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這樣不緊不慢地過着,張楓大多的中午,晚飯都是和哈得根一起在街上吃的。張楓也無所謂,他心想現在街上的飯店老闆還不知道用地溝油哩,街上的飯吃起來還是很安全的。
再說,因爲蘆美女也反覆交待了張醫生了,吃飯不用太省,她說張醫生畢竟正在長身體不是。王豔華美女還在一邊說了一句讓張楓吃好點就行。
衣服保持艱苦樸素的作風就好,也省得讓張楓在外面勾三搭四不是。
8月28日週五下午四點放學後張楓和李瓊瓊二人一起來到大遙街上,張楓本想放學後就回張村過週末來着,但李黛玉非要張醫生陪她逛商店不可,話說經過這幾天的接觸二人也比較要好了。
對這個病美人,張楓也不忍拒絕。
張楓心想只能明早回去了。二人出了校門,張楓見李瓊瓊一改在學校那病懨懨的模樣,她就象一個歡快的小鹿一樣,拉着張楓的手蹦蹦跳跳地往前走。
張楓不時地說着慢點慢點,慢點跑。他就象護着小雞的老母雞一樣保護着這個可愛的小姑娘。就象親哥哥保護親妹妹一樣。話說李瓊瓊確實比張醫生小了一個月。
二人是沿河東路的路北向西走,李瓊瓊一家商店一家商店地興致勃勃逛着,並不時和張楓談論着店裡的商品,張楓寵溺地配合地說着話。
當張楓二人又從一家商店出來後手拉手正往前走,張楓忽然看到一輛大客車停在了他和李瓊瓊瓊二人身邊,車門一開,一個二十來歲的男青年火急火燎從大客車裡跳了下來,一個趔趄之後就想往前跑,
“張楓,快抓住他,他是小偷。”
張楓在聽到這有些熟悉喊叫聲後,一條胳膊將李瓊瓊攬在懷裡以防她被自己帶倒,然後用空着的另一隻手伸手就抓住了那個剛下車男人的胳膊,想先別讓他跑走再說。
至於他是不是小偷等一會再確認,誰知這個青年男人見被張楓抓住了自己的胳膊卻是二話不說就從身上摸出一把匕首向張楓的脖子狠狠紮了過去。
李瓊瓊猛一見如此兇惡之人竟輕‘嗯’一聲昏了過去。
張楓又驚又怒,他一隻手將李瓊瓊緊緊地抱在自己懷裡,另一手飛快地放開這那男個青年的胳膊,準確地抓住了那男青年拿匕首的那隻手的手腕,並狠狠地一掰,‘咔嚓’一聲輕響後只聽那個男青年發出一聲宛如殺豬般的慘叫聲後摔到在地,他疼哩也昏過去了。
張楓一是恨他竟將李瓊瓊嚇暈了過去,因爲張楓知道李瓊瓊這次不是發病了,而是由於驚嚇過度而致的昏迷。這是條件反射,不由人。
如同這個歹徒也昏迷了一樣,是人體的一種自我保護,就象熱了皮膚會出汗一樣。
張楓二是恨這個男青年出手歹毒,他扎向自己脖子的那一刀如果紮實了,自己不死也得是落一重傷。
所以張楓這次出手不留情,將這個男青年的手腕生生掰斷,在最短的時間內將他制服。
張楓身後的大客車裡涌出一羣人,張楓回頭一看大多是十六、七歲的學生,王豔走在最前面。
張楓心裡明白:
週五了,一高也有很多同學要回家過週末,這是王豔車上爲什麼有這麼多學生的原因。
“張楓,你的身手果然不錯,看來你那紅本本是真的了。”王豔笑道。
隨即是一陣嘰嘰喳喳的聲音傳來:
“好帥啊!帥哥、我也是鐵固的啊,認識一下好吧?”一個羞羞的應該有點認識張楓女生的聲音。
“是啊,很象小馬哥。”是一個經常混錄像廳的男同學。
“帥哥,有‘媒茬’嗎?沒有的話可以考慮一下本美女哈!”一個彪悍的女生花椒張醫生。
張楓這才明白爲什麼東星一高就不讓高中的學生男生和女生同桌了。這縣城就是比鎮裡發展得快唄。這時邵勝利下車招呼一認識的男生去派出所報案。
兩分鐘後張楓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就是剛纔的那個男青年在大客車上行竊時人發現,車內衆人齊呼並要上前抓小偷。
這個小偷嚇哩忙掏出匕首虛扎坐在車門旁的王豔命令想把大客車開到大遙鎮派出所門口附近的邵胖子停車,邵胖子無奈只得停車。
而坐在車門邊的王豔卻看見了路邊的張楓,所以在小偷下車的時候喊張楓抓小偷。
張楓心想,也只有在1992年纔會出現這樣的事了:那時的小偷恰如過街老鼠一樣,見之可謂人人喊打。而在張楓穿越前的前世,小偷已混成大爺了。
別說跑縣市之間的大客車了,就是市內運行的公交車也不敢把小偷拉到派出所附近吧。
這可能是經濟大發展的副作用,張楓一個普通的小老百姓不用操這個心。也操不了這個心不是。
正當張楓想將懷裡的李瓊瓊救醒時王豔又說:“我說張楓,你懷裡這個美女是誰啊?你還真是個花花公子,身邊美女不斷啊,我一會回去就給我妹說。讓她收拾你。”
張楓邊三言兩語就將李瓊瓊的事給王豔說了一遍邊蹲下將李瓊瓊面部朝上放到自己的大腿上,就用自己的右手食指開始按壓李瓊瓊的人中穴和她雙側耳後的玉清穴一分鐘後李瓊瓊輕‘嗯’了一聲醒了過來。
李瓊瓊這次醒過來後卻沒有急於從張楓身上站起,而是反手抱住張楓的頭,把張楓的脖子細細地看了一遍。
五分鐘後這丫頭從張楓腿上站起又一伸手將張楓拉起道:“張楓、剛纔真是嚇死我了,好在你沒事。”
說完李瓊瓊又走到已經昏迷的那個歹徒跟前在他身上輕輕地踢了他兩腳:道“讓你扎張楓,我踢你。”
張楓哭笑不得,急忙走過去輕輕拉着李瓊瓊的小手道:“好了,小瓊,你剛醒過來,還是先歇一會吧。”
說完張楓拉着李瓊瓊走到路邊的商店裡借了他們一張椅子讓李瓊瓊坐下,然後又向商店老闆要了一杯熱茶遞給李瓊瓊。
站在大客車旁的邵胖子對王豔道:“小豔,看見了吧,張楓有才能,人品好,難得還溫柔體貼。他這樣男孩子會沒有‘媒茬’,會沒有女孩子要嗎?”
