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金融女王
重生之金融女王
T市雖是S省的首府,但因爲D市這個煤都的存在,名聲並不如何太顯。外省的人,一提到S省,會自然的想到D市。當有人驕傲的說:我是T市的,人家會非常疑惑的問:那是個什麼地方?
所以說,T市人對D市,一向是存在各種羨慕嫉妒恨的。
但其實,在民國時期,T市那可是有着赫赫聲名的。要知道,在Z國,近現代銀行的起源,必然要提前J商。
J商銀號,以及J商,還有那個聞名全國的紅頂商人,都處在這個地方。甚至,這裡有着古色古香的平遙古城,在見證着這羣人的輝煌。
可惜,因爲S省如今民衆小富即安,反把J商這個榮譽稱號,拱手讓給了Z商和H商。
J商沒落了,但……平遙古城還在。在古城一棟佔地面積極大,但裝飾卻極爲古樸簡約的別墅內。此刻,正進行着一場激烈的爭鋒。
外裝修極盡古樸簡約的別墅,內裡卻是裝飾考究,明眼人一看,便知道這種低調的奢華,沒有足夠的金錢,是無法達到的。
這時,一位全身着白色套裝的中年婦女,正歇斯底里的像着她面前,坐在辦公桌前埋頭書寫的,同樣是中年的男子怒吼。
“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除去那個小賤人啊!你這個公安廳廳長,相當於S省衙門一把手的官,到底是怎麼做的?如果你沒能力替兒子報仇,就給我滾開,我自會找我哥處理!”
“琴,哎……”
中年那子,面現無奈之色。因爲兒子的死,原本高貴典雅的妻子,這三年多,已近瘋狂。可是,上面明確下令,不準動用手中權利,處理溫蓉這個……這個混賬的事情。
自己已經派了不下百人的殺手出動了,可最後……那丫頭還是活着從少改所出來,自己……又能有什麼辦法?
“我不管,我明天就去京都找我哥!”
丟下這話,中年婦女便轉身上樓,徒留兀自傷神的男人。如果溫蓉在這裡,便能認出,這對夫婦,正是楚生,及其夫人楊佳琴,也是這幾年欲置溫蓉於死地的人。
這時,不知從什麼地方,無聲無息的走出一個身影,也不說話,只靜立一旁。
“正濤啊!事情辦的怎麼樣啦?”
在這位名正濤的男子面前,楚生才放下威嚴的架勢,顯出一位失去親子的父親,纔會出現的疲態。
“溫蓉直接讓人把溫文打了一頓,雖然這一石二鳥之計沒用好,但……據我估計,經此一事,溫蓉必定會把矛頭轉向……關玄!”
聽到這個名字,即使一慣沉穩的楚生,也不由面現恨色,咬牙道:
“哼!關玄這個白眼畜生。虧我幫他除去龔寂天,如今……居然恩將仇報,算計到我楚生的兒子身上,還害的我家……哼!這件事情,溫蓉那個丫頭固然非死不可。但關玄,也別想繼續逍遙下去。不殺他,我心中這口氣,死也咽不下去!”
看着明顯是動了真怒的楚生,男子緩緩道:
“您先消消氣,我們就先讓他們狗咬狗去鬥,到時,不管誰勝誰敗,您這個S省分管刑事的一把手,可是必須得依法辦事呢!”
正濤的話,明顯是點到了楚生的心裡,他……也正由此意。好一會兒,才壓下心中的惡氣,恢復一慣的沉穩,恨聲道:
“恩!這我也知道。這丫頭上面不知道有什麼關係,我們不能明目張膽的利用手中的權利報復。但是,如果她自己非要觸犯法律的尊嚴,哼哼!法律面前,可是人人平等的呢!”
正濤也是帶着絲殺意,淡淡道:
“正是這個話,法律是公平的,除非她這一生都不再觸犯,否則……”
對正濤這些句句說到他心坎兒裡的話,楚升異常滿意,只是略帶爲難道:
“不過,琴那邊……”
聽到楚生提到這個名字,正濤面色一肅,恭謹道:
“這個您放心,先生已經說了,這個事情,他支持您的做法,先保全自己爲主。小姐那邊,先生自會安撫。”
聽到正濤提到先生,就連沉穩威嚴的楚升,也是面現肅容,鄭重道:
“這下我就放心啦!謝謝你正濤。”
“您這話就嚴重啦!我雖然是先生派過來的,但自從跟了您那天起,就一切以您的命令爲準。”
聽到正濤這番進退的表着忠心,楚升滿意的點點頭,輕道:
“他……應該快了吧!”
