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烈獒
申屠剛從伏龍觀逃出來,在僻靜的地方找到了自己的東西,然後一口氣奔出上百里,隨着佛珠的漸漸甦醒,月華寶石的又蜇伏起來,但是他身上的傷也好了大半,骨頭都已經重新續上了,雖然幾處暗傷還在,但也妨妨礙他逃命了。
奔出百里之後,就進了青城山,申屠剛找一處山凹藏了起來,然後把手機拿出來,撥通了電話。
京城的動盪剛剛結束,原東山省委書記何海平的兒子何小風因故意傷害罪,強姦未遂罪並犯,判處有期徒刑十五年,而何海平也同時離職,不再擔任東山省委書記一職,留京出任黨史辦公室副部級主任。
不要說副部級本來就比省委書記要下降半格了,就是權利也是大不相等,在這種情況之下,何系一派的官員自危,各想辦法和何家撇開關係,但是想像中的大清洗並沒有發生,二號首長一力求穩,在他的授意下,濮陽勇制止了濮陽卉想要藉機把一羣人拉下水的意圖,這才讓這個大風波迅速的平定下來。
但是一些大佬級的官員能留住,可是一些小官員卻都紛紛下馬,京城公安系統幾乎來了個大清洗,原濮陽橙在這次風暴出色的表現,讓她走到前臺,出京市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局長,濮陽綠調任重案局接替了喬金的職務,雷彪調到了市人大工作,正是把位置騰了出來,喬金出任常務副局長,濮陽卉對他非常信任,把重案局的工作大多交給了他,自己開始忙碌着想進入特局了。
這些事和濮陽紫沒有什麼關係,華秀塵不肯吐口,她也沒有辦法迴歸濮陽家,而她身上的腦蟲信息卻給了科學部門很大的起示,把她找去做實驗,差點把他大御八塊,最後還是濮陽卉把她給撈了出來,但是仍然不能離開京城,最後濮陽卉把米哈依洛娃調來,以特局工作人員的身份和她生活在一起,這才讓濮陽紫有了一點自由。
這天兩個人偷偷的溜出來逛了半天街,正在一家咖啡廳裡喝咖啡電話突然響起,濮陽紫嚇了一跳,說道;“是我姐嗎?”
米哈依洛娃看了一眼手機,笑道:“是剛子。”說完接通電話:“剛子!”濮陽紫看着她那欣喜的笑容,不由得從心底開始泛酸,沉默的低下頭攪動着咖啡。
“剛子,你說話啊!剛子!”手機裡沒有一點聲音,只要粗重的喘息,不管米哈依洛娃怎麼喊,電話裡就是沒有動靜。
米哈依洛娃的臉色極其難看,大聲叫道:“剛子!”濮陽紫也看出不對,湊了過來,關切的道:“怎麼了?”
“不知道!”米哈依洛娃顯然有點亂了,費力的搖了搖頭,這時一聲尖利的狗叫從電話的那頭傳了過來。
濮陽紫和米哈依洛娃都想到了什麼,臉色微變,不過濮陽紫雖然猜到申屠剛又變成了狗,卻不明白這裡的關竅,米哈依洛娃卻知道,如果不是身負重傷,或纔有了什麼其他的變故,申屠剛是不可能再次變成狗的。
米哈依洛娃儘量讓自己平靜下來,一字一句的道:“發短信!”這個時候,話是說不了了,但是短信卻可以讓她知道申屠剛的情況。
電話掛斷,等待短信的時間在米哈依洛娃看來,是那麼的漫長,讓她心神不屬,竟然無法控制自己身上的鬼氣,少許的溢出些許,臉變得青白難看。
濮陽紫看到了米哈依洛娃的有些害怕的縮了縮,米哈依洛娃看在眼裡,沉聲道:“你怕了?我告訴你,我和剛子都不能算是人了,所以我們不會在意人的規矩,我知道他和你有過什麼,你如果不在意,我不會反對你和他在一起的,可是你要是怕我們,那……一切你自己決定吧。”
濮陽紫幾番要開口說自己不怕,可是看到米哈依洛娃越來越青,好像電影裡活鬼一般的臉,她的話就怎麼也說不出口,想到自己要和別的女人共有一個丈夫,這個女人還可能是……,她就怎麼也沒有點這個頭。
這時米哈依洛娃的手機響起,米哈依洛娃急切的打開了短信:“我再次變成狗了,而且身受重傷,要去尋一件寶物,有可能身隕神消,你馬上帶着那部殘卷過來。”
米哈依洛娃二話不說,站起來就要走,濮陽紫一把抓住了她,我些惶惶的道:“他……他是什麼意思?”
米哈依洛娃看了看濮陽紫,見她眼中流露出來的關切都是真的,這才道:“就是說他被人打傷了,已經不能化人了,也許一輩都是一條狗了,或者……這次的衝擊如果不能成功,他就死了!”
濮陽紫怔怔鬆手,臉色茫然,米哈依洛娃這個時候反而平靜了下來,道;“你現在可以決擇了,如果你不放棄剛子,就和我一起走,如果你不想走,我現在就給卉姐打電話,你還在監管期間,我不能把你甩下,一個人離開。
濮陽紫坐在那裡,半響都說不出話來,她整個人都傻了,不知道該如何選擇,米哈依洛娃輕嘆一聲,道;“我不能等你了,我現在就給卉姐打電話,準備離開,你慢慢想吧。”說完撥通了濮陽卉的電話,濮陽紫看到之後,竟然覺得這也是一種解脫,必竟她將被逼迫着做出一個決定,而不是這樣一直躑躇下去。
濮陽卉很快就趕來了,還拿了飛機票和一份證件過來,拍在了米哈依洛娃的手裡,說道:“你拿着他就是特局特派員了,都江堰的事鬧得不小,你去解決了吧。”
三個人都沒有再說什麼,上了濮陽卉的車向着飛機場趕去,到了飛機場的大門之後,米哈依洛娃跳下車向裡跑去,濮陽紫動了一下,最終還是坐下了。
看着米哈依洛娃的身影消失在了候機大廳裡,淡濮陽紫抹了一把眼淚說道:“卉姐,我是不是特自私,特混蛋的一個女人?”
“狗屁!”濮陽卉平靜的道:“你是個正常的人,不是狗也不是鬼娘,憑什麼要和他們攪得昏天黑地的!我告訴你,申屠剛活着回來,你想和他有來往也可以,但是你要是想嫁給他,那你這輩子就只能和痛苦一起生活了,因爲你不是他們那種人。”說着濮陽卉竟然取出一盒香菸抽了起來。
濮陽紫也抓了一棵點着,狠狠的抽了一口,嗆得咳嗽不止,但卻還是狠抽不停,一棵煙進去之後,頹然的道:“卉姐,和老祖宗說一聲,我願意接受聯姻,讓我……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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