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有個好消息我要告訴你。”中情局的秘密監控室裡,那名負責哈爾格薩情報工作的黑人一臉喜意的衝進房間說道。
“說吧,什麼好消息?”正拿着望遠鏡觀察對面商鋪動靜的詹姆斯頭也不回的問道,這兩天,‘好消息’不少,可最後,沒有一件是對此次的任務有益的。詹姆斯對這個手下口中的‘好消息’已經有了抗性了。
“頭,這一次我可沒騙你,那羣恐怖分子剛剛聯繫我了。”黑人露出滿口白牙,滿臉得意的說道。
“什麼?你再說一遍?”詹姆斯猛地回頭問道。
黑人重複了一遍剛纔的話,說道,“那家店鋪的主人老哈倫,不知從哪裡得到我們內部聯繫的方式,聯繫到我,我剛纔出門就是和他見面。”
詹姆斯立即問道,“他們怎麼說?”這一天多的時間,詹姆斯感覺格外漫長,身爲高級特工,他曾經執行過許多比這一次潛伏守候時間更長的任務,但從來沒有一次如同這個任務棘手,因爲這一次的任務,可不是中情局躲在暗中,中情局面對的也不是任務目標,還包括許多有興趣的情報機構。
華夏發展的太快了,經濟上的發展令人矚目,軍事上的發展讓人驚懼,關於這個古老大國的每一個情報,對大部分國家來說,都是極爲重要的。別說這次的情報內容,可是有關華夏國防建設中的一個重點計劃。
美國人有興趣,法國人也有興趣,還有其他感受到威脅的國家也有興趣。
原本美國政府是可以在此次任務中拔得頭籌的,可那個該死的哈密瓜先生,竟然背信棄義,半途逃離了美國的掌控,試圖貨賣三家,謀取更多的利益。這是對美國情報部門的蔑視,是絕對不允許的。
詹姆斯恨不得將那個哈密瓜先生送上絞刑架,但眼前的複雜局勢,由不得他不小心翼翼的,生怕任務沒完成,還惹得一身騷。
而現在,那羣提前將哈密瓜先生掌握在手裡恐怖分子,肯定也覺察到局勢的詭異,迫於無奈,想要同中情局合作了。
想通這一點,詹姆斯對這名手下要說的話有了極大的興趣。
“那羣恐怖分子希望和我們聯手,將哈密瓜先生送到一個安全的地方,然後雙方再共享哈密瓜先生手裡的情報。”
詹姆斯聞言皺眉,說道,“就這樣?”
這名黑人手下一怔,暗道這樣還不滿意?這等於不用花費多大的精力,就將任務完成了。有了中情局和恐怖分子聯手,周圍那些隱藏起來的勢力,也只有乾瞪眼。他們還沒那個能耐,從兩個大勢力手裡將人劫走。
“你以爲這個合作很划算?”詹姆斯不滿的看了一眼‘白癡’似地的手下,“這裡是什麼地方?我已經聞到了那位華人司令的氣息,他現在肯定在哈爾格薩某一處藏着,等待着我們這邊動手,到最後坐收漁翁之利。這裡是索馬里,我們的行動要受到約束和限制的,而他們則沒有。”
從索馬里將人弄走,不說其中的困難,就是弄走了又怎樣?中情局和恐怖分子合作吃獨食,肯定會引起情報界的轟動以及別國的不滿。即使美國人最後將情報共享出去,也會給人留下不好的印象並徹底得罪了華夏。
情報界互相刺探情報,都是彼此共知的事,沒理由美國花力氣得罪人,最後讓其他人得到好處。
其實在詹姆斯心底,最忌憚的還是到現在還沒動作的索馬里情報部門。他不相信對方還沒有覺察到哈爾格薩的動靜,既然知道了,卻沒有動作,唯一的可能就是在暗中謀劃着什麼陰謀。
“那我們拒絕他們?”這名黑人手下也明白過來,小心翼翼的問道。
“拒絕?不……我們爲什麼要拒絕?不過嘛,我們也不能輕易的答應合作。”詹姆斯眼中閃爍着精光,暗暗謀劃一番說道,“你告訴他們,合作可以,我們不但要情報,還要那種合金的資料和樣品。而且,我們不會直接出面幫他們離開此地,但我們可以暗中協助他們。”
黑人下屬琢磨了一會上司的話,明白過來,感情上司這是不願意付出多大的代價就想攢取好處,讓那夥恐怖分子打頭陣,如果事情順利,中情局自然也是完成了合作,最後也可以共享情報,如果事情出了變故,比如那位華人司令突然插一腳,導致目標死亡或者脫離了控制,明面上的恐怖分子也可以吸引索馬里政府的火力,而中情局則乘機退出這個漩渦,保存自己。
“頭,如果他們不答應怎麼辦?”黑人屬下還是有些疑惑。
詹姆斯冷笑一聲道,“他們不會不同意的,在這裡,除了索馬里政府就是我們的實力最強,除非他們同索馬里政府合作,否則只有找我們。可以那位華人司令和華夏政府的關係,怎麼會和他合作?”
