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現在外面的情形有些不對。”商鋪主人老哈倫抽了個時間來到後院,小心翼翼的彙報了一個消息,神情顯得憂心忡忡。
屋內四人臉色頓時一變,簡明的眼露出惶恐的神色,而阿明的臉色也不好看起來。
“哈倫,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說這裡非常安全嗎?”阿明臉色發青的問道,冷厲的眼神死死盯着哈倫,那模樣似乎要看到哈倫的心底深處。
哈倫面色凜然,接着苦笑着說道,“使者大人,原本我以爲你們在我這裡藏幾天,絕對不會有人知道的,哪怕是索馬里的情報部門。可就在昨天夜裡,不知誰將哈密瓜先生的消息泄露出去,各國在哈爾格薩的情報勢力都紛紛行動起來,周邊遠一點的還有更多的可疑人士流入哈爾格薩。而且,我剛剛察覺到,我們周圍已經多了一些可疑的人。”
“什麼?”
“哈倫,是不是你泄露了我們的蹤跡?”
“哈倫,你說我們被人包圍了?”
阿明兩個手下和簡明的心理素質要差一點,當即就發狂了。從哈倫口得到的消息太令人悚然,簡直就等於他們成了許多暗勢力的目標,除之後快。
“都給我閉嘴”阿明不愧是曾經獨自拉起‘青年黨’的人物,心理素質很強,在這種時候,也僅僅是有些心慌意亂,卻還沒讓他失了分寸。
“怕什麼?不就是被發現了嗎?”阿明狠狠瞪了手下和簡明一眼厲聲道,“局勢還沒你們想的那樣壞,我們雖然被發現了,可眼下還沒生命風險。”
“使者,怎麼說?”簡明一聽不會死,當即很高興的問道,他有今天,難道真的是爲什麼狗屁的忠誠和信仰?還不都事爲了錢嗎?一直停留在他心底的那個倩影,爲了她,他潛伏十年的時間就是爲了今天,只要交易成功並擺脫這些組織的追蹤,他就有一大筆錢可以完成當初的承諾。
見到幾人求解的目光,阿明心也是微微得意,只聽他笑着解釋道,“雖然我們不知道到底是誰將我們的行蹤泄露出去的,但我可以肯定此人不是我們這幾人的一員。”
幾人都深以爲然的點點頭,兩名手下都屬於組織的行動部門的精英,忠誠度不需要懷疑,而簡明則一直在幾人的眼皮底下,想要傳遞消息出去都不可能,而且簡明恐怕是最不願意讓別人知道他藏身之處的人了,那樣不管誰控制了他,後果都不會太好。
至於哈倫,能夠潛伏此地數十年,其對組織的忠誠和信仰是經過時間考驗的。
“如今我們雖然暴露了,可也不是生命危險。”阿明沉吟着說道,“外面潛伏的組織不止一個,這個時候誰也不敢打頭陣,槍打出頭鳥,首先動手的必定會遭到其他組織的攻擊,在這種顧慮下,短期內,我們肯定會面臨一些暗的小動作,可不會被人堂而皇之的殺上門來。畢竟,這裡是索馬里,還有一個華人司令存在,那人的手段極爲強硬和狠辣,在他的地頭,其他組織也不敢輕易的將事情鬧大,平白惹惱了此人。”
簡明聽着聽着就覺得不對勁了,阿明的話說的雖然不錯,一個和尚有水吃,三個和尚沒水吃。可阿明的話,卻單單將那位華人司令忘了,莫非作爲這裡的主人,別人都鬧騰起來了,他會不知道?
