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下來吃飯了,快遲到了。”
H省傅家的女主人汪珊,對着樓上叫了一聲,然後回身坐到了餐桌前。
“老公,還是沒有那丫頭的消息嗎?這麼多年了她該不會是不在人世了吧?!”
“不好說,這麼多年了一點消息都沒有,因該是凶多吉少。”男主人傅琨邊吃邊說。
傅琨——傅雪的親生父親,現年四十九歲,現任傅氏集團總裁和孟氏集團的總經理。典型的大富豪。由於保養的好,有着於年紀不符的容貌。看的出,年輕時的他一定也是衆多女生追捧的對象。
在傅雪母親和舅舅出車禍以後,傅琨就利用女婿的身份,與汪珊使用各種手段,迫使傅雪的外公讓他進入孟氏集團。只是孟老爺子最終也沒有讓他掌握實權。而他暗中覬覦的孟氏股權,也沒有任何結果,這也一直是他們心中的遺憾。
後來,在孟老爺子去世以後,傅琨讓親信的律師僞造了一份假的委託書,讓他又以女婿的身份當上了孟氏的總經理。後來經過不懈的調查才知道,孟老爺子的那百分之六十的股份不在公司,好像莫名的消失了。想着一定是老爺子藏在了什麼地方,但多年的查找卻毫無頭緒。
另一邊的傅氏公司也好不到那去。當初,傅雪母親孟紫萱入駐公司的時候,以自己的名義在公司融資了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沒想到去世前就將股份過戶到了女兒傅曉雪的名下!
當初,傅琨本想着等傅雪再大一點就哄騙她把字簽了,更沒想到有一天她突然失蹤了,至今一點消息也沒有。使得他又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老公,那怎麼辦?那些股份必須要由她來簽字。股份不在我們名下總覺得心裡不踏實。”汪珊說。
“沒辦法,這些年我也一直在派人到處的打聽她的下落。不過要真是死了那也倒好了,反正現在公司也是我們的。”
傅琨說起傅雪面露狠絕,這樣的口氣真是讓人聽了都覺得心寒。
“爸,媽。”
傅文文打扮的像個小公主,高高興興的來到了餐廳。
十六歲的傅文文長的很像汪珊。皮膚髮黑,眼球凸出,鼻子還算正常,只是厚厚的嘴脣總是讓人很容易反感,四肢短的更是和身體不成比例,看不出有半點傅琨的影子。
“快過來吃飯。”
傅琨慈祥的招着手。同樣是女兒,表情和先前的真是判若兩人。
“爸,媽,過幾天我們老師生日,我要請大家吃一頓,也爲老師鋼琴獨奏一曲。”傅文文說。
“行,都依你。我就知道,我們文文是最棒的,這是我們最引以自豪的事情了。”汪珊驕傲的誇讚着。
汪珊,四十四歲,粗糙的皮膚總感覺洗不乾淨似的。一米五四的身材,這些年又發福的厲害,只是勝在養尊處優保養的好。不過,總給人一種暴發戶的感覺。畢竟沒有經過什麼正規的教養,一張口說話,就本性顯露出她那小市民的嘴臉來。
汪珊從小住在衚衕的大雜院。十七歲高中畢業就去酒吧打工,耳濡目染那些紙醉金迷的生活,讓她骨子裡散發出一種對金錢的嚮往。整天滾混在男人羣裡,剛工作不到半年的她就打了兩次胎,導致生下傅文文後**嚴重受損,至今不能再生育。
二十歲時,在酒吧遇到了傅琨,便對他起了窺視之心。後來用卑鄙的手段成了傅琨的情婦。在孟紫萱生下傅雪半年後的同一年,汪珊生下了傅文文。也就是說,傅雪和傅文文同歲。直到孟紫萱死後,她和傅文文才出現在大衆面前。
成了傅太太的汪珊,每次看到傅雪就想到了孟紫萱。在她心裡,一直覺得是孟紫萱搶走了屬於自己的一切。就是她死了,也不能讓她的孩子再搶走這一切。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屬於她和她孩子的。
後來在一次傅雪發燒進醫院的時候,她找人做了一份假的DNA讓傅琨看。說傅雪根本就不是他的孩子,要不然也不可能不到九個月就生下了傅雪。
傅琨想到自己被帶了綠帽子,氣的差點背過氣去。從此以後,傅雪在家裡受盡了苦楚,受盡了他們的殘酷鞭打。在最後一次被打之後的她偷跑了出來,一直到現在也沒回去過。
“文文,找好了地方就告訴媽媽,我讓人幫你好好準備一下。你想想爲老師送什麼,咱們一起去買,還要把我們小公主也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汪珊寵溺的看着完全遺傳了自己的心肝寶貝。
“謝謝媽媽,謝謝爸爸。”傅文文高興的說。
“爸爸媽媽再見。”
吃完飯後,傅文文走出門回頭對着父母擺手。
門外的司機趕緊打開車門讓傅文文上了車。
“老公,能不能有別的辦法把那些股份弄到手?咱們不能眼見着努力了這麼多年都給了那個小賤人吧。”汪珊看着緩緩而且的車,不甘心的說。
“不好辦啊!負責這件事的律師有兩個,可其中的一個根本查不到是誰,這一個是起不了什麼作用的。孟氏那裡也根本查不到那些股份在誰手裡,唯一盼着在曉雪知道前我們能先找到她,哪怕是屍體呢。”傅琨皺着眉說。
“反正我不管,我是不會讓她拿走分毫的。”汪珊面露兇狠。
看着傅琨開車走了,汪珊也坐上車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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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鬼,你倒是想想辦法啊!我可不想給她一分錢。我們努力了這麼久,不能就這麼拱手讓她拿走吧!”
一座豪華的別墅裡,汪珊guang着身子坐在另一個男人的身上,抱着他的脖子撒着嬌。
“寶貝,想死我了,這都好多天了你怎麼現在纔來?”男人說着就衝着汪珊ken了下去。
不能不說,他們在男女之事上出奇的默契,各種別人的姿勢都來者不拒的嘗試一遍,真真的是一對。整個房間裡充滿了濃濃的yinyu味道,充滿了yindang的高叫。
“你到底有沒有想到辦法啊?”
事後,躺着牀上的汪珊又想起了先前的事。
“那得先找到人才有辦法。你記住,一旦有了她的消息就告訴我,我會讓她乖乖的把字簽了。”男人手又不安穩了。
“行,有消息了我一定通知你。好了,我得走了,這幾天老感覺心裡慌慌的。”
汪珊說完,撥開男人的手起身便穿衣服。
“放心吧寶貝,沒事的,只要找到她交給我就行了。哎,咱女兒怎麼沒帶過來?”
“她今天還上學呢,改天我再帶她回來,你要在家乖乖的。對了,你那歌廳怎麼樣啊?”穿好衣服的汪珊看着男人說。
“不怎麼樣,查的太厲害了。”
男人半躺在牀頭點了一根菸。
“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做的太過分了你就是不聽。一會我給你卡上再打點錢,看看能不能幹點別的。”
“寶貝愛死你了。”
聽到給他打錢,男人抱起汪珊狠狠的親了一口。
“好了,我該走了,改天我把女兒領過來你看看。”說完,汪珊關上門走了。
看着汪珊走了,男人拿起電話撥打了出去。
“喂,寶貝,想我沒有?好,我在家等着你。”
掛斷電話的男人,看着門口,嘴裡發出了滿意的笑。這種日子多好啊!什麼都不用幹,有傻子給錢,有美女相陪,真是給個神仙都不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