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悉,泡菜國最大集團 雙星集團董事長 李榮熙車禍,重傷昏迷,該集團繼承問題,成爲社會各界關注的焦點。”
李榮熙夠倒黴的,莫名其妙被車撞了,得虧車子是特製的,不然當場就會駕鶴西去。
李冰清愁眉不展,雖然還沒回國,但她隱隱約約已經有了感覺,這場車禍絕對不是一個意外。
飛機上,滿臉愁容的李冰清,無趣地打開陳清水送給她的小吃,據說這是北市最有名的小吃。
據說這種小吃,相當具有魔力,聽說慈禧老佛爺當年每天都得吃兩塊,不然就渾身不自在。
“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麼小吃,被他說的這麼玄乎。”
一打開!頓時臭味撲鼻!
“什麼阿?這是怎麼會這麼臭?”
打開一看,是一塊塊黑漆漆的...豆腐?
“咦?這是什麼東西呀?怎麼會這麼臭?這東西能吃嗎?”
這味道實在太上頭了,機艙裡的其他下屬想裝不知道也很難啊,一個自稱華夏通的員工上前看了一眼,然後立即說道:“小姐 我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好像是叫臭豆腐。”
“據說這玩意兒是聞着臭吃着香,在華夏還挺受人歡迎的,但是這味兒吧......”
李冰清一臉嫌棄,隨手將臭豆腐扔給了那名員工:“臭死了,像屎一樣,誰會吃這種東西呀,你自己留着享受吧!”
不過突然多了這麼一個小插曲,李冰清感覺自己的心情好了許多,不管泡菜國是什麼局面,也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淹了。
現在的雙星集團亂做一鍋粥,每個人都擔心李榮熙突然駕鶴西去,公司的繼承問題無法妥善解決。
只有一子一女——精明能幹的李冰清,和遊手好閒的李久鵬,但是一些公司的老員工都知道,老頭子還有一個私生子。
“你是說藏在山釜市的那位?”
“可不是嘛,雖然只是個意外,但畢竟也是老頭子的親生骨肉,是有繼承權的,而且我聽說他可不老實,絕對不會幹看着的!”
“嗐,有什麼不敢說的,不就是李無嘛,那就是一隻見不得光的老鼠,有繼承權又能怎樣?沒人會支持他!”
李無,顧名思義,就是希望李家從來沒有過這個人。
公司裡跟着李榮熙打江山的老人們,沒一個看得起李無——名不正則言不順,所謂私生子,不就是個野戶口嗎?
“老哥哥啊,可不能這麼說,這李無,可不是省油的燈,籠絡了不少附屬公司是個大麻煩啊。”
李臨溪是公司的老人了,據說和李榮熙還是拜把子,這才改姓李的。
作爲一個孤兒,李榮熙給了他一切,他的畢生願望就是守護好李家的江山,但是這個李家並不包括李無。
他現在也很愁啊,李冰清雖然能幹,但畢竟是個女人,唯一的兒子李久鵬,又是個遊手好閒的紈絝子弟,搞不好真會被李無趁虛而入。
“李老,大小姐快要下飛機了,我們過不過去!”
“去去去,不去機場幹啥去。”
李臨溪現在煩的厲害,腦子裡全都是公司的繼承問題。
而另一邊,機場已經氣旋涌動了!
李無帶着人,已經到了機場,美名其曰接機。
李冰清看到他,頓時就板起了臉,厲聲呵斥道:“李無,你帶這麼多人,堵在機場想幹什麼?”
李冰清實知道李無的存在的,就因爲這事,當初還跟李榮熙大吵一架。
李無和李久鵬不一樣,身上一點玩絝子弟的味道都沒有,相貌也不出衆,要不是穿着一身名牌,周圍的人都還以爲他是平常家的公子呢。
“哦,我親愛的姐姐,你這樣說就太讓我傷心了呀。”
“父親因爲車禍住院了,我內心極爲囂張,特別渴望親人的擁抱,這兒才火急火燎的來到了機場,沒想到卻被姐姐如此訓斥,我是做錯了什麼嗎?”
這傢伙可真能演,公司所有人都知道,李無這個時候高調出場,就是盯上了繼承權,有必要演成一個大孝子嗎?
李冰清沒敢下飛機,因爲它帶來的人實在太多了——接機?需要帶二十幾個人來嗎?
“小姐,來者不善啊,還是等李老過來吧,你先進去!”
“這還用你說。”
但是,李冰清了解李無,心狠手辣,不出手則已,一出手畢竟是殺招。
躲進機艙裡,就能解決問題?絕對不可能。
忽然,飛機的引擎突然又響了起來,這是李家的私人飛機,不受塔臺調度。
“機長!怎麼回事?誰允許你們點火的?”
可這一回,並沒有任何迴應,李冰清看着一臉壞笑的李無,瞬間什麼都明白了,她大吼道:“不用喊了,機長已經被他收買了,他想讓飛機在低油狀態下起飛,然後僞造成飛機失事。”
好一個歹毒的傢伙,心思竟然如此稠密,裡面竟還沒到泡菜國呢,就已經制定好了針對計劃。
現在面臨一個兩難的境地,如果繼續待在飛機上,那就是在等死,如果直接下去,無異於自投羅網。
——該怎麼辦啊?
“小姐,別想這麼多了,先跳下去再說,不然就真的得等死了。”
確實沒別的選擇,就算落到李無的手中,也比摔死要強。
“哦吼!我親愛的姐姐,你下飛機怎麼這麼急呀,萬一摔着了可該怎麼辦?還是讓我這個做弟弟的扶你一下吧。”
“不用了,我李家的大小姐,還不需要一個私生子來扶。”
擡頭一看,又是一個狹長的車隊,而站在天窗上的男人正是臨溪。
看到這個男人,李無頓時板起了臉:“切,又是這個掃把星,怎麼走到哪都有他?”
李臨溪可沒少壞他的好事,就因爲自己是私生子的身份,從小就不被這個大管家待見,無論做什麼事情都要被橫插一腳。
李臨溪瞪了一眼李無,惡狠狠的說道:“小子,老頭我還沒死呢,就敢對大小姐,動手活動不耐煩了吧。”
“老傢伙,真以爲我怕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