“前一段在張楓家住過的幾個女孩子我沒有見到,不說她們了,就今天這個女孩子,長哩比咱小雪差嗎,你說張楓能追上她嗎?人家都說十拿九穩,我看張楓追上她十拿十穩。”
邵胖子吁了口氣又道:“雖然現在這個女孩子有點病,但以張楓的變態醫術,誰能說過幾年他就治不好她了。”
“恁村王廣收是俺老表,他扭住腰在河上市一院治的時候我去了,人家專家可說了,廣收的腰扭傷神經就是傷着神經了,就是一秒鐘內送到醫院也是沒招,只能是截癱,除非奇蹟出現神經自行修復。”
“你忘記你哥了,他可是和廣收一樣扭住腰了,我可是聽說他前幾天可是偷偷下牀了,人家河上市一院不能治的病他能治。”
“他以後能治好這個女孩子的病你會感到太奇怪嗎?況且張楓還給廣收他爸說了,張楓讓廣收他爸三年以後再去找他呢。”
邵胖子冷笑一聲道:“恁爸和恁媽就只能看見眼前一乍長的恁長的距離,他們是現在看見張化家比張楓家有錢,他們知道是我攛掇着讓小雪和張楓定了媒,現在很不待見我。”
“你看這幾次我上你家,他們對我的態度,恨不得想掐死我一樣。”
邵胖子嘆了口氣又道:“我讓他們佔了天大的便宜還不知道呢,我是沒有未婚的妹妹了,否則我早就讓她和張楓定媒了,我給你說小豔,小雪雖然佔了個先手,這可不一定保把。”
“說不定張楓哪天就被別人勾跑了,這次你回去給你那鼠目寸光的爸媽好好說說,趕快讓他們認了小雪這個‘媒茬’免得將來後悔。”
王豔一把摟住邵胖子的脖子在他的胖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道:“好了,人家知道我家勝利的眼光是鋼鋼的,人家都聽你的好了。”
張楓看見幾個穿*的民警正向這邊走過來,張楓這貨剛走到大客車傍邊兒就看見王豔的動作並聽見了王豔的話。笑道:“姐、注意點影響哈,我是未成年人呢。千萬別讓本‘四有’少年學壞了。”
“屁,就你還學壞了,我和我勝利哥無意中就看見你兩次,可哪一次你身邊沒有女孩子陪着你,更可氣的是還是不同的女孩子。”王豔不屑地道。
“是誰把這個人弄暈的,這下手也忒狠了點吧,誰是司機和賣票的?都跟我們去所裡一趟。”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警察道。
“他想用匕首扎死張楓,怎麼這還不許好人還手了咋的?”正坐在一邊的李瓊瓊站起來衝到張楓身邊道。
其實這丫頭也不確定是張楓出的手,她只是本能想要爲張楓開脫。
張楓笑着輕輕拍了拍李瓊瓊的肩膀道:“別擔心,沒事。”
說完張少尉就將自己的證件遞給了那個四十來歲的警察。
這個警察看了張楓的證件後竟‘啪’地一下給張楓敬了一個軍禮後道:“少尉同志你好,東星縣局下轄大遙鎮派出所、所長劉二孩向你報到,請指示!”
張大神醫只能比葫蘆畫瓢地回了一個軍禮,說了一聲稍息,然後張楓又和劉二孩握了一下手。
一個小時後,張楓堅決地拒絕了劉所長共時晚餐的建議。然後張楓和邵胖子,王豔及李瓊瓊幾個人出了大遙鎮派出所的大門。
時間已近七點,早就讓另一車大客車將他們車上的乘客捎走了邵、王二人邀請張、李二人一起吃飯,張楓就不好推辭了。
於是四人找了一家飯館熱熱鬧鬧地吃了飯。當然這次是張楓提前把帳給帳結了。
求票票、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