……
房間裡,遊蕩者一種淫.靡的氣息。李莫躺靠在牀頭,右手夾着煙,左手無疑是的在身上那個癱軟成一團的身軀上撫摸着。
在這個日本女人的身上,李莫獲得了別樣的滿足。在對方薄弱無力的反抗中,李莫竟顯得特別刺激,他甚至懷疑自己是否有某種傾向。
看了一眼胸口那張閉着眼睛紅脣張合的容顏,李莫很是得意。一個間接死於自己手裡的敵人女兒,被自己用另一種方式征服,想來任何男人都會很高興和得意吧。
“艾葉,你的日本名字是什麼。”李莫按滅的菸頭,雙手捧起那張俏臉一字一頓的說道。
這個女人他並沒有感情,和其他女人不同,李莫在意識到這個女人給自己帶來的別樣刺激後,就有了一種男人陰暗心理的打算。日本女人麼?似乎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一個和自己有着‘殺父之仇’的女人留在身邊很危險,不過也能令一個男人享受到成就感。李莫相信,即使這個女人如何的仇恨自己,心理素質多麼的優秀,在自己的調教下,是一個很好的‘夥伴’。
因爲李莫有着在精神層面上影響一個人思想的手段,那就是借用他完全開發的精神力和異能。
艾葉身體微不可查的顫抖一下,睜開那雙美眸,不過這雙令人心動的美眸,似乎失去了往日的色彩,給人一種無神的感覺。
“恩?剛剛求饒的時候你是怎麼說的?”李莫眼睛一眯,冷聲道。
“小田惠子!”艾葉黑白分明的眼睛動了一下,像個木偶一樣回答道。
李莫眼神中閃過一抹得意,這個女人的心理防線在自己的精神壓力以及手段下,太脆弱了。
“知道你父親怎麼死的嗎?”李莫又問了一句。
小田惠子的眼睛裡閃過一抹亮光,接着又黯然下來,“你殺的!”聲音中,已經帶着顫抖,仇恨和驚懼交織着,折磨着這個女人的心神。
李莫眉頭一皺,說道。“你父親小田一郎的死雖然和我有些關係,但兵不是我殺的,你知道你父親從事什麼工作嗎?”
“你父親是自殺的,他和我沒有任何仇恨,他爲了任務自殺,我爲了生存間接導致他的死亡,這是一種上天安排的命運。不過我想你找我報仇,肯定是受到某些人的指使和利用吧?”
李莫早就懷疑小田惠子策劃這一切的動機和因由,找自己報仇,她總得知道是自己間接害死了小田一郎吧?李莫同伊朗合作攻破了日本核武基地,就是在日本內部,也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李莫參與了那次的行動,而小田惠子是從何得知的呢?
除非是有人刻意引導安排的。而且以小田惠子的能耐,明顯不足以完成這樣的計劃,將華夏、美國、他李莫以及恐怖分子都利用起來,這樣一個龐大的計劃沒有強有力的支持是不行的,就連李莫現在都不敢保證手裡的情報部門可以策劃一個這樣的計劃出來。
小田惠子沉默不語,她無法相信這個‘殺父仇人’並奪取了她的身體的男人。
李莫伸出手握住胸口上方一隻有着自己剛纔留下印痕的白兔,似笑非笑的道,“你相不相信都沒關係,只要你知道一點,那就是你是我的俘虜,我的意志就是你的意志,我的命令你必須要服從就行了。”
胸口傳來的疼痛讓小田惠子想起了剛纔男人的瘋狂,那種幾乎將她弄死的衝撞,已經深深的刻在她的骨子裡,讓她感到恐懼。
男人霸氣而不容拒絕的話,更是印在小田惠子的腦海裡,雖然她極力的想要將男人的強大排除腦海,可她的身體和精神,卻不由自主的表示了服從,哪怕這個男人是她的仇人。
李莫微微滿意的鬆開了手,命令道,“現在告訴我你的計劃和你所知道的。”
隨着小田惠子的講述,李莫總算知道這個女人扮演的角色。她本身是日本情報的情報人員,很早就被派到美國,因爲她飛母親是一名日籍華人,所以她的任務就是尋找和發現那些值得‘投資’的在美華人,並尋機控制對方爲日本政府服務。簡明就是這樣一個例子。不過在美國的時候,她藉機加入了中情局,成爲中情局的一名外圍情報人員,成爲了一名雙重間諜,至於她是如何同恐怖分子搭上關係的,完全就是靠她的上司,也就是後來‘好意’提醒她小田一郎是被李莫殺死的那個人告訴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