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染中條山(5)
侯俊傑看到日軍慢吞吞的進軍不由得着急起來,找來了機要員,說道:“給我接老闆”
機要員立刻將電訊發了出去,王長虎接到電文以後就是一愣,說道:“回電,問他有什麼事?”
侯俊傑發電說道:“我決定西線日軍進展緩慢,我想讓80軍撤往南岸,然後命令第3軍、17軍、43軍後撤,撤往中條山脈之外構築工事,吸引日軍進入中條山區,我軍就在山下阻擊,老闆你可以命令我軍空軍轟炸機帶上足夠燃燒彈,我想火燒中條山……”
藍靈首發電文,看到這一條信息,不由得驚得長大了‘誘’人的小嘴,看向了王長虎,王長虎看得心中直癢癢,低下頭去,輕輕地‘吻’了一下,藍靈腦袋裡面“轟”的一聲,合計着:“完了,他‘吻’了我,他‘吻’了我,他怎麼可以這樣,他怎麼可以這樣……啊,羞死人了”
王長虎看着她害羞的樣子,覺着應該逗逗她,說道:“給我”
藍靈心慌意‘亂’地想着:“這個人怎麼這樣,剛‘吻’完人家,就還要,臉皮真厚我給不給他…給不給他……”
想象之間,她還是閉上眼睛,撅起了小嘴遞了過去,王長虎這回撓頭了,心知:“這個玩笑可開不起了”
又‘吻’了一下,說道:“電文給我”
藍靈瞪大了眼睛,尖叫道:“啊…”
一下子變成了捂住腦袋撅起屁股的鴕鳥,低着頭,倆手的手指攪在了一起,也不拿電文,王長虎剛要伸手拿電文的時候,就覺着腰部有隻小手掐得很用勁,歡快的做着圓周運動,疼得王長虎呲牙咧嘴,心裡合計:“‘女’人的天‘性’、天‘性’好可惡呀”
王長虎看完電文以後,站在沙盤前,看了一眼中條山的面積,嘆了口氣:“侯俊傑真敢想啊?這有點傷天和,不過應該是打擊日軍進攻部隊的一個好方法”
想到這,看着變成鴕鳥一樣的藍靈,說道:“給高志航發電”
藍領“啊”了一聲,看向了王長虎,你還別說,王長虎正經的時候還真的‘挺’帥,藍靈一陣歡喜,心裡撲通撲通挑個不停,弱弱地說道:“電文”
王長虎說道:“命令靖國軍空軍轟炸機大隊明天下午四時帶齊燃燒彈,五時轟炸中條山,不惜一切代價把中條山給老子點着了”
藍靈白了王長虎一個白眼,說道:“粗魯”
王長虎被電的渾身麻酥酥的,用大手挑起了藍靈的下巴,小聲說道:“丫頭,爺還有更粗的,你要不要?”
藍靈羞得滿面通紅,忽然站了起來,使勁一跺腳,王長虎就覺着腳面劇痛,慘叫了一聲:“啊……”
王長虎抱着腳誇張地蹦了起來,嘴裡倒吸着涼氣。看得藍靈哈哈大笑,‘胸’部的碩大向下‘波’動,吸引着王長虎的眼球上下跳動,藍靈終於覺着有點不對勁了,順着王長虎的眼光順到了自己的身上,臉一紅,啐了一聲,坐了下來發報了。
高志航接到電報以後,捏電報的手直哆嗦,心裡合計:“哎這招跟老蔣放黃河水淹日軍有異曲同工之效啊,太有傷天和了”
侯俊傑也接到了王長虎的電報,想了一下,覺着自己沒有把握讓日軍在第二天下午全部進入中條山。看來還得**一下子
隨之,他開始佈置,命令第3軍=、43軍、17軍後撤,撤到中條山以外構築工事,幾位軍長都有點發‘門’g,不過他們還是在疑‘惑’中,堅決的遵守了命令,而侯俊傑率領靖國軍傘兵部隊開始撩閒,不是**一個日軍崗哨,就是用迫擊炮打人家兵營,反正就是給日軍撩撥的火冒三丈,數十個小隊進入了山區,誓與侯俊傑手下的小分隊不死不休,經過了一夜的折騰,西線日軍才發覺,林子裡哪有那麼多地雷,完全就是自己嚇自己”
得到這個消息之後,日軍各部迅速進入山區,順着原定的進攻路線開始乘夜進攻,一夜行進了10多公里,在中條山外圍看到了國軍的防線,看到這些以後,日軍愣了,心裡合計:“支那部隊捨棄有利地形在平原上構築工事,這是怎麼回事?”
這事多田駿也知道了,他也沒‘弄’明白到底是什麼讓國軍撤到了林子外面,難道支那國軍就是單純的想和我們在低窪之處決戰嗎?
笑話固守有利地形都不知道行不行,在低窪之處就更不是對手了,進攻
五月八日清晨,日軍西線攻勢正式開始,密集的炮彈像雨點一樣落了下來,陣地上一片硝煙,侯俊傑都被埋了起來,趴在戰壕裡,侯俊傑自己罵自己:“媽了巴子的,叫你賤叫你賤他孃的,先吃夠小日本的炮彈,吃足了…不行,老子的命很重要,這個計劃是老子想出來的,老子得先活着,想到這,他順着‘交’通壕就往43軍軍部跑,日軍炮兵觀測手找得也準,炮彈就圍着侯俊傑的身邊轉,不過還好,沒少什麼胳膊‘腿’的,命也沒丟,終於到了43軍軍部,找到了43軍軍長趙世鈴,說明了來意,氣得直想扇他倆大嘴巴,氣憤地說道:“我說你們靖國軍是不是打仗都顧頭不顧腚,你就沒想過將現在的一線陣地設爲二線陣地?我們在山裡還可以留有一線陣地嗎?”
