給打趴下了。那些道上混的人自然清楚義合堂的實力,那可是香港黑幫中的一流幫派,其中那三四百精英的實力可是十分強悍,也可以說是義合堂的真正打手,一個對上十多個普通小混混絕對沒問題。王天宇的那羣保鏢看上去也不是十分高大威武的那種,可就是他們,僅僅二十個人,半個小時不到就把那三四百人全給打趴下,而且當着所有人的面把郭德豹給拖了出去。郭德豹在香港**上也是一號人物,居然就這樣毫無招架之力的拖出去了。如果換成是他們,他們還真的沒有信心敢保證自己的幫派能夠應付的了那些保鏢。最重要的一點,就是王天宇的那些保鏢一個個都還有傢伙,而且一個個都是膽大包天的主,在公共場所就敢跟香港警察對着幹的主。
雖然王天宇說,那些保鏢有自己的人生自由,王天宇無權干涉他們的自由,可是誰都知道那只是推脫之詞,那些保鏢沒有王天宇的默認,他們真的敢那麼做?真的會那樣做?當然,即使是那些保鏢真那樣做了,王天宇也可以藉此逃避責任,無憑無據的,不能拿王天宇怎麼樣,最多隻是放棄這些保鏢而已。
香港的那些**勢力一個個頓時都吩咐自己的小弟不要去招惹王天宇,那可是個瘋子。
正所謂,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而瘋子就是屬於那類不要命的。其實瘋子並不可怕,可怕是實力強大的瘋子,那發起瘋來絕對後果無法想象,而他們就把王天宇歸於這一類。
當然,這些不適用於金字塔中最頂層的那些人物和勢力。
那些處於金字塔最頂層的那些人物和勢力是這個世界上規則的制定者,他們不會怕底層的人發瘋。只要不是金字塔最頂層的勢力發瘋,他們絕對有各種辦法專門治療各種瘋病,而且處於金字塔最頂層的人一個個基本上都是心機深沉之輩,除非是面對徹底的毀滅,否則只要有一線生機,他們就能夠控制自己。
……
“看來香港又出現了一個跟我一樣的瘋子!”此時香港一家十分奢華的娛樂休閒會所的頂層一間豪華的私人房間中,一個身材婀娜多姿的成**子輕輕撫着自己右臉上那道十分猙獰的疤痕,看着王天宇的資料自言自語道,這位成熟的女子就是香港**上赫赫有名的“瘋娘子”——張玉鳳。
“看來接下來的香港應該會很熱鬧,也許會有一場好戲看!”張玉鳳接着一臉戲謔地自言自語道。
“王天宇,我倒是對你開始有點感興趣了,如果有機會的話,倒是想見見你這個狂傲的瘋子!”張玉鳳喃喃自語道。只是張玉鳳卻不知道,王天宇很快就盯上她了,而且沒多久就來找她,同時帶來了令她意想不到的禮物,也是她這輩子唯一想要的禮物。
……
此刻遠在美國的洛克菲勒家族族長赫拉·洛克菲勒也收到了王天宇在香港所作所爲的資料,他正皺着眉頭看着手中的資料陷入了沉思。王天宇雖然回到了香港,可是赫拉·洛克菲勒卻沒有真正放心,時刻都關注的王天宇的動向,他可不希望王天宇這顆不受他掌控的棋子脫離他的視線。
“王天宇應該不是那種狂傲的人,難道我看錯人了?”赫拉·洛克菲勒喃喃自語道。
“爺爺,也許是王天宇不敢在我們洛克菲勒家族面前狂傲,他沒那個狂傲的資本,現在回到香港便原形畢露,現出他那狂傲的本色。”一旁的黛麗絲開口道,一想起王天宇那張壞壞的笑臉,心中就覺得有氣。
“也許吧!”赫拉·洛克菲勒嘆了口氣道,雖然他承認王天宇在金融上很有天賦,算得上是個天才,一般有點才華的人高傲一點無可厚非,可是爲人太狂傲了那就不是好事,最終難成大器。
美國高勝總部大廈的頂層,一間豪華的辦公室中正坐在一位老者,他就是高勝的董事長兼首席執行官——勞耳得·貝蘭克梵,勞耳得看完王天宇在香港的所作所爲後,心中不由的暗自慶幸道,原來王天宇只是一個狂傲的瘋子而已。
其實,王天宇之所以在第一次見勞耳得·貝蘭克梵時,感受到勞耳得·貝蘭克梵對他的敵意的原因就是王天宇是個百年難得一見的金融天才,而且是不屬於高勝的金融天才,在勞耳得·貝蘭克梵的眼中,在華爾街只要不是屬於高勝的人才,那就是高勝的敵人,就算是盟友也不可信,因爲華爾街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這是整個華爾街公認的真理。
……
“還以爲王家出了個不世天才呢,原來只是個狂傲的瘋子,根本就不足爲慮。”其中一位老者開口道。
“那在香港的計劃是不是如期進行?”另一位老者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