其他國家的情報組織在索馬里行動有顧忌,可索馬里的情報部門呢?他們有的是理由和接口光明正大的上門來將幾人帶走,如果反抗的話隨便找個理由就能將幾人給斃了。
“阿明先生,你忘了索馬里政府吧?他們如果要拿我,我們怎麼反抗?我看我們現在不如乘索馬里政府還沒動作趕快離開這裡,最好是去別的國家。”事關自己的生死,阿明也顧不得自己此刻只是一個階下囚了,立即開口提議道。
“愚蠢”阿明眼睛一瞪罵了一句,“你以爲這麼大的動靜索馬里政府還不知道?我敢肯定那個華人司令肯定就躲在暗處看着我們的表演,準備坐收漁人之利,說不定此刻那個華人司令已經到了哈爾格薩了。我們不離開還好,一旦有離開的動向,不管是索馬里政府還是外面的各國情報特工們,肯定會立即動手。”
“那我們就乾耗着?”阿明有些不服氣的嘀咕一句。
“乾耗着不行。”阿明看向阿明的眼神閃過一抹異色,“那些人的耐心遲早有耗盡的時候,那時候就是我們的死期。”
越是分析,簡明越是覺得生存無望,難道自己真的要死在這裡?絕望的簡明腦海裡再次出現那個令他愛恨交織的倩影,就差最後一步,他就天大地大任逍遙了,到時候他帶着她拿着一大筆錢隨便去哪個島國小國,過上那親親我我的甜蜜日。可現在的情形來看,他走也死,不走也死,似乎沒有第三條路可走。
渾身的精氣神放佛一下被抽空了似地,簡明一屁股坐在地上,嘴裡還不知道在喃喃什麼。
阿明和兩個手下都露出鄙夷的神色,就這麼一個貨色,也不知道是走了多大的運氣,竟一時成爲各國情報部門交匯的心,而在阿明心,對華夏情報部門也不是極爲不屑,以哈密瓜的心理素質都能潛伏十年的時間,只要給組織更多的時間,勢必會在華夏軍政科技等部門打入更多的棋。
“我們也不是沒有解決的辦法。”阿明想了想說道,他作爲這支小隊伍的領導者,必須要保證手下們的士氣。
“什麼辦法?”幾人驚喜的問道。
阿明眼精光閃爍,笑吟吟的道,“合作,我們找別人合作,只有同其他組織合作,我們纔有可能安全的離開這裡。”
……
“我和你有殺父之仇?”李莫低下身近距離直視着渾身僅存一套內衣的艾,奇異的問道。
從艾仇恨的眼神,李莫得到了答案,雖然他不清楚這個艾到底是他殺死過的那個人的女兒,可這個女人這一系列的動作是針對自己而來無疑了。
伸手在對方左邊的飽滿頂端捏了捏,李莫哂笑道,“我親自殺過的人也有不少,可以那些人的身份,應該不會有你這樣的女兒。說說吧,你飛父親是誰?”
李莫輕佻的動作讓艾羞憤欲死,飽滿頂端傳來的疼痛和刺激竟讓讓她身體有了輕微的反應。艾一直覺得自己是個冷淡的女人,可沒想到自己的身體在殺父仇人的強勢下屈服了,哦,還包括自己的精神。
“我的父親是小田一郎,就是死在你這個魔鬼的手裡。”艾強忍住身體秘密部位的敏感,恨恨的說道。
李莫眉頭一皺,小田一郎這個名字一聽就知道是個日本人,不過在李莫的印象,他並沒有和日本人打過什麼叫道,有限的幾次也從沒殺過人。不過從這個女人的口氣,確定自己是她的殺父仇人,那麼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殺過這個人呢?
忽然,李莫想起了一個人的名字,瞪大眼睛盯着艾那絕美的臉龐沉聲道,“你父親是不是曾經在索馬里工作?”
“魔鬼,你終於承認了。你這個魔鬼,殺死我父親的魔鬼……我要殺了你……”艾冷笑一聲,接着不管自己衣不蔽體,張牙舞爪的向李莫衝來,那模樣不但沒有一點拼命的架勢,反而如同一個女人和男人撒嬌的樣。
“啪”李莫反手一個巴掌,就將艾扇倒在地,他覺得有必要讓這個女人清醒清醒,明白現在的處境。
不過李莫心對艾的真實身份還是感到詫異的,這個女人竟然是日本核武基地負責人小田一郎少將的女兒,當初李莫聯合伊朗特種部隊攻破核武基地,就從伊朗那裡知道了基地負責人小田一郎的名字,後來基地被攻破,小田一郎切腹自殺,李莫早就將此事忘記了,沒想到事隔兩年,對方的女兒竟然上門復仇了。
“告訴我你的行動計劃以及同簡明的關係,我可以饒你不死。”李莫站起來走到艾身邊蹲下,看了一眼對方嘴角的鮮血,冷厲的說道。
在李莫的心,也是在矛盾不已,這個漂亮的女人,換做任何男人都肯定是攢在手心呵護着,可對方的父親的死,和自己有直接的關係,雙方之間的矛盾不可化解,李莫也猶豫着要不要辣手摧花,消除這個隱患。
“你做夢”艾冷冷的說了一句,“我就是死也不會告訴你這個魔鬼的……哈哈……”
李莫的臉色黑下來,眼閃過一抹殺氣,如果這個女人真的冥頑不靈,那就別怪自己心狠手辣了。
“來啊……殺了我吧……快殺了我吧……哈哈”艾感受到李莫眼的殺意,竟有些癲狂的哈哈大笑着挺挺胸膛。
李莫惱羞成怒了,當真自己不敢殺你嗎?不過在看到對方挺起的格外挺拔的**,透過黑色的蕾絲,裡面隱約可見,李莫冷笑一聲道,“既然你不知死活,我就成全你,不過之前嘛……嘿嘿……讓大爺我先享受一下日本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