聽到楚生這個問題,就連自進來後,便始終面無表情的正濤,也是面上帶了一絲笑意,點頭,道:
“恩……也就幾個月,您放心,那個位置非您莫屬。”
聽到正濤的這個保證,楚升仿若連喪子之痛也全然忘記,眸中滿是夙願得償的歡喜,即更上層樓的野心。但還是謙遜的道:
“呵呵!我怎麼會不放心呢!兄長他一向都是把我當一家人的。”
當溫蓉正苦思如何幫助胡國強時,卻渾然不覺,正有一張大網,在向她緩緩套來。而是徑自來到了在D市的江師傅家。
如今的江師傅,早不復那番意氣奮發,而是在家養花弄草,好不自在。
整個人,看起來,也失了那份銳利,多了份慈祥與和藹。
看到溫蓉進來,只是招呼一聲,便繼續飼弄他那些花花草草。對此,溫蓉也絲毫不以爲意。打了聲招呼,便坐在涼亭中,靜靜品茗。
師傅這裡,收羅了很多名貴茶葉,倒是便宜了酷愛飲茶的溫蓉。雖說爲了能夠適應各種環境,溫蓉也並不拒絕咖啡。
但,總覺得,咖啡雖然同樣是在高檔且優雅安靜的環境中飲用。卻總覺多了份做作,少了份內蘊。
再如何美味存在的咖啡,也比不了茶道的靜心凝神。所以,溫蓉在各種禮儀等學習中,對茶道格外認真,並不拘泥於優美的姿勢,而是通過大量古籍的閱讀,以提高自己對茶,對茶道內蘊的解析。
直到這個時候,溫蓉才知道,前世,幼時對咖啡的執着,不過是源於對小資生活的渴望,說白了,就是一種虛榮心作祟罷啦!
自從在師傅這裡,喝道真正的好茶後,溫蓉便開始真正對茶之一道上了心。
“不錯,現在的品茗,才真正有了品的韻味,而不再拘泥於形式。”
直到聽到師傅忽然的出聲,溫蓉才優雅的放下茶杯,擡眸,對着師傅柔柔一笑,以着清晰淡雅的口吻道:
“只有像您這樣收藏的真正好茶,才能讓品的人,不自覺的品出其中真諦來。”
“哈哈哈……不錯,沒想到小蓉也學會拍馬屁啦!”
雖明知溫蓉是故意逗趣,江師傅還是對這份出自真心的讚美感到滿意。溫蓉這樣的說辭,雖有討好他的嫌疑,卻也未有絲毫誇大。這……纔是讚美的最高境界。
“師傅最近都看些什麼書啊?”
仿若閒聊般,溫蓉很自然的問道。這也確實不是什麼國家機密,江師傅樂呵呵的道:
“我啊!除了園藝,還是園藝,老嘍!別的都看不進去啦!你呢?都看些什麼書?”
提到書,江師傅笑呵呵的拍拍桌上放着的一厚摞書,唏噓道。並隨口問着溫蓉最近的閱讀科目。
據他所知,自己這個小徒弟,數年來,除了課本外,看的也全都是經濟金融一類的書,並對此了此不疲。故問出後,江師傅也並未認真等着溫蓉的答案。不料,溫蓉卻給出個意料之外的答案來。
“我最近比較迷戀歷史書。尤其與官場有關的書,更是看的廢寢忘食。”
聽到這個回答,江師傅邊上下打量着自己這個徒弟,便嘖嘖有聲道:
“嘖嘖!小蓉啊!真是越來越狡猾啦!說吧!這次找師傅有什麼事?”
溫蓉聽着師傅的調侃,面上未有絲毫囧色,面不改色的淡淡道:
“哦!也沒什麼事,就是常聽周圍人提起新來的書記,是如何如何的愛民如子,爲民謀福利。所以,產生一種崇拜心理。但,像我這樣的升斗小民,又實在難以見到那樣的大官,所以……”
“哈哈哈……你丫頭該不會是打上什麼鬼主意了吧!那可是一省大員,我勸你呀!還是省省心的好。”
“看您說的,您徒弟我有那麼不堪嗎?一個花季妙齡少女,怎麼會打一個已婚中年男人的主意?”
溫蓉板着張臉,不滿的道。
“哈哈哈哈哈……小丫頭現在的性子師傅喜歡,以前太沉悶啦!不好!不好!”
對於三年來,溫蓉的轉變,江師傅也是感慨萬千。以前的丫頭太沉悶,也太較真。雖說思想較成熟,但處事不夠圓滑。
或許,‘少改所’真是個不錯的地方,居然能把這樣一個孩子,改成看似優雅高貴的無害小公主,實在難得啊!
只是,這樣的丫頭,也讓人很是看不懂。或許,有得必有失吧!雖有些惆悵,但江師傅還是爲溫蓉的改變感到驕傲。
國家有了這樣的人才,又何愁不興盛?想到這些,已經離開崗位,決心做回閒雲野鶴的江師傅,也不由心潮澎湃。
“走!師傅帶你去見見我們的‘胡書記’,那孩子,可真是個好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