侯俊傑一愣,笑了笑,說道:“我還怎沒想到不過都這樣了,趙軍長,我想用你的電話,可不可以?”
趙世鈴點了點頭,說道:“真拿你‘門’靖國軍沒辦法,你用吧”
侯俊傑拿起電話,說道:“我是西線國軍前線督戰官,侯俊傑,我現在代表戰區長官部長官王長虎命令西線防守一線的部隊一定要釘在目前的陣地上,一步不許後退,排長退殺排長;連長退殺連長,以此類推,同時實行連坐制,一人逃跑全班槍斃,一班逃跑,一排槍斃,以此類推……”
趙世鈴剛點燃一顆煙,聽到這些話,嘴張得老大,煙掉在地上都不知道,就像看到怪物一樣,心裡合計:“靖國軍的人膽子真大,竟然敢代表戰區長官部發布命令,他以爲他是誰……”
這時候,一名參謀走了過來,對他耳語幾句,趙世鈴驚訝的又張大了嘴,因爲參謀告訴他,靖國軍傘兵部隊目前已經全部都在一線部隊後面集結,手握重武器,開始實行戰場紀律
日軍進攻的部隊從山上順勢而下,奔着山下的國軍陣地就衝了過來,機槍聲、迫擊炮聲響成一片,日軍的槍法太準了,在奔跑中,一個半蹲,“啪”的一聲,一名國軍士兵就倒了下去,接着就做蛇形跑,躲避着國軍的‘射’擊,戰術素養無以倫比,準確的‘射’擊漸漸的令一線一些部隊有些膽寒,逐漸的逃兵開始出現了
靖國軍督戰隊看到這種情況,絲毫不手軟,重機槍“突突突”掃個不停,回身往後跑的士兵被立刻打成了兩截,第一次潰逃被靖國軍強行佔壓了下去”
站至中午,三名軍長一起找到了侯俊傑說道:“侯長官,你看是不是讓弟兄們先撤下來再說,我們的傷亡太大了,這一上午每個軍都損失了兩個團以上,我們每個軍也不過就七八個團,這要是再打下去,我們就要全軍覆滅了……”
侯俊傑沒有說話,看着前方沉思了片刻,說道:“幾位軍長,不是我不想讓弟兄們撤下來,要是撤下來你們誰能保證還能攻回到這裡,要是攻不回來,我們所做的一切就功虧一簣了,死去的弟兄能瞑目嗎?現在我想你們有這個功夫跟我討論撤退的問題,還不如上前面去督戰,這是你們現在唯一應該做的事情”
第三軍軍長唐惟源、第17軍軍長高桂滋、第43軍軍長趙世鈴互相看了一眼,搖了搖頭,離開了侯俊傑,去前線督戰去了
日軍的進攻一‘浪’高過一‘浪’,國軍的戰線就像一座堤壩不斷的阻擋着海‘浪’的襲擊,雙方都鉚足了勁傾泄着殺人的快感,子彈進入人體的聲音形成了最美妙的音樂:“噗噗噗”生死就在一瞬之間
頂住頂住侯俊傑的眼睛死死地盯住了前方進攻的日軍士兵,心裡卻哀嘆時間流淌的速度實在是太慢了,日軍的進攻不停地變着‘花’樣,一會兒中路進攻;一會兒左翼進攻,一會兒右翼進攻,一點不消停
天‘色’漸晚,漸漸的接近了五點鐘,終於有部隊‘挺’不住了,開始了潰逃,侯俊傑一聲大喊:“給老子全斃了…”
“突突突突……”
後方響起的機關槍聲更鄰人揪心,前線的士兵手裡都攥着一把汗,心裡暗罵:“這幫鱉犢子連戰鬥人員都不放過了,太狠了
五點,天邊傳來了一陣飛機的轟鳴,侯俊傑終於鬆了一口氣,打電話給三位軍長說道:“準備反擊吧成不成在此一舉”
三人的臉‘色’非常蒼白,看來是用腦過度,也沒法不過度,後勤人員都頂了上去,手裡的預備隊真的不多了
日軍的戰鬥機已經收攤了,天空中出現了一大片黑壓壓的集羣,這些集羣在臨近中條山的時候忽然降低了高度,一架,兩架,三架……
翅膀的下面終於有東西落了下來,沿着中條山西麓一直向東飛了下來…
一片火海連着一片火海,日軍終於明白了國軍爲什麼這麼友好的放棄了一片大森林,那是因爲這是國軍給他們準備的煉屍場
水火無情,日軍在怎麼‘精’銳也敵不過大自然的力量,一場不是總攻的總攻愣是給‘逼’了出來,就是樣子有點慘:“都被薰成了土豆”
三位軍長來到了侯俊傑的身邊,看着蜂擁而出的日軍士兵,問道:“侯長官,我們怎麼辦?”
侯俊傑來到電話前搖了兩下說道:“我是侯俊傑,弟兄們殺日本豬的時候到了,現在就看你們的了,就看你們有沒有勇氣將他們全部留下”
無數的中國士兵喊叫着從戰壕裡飛奔了出來,面目猙獰的嚎叫着衝向了狼狽逃出來的日軍士兵
灰‘色’和黃‘色’兩股人羣狠狠地撞到了一起,一個是爲了民族的解放,一個是爲了帝國的輝煌,血‘肉’橫飛的戰場就是兩種意志的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