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洋,你說到底不都是爲了那個女人嘛,既然你喜歡他,那我們可以派人把她抓回來呀,沒必要,你現在以身犯險呀。”楚易還想掙扎一下。
說起來還是自己的兄弟,自己瞭解,其實當沉鶴洋的命令一發出的時候,他就知道這件事情沒有任何更改的餘地了,但是他還是想試一下,想着要是萬一成功了呢?可是下一秒,沉鶴洋就打破了他的幻想。
“楚易,你不懂。我必須得自己去,有很多事情必須我自己去才能說清楚。還有你說你想把她抓回來,那你倒是和我聊一聊,你想怎麼把她找回來。從盛珏身邊搶人,你覺得可能嗎?”沉鶴洋笑着說道。
楚易看着自己兄弟這麼雲淡風輕樣子,憤憤到:“鶴洋,你現在還笑的出來?難道你就一點兒也不怕嘛?要知道盛珏,他就是個瘋子。他做起事情來向來是個不管不顧的,萬一他要是真的把你傷着了,那可怎麼辦呀?”
“爲什麼笑不出來?還有啊,你都說了他是個瘋子,小萌在他身邊待一天就多一份危險。”沉鶴洋開口閉口都是麥小萌的,聽的楚易直胃疼。
“麥小萌?麥小萌!她就是一個紅顏禍水,你說說你和盛珏兩個人,爲了這個女人是不是還想上演一場大戰呢?”楚易沒好氣的說道。
本來因爲麥小萌自己兄弟身上的有點兒人氣兒,楚易還是很高興的,但是沒成想呀,現在自己兄弟能爲那個女人做到這一步,那可真是應了那句話,成也蕭何敗也蕭何。
“楚易,她可不是紅顏禍水,不許這樣說,還有啊你不是見過她嗎?她的爲人你應該知道的呀。”沉鶴洋皺眉說道。
“可是畢竟是她讓你做出了這麼不理智的決定啊。她這是把你置於危險之中,我怎麼能夠忍?”楚易握着拳頭說道。
如果麥小萌在這兒,聽到楚易這話,一定轉頭送他一個呵呵噠。
而沉鶴洋聞言卻是笑開了:“楚易,現在不理智的是你。還有啊,她根本就沒有答應我的追求,一直是我的單相思罷了。說實話,之前我也一直沒有看清楚自己的心思,但是我現在看清楚了。”
沉鶴洋這話說的,讓楚易的嘴角抽了抽:“怎麼?鶴洋,聽你這話的意思還要非她不娶了呢。”
“正是!”沉鶴洋丟出一個重磅**。
其實這也是沉鶴洋思索了很多天才做出的決定,他有點兒看不清自己的心,但是這些天也不是沒有收穫,他覺得自己對麥小萌是特別的。
“沉鶴洋,你莫不是瘋了吧?你什麼身份啊?那麥小萌又是什麼身份啊。頂天了,她就是一個歌舞餐廳的老闆罷了,怎麼能夠配得上你呢?你不聯姻嗎?”楚易毫不留情的說道。
沉鶴洋聽到這話,卻是笑開了:“楚易,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我一向不注重這個的,還有以我現在的身份,根本不需要聯姻。”
“沉鶴洋,這話你說了可不算,叔叔阿姨還沒同意呢。”楚易撓撓頭,繼續說道。
“以前我的事情不需要他們插手,現在更不需要。”沉鶴洋直接一句話,就把路給堵死了。
“你……你……既然你都已經把話都說完了,我也就再懶的管你了,哼。”楚易被堵的無話可說,一甩袖子便離開了。
沉鶴洋看着楚易離去的背影,在不知不覺間,握緊了拳頭,對於麥小萌,他是志在必得的。
但是事情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成功了,沉鶴洋有辦法知道盛珏和麥小萌的消息,那盛珏也自然能得知沉鶴洋的消息。
盛珏辦公室。
“你說什麼?沉鶴洋居然有膽子來爺的地盤?”盛珏黑着臉說道。
郭副官看着大帥的黑臉,心驚肉跳,但還是依舊恭敬的說道:“沒錯大帥,我們的人得到的情報是這樣的。”
別人不知道,但是盛珏還不知道嗎?那個男人敢這樣單槍匹馬的跑過來,應該十有七八是爲了那個小騙子。
“那有搞清楚他什麼時候來嗎?”沉鶴洋冷聲問道。任憑誰知道了,有人覬覦自己女人,誰能有好臉色。
郭副官一直都根本盛珏,自然也是知道這裡邊的彎彎繞繞的,他現在只有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小聲的說道:“明天!”沒辦法,他也怕大帥把火燒到他身上啊。
盛珏聽到明天的時候,臉變得更黑了。
“大帥,您看我們要不要……”
盛珏聞言,冷笑一聲才說道:“你以爲他會打無準備之戰嗎?”
郭副官聽到這話,也覺得很有道理,可是都到這種地步了,不能坐以待斃吧。那萬一要是麥小姐出了什麼事情,那到頭來還不是他的鍋,大帥不得打死他嗎?
“你過來,這樣……然後這樣……”盛珏小聲囑咐到。
郭副官聽着聽着眼睛都亮了:“大帥,屬下這就去辦。”
“哼,還想和爺鬥,爺就讓你知道一下,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盛珏冷聲說道。不要怪他,這都是沉鶴洋自找的。
第二天,沉鶴洋滿懷心事,剛坐上去臨城的車,沒成想就被楚易給攔住了。
看着氣喘吁吁的某人,沉鶴洋語氣中帶着些許的不耐煩說道:“楚易,你不要再胡鬧了行不行,我還有事兒呢。”
聽到沉鶴洋那嫌棄十足的話,楚易的臉一下子就黑了:“沉鶴洋,老子去你大爺的,自己的軍火庫都快讓人搬沒有了,你還敢說我胡鬧,到底誰胡鬧。”
聽到楚易這話,沉鶴洋心裡一凜,冷聲問道:“怎麼回事,這不可能啊。”
“鶴洋,我真不騙你,再說了我敢拿這事兒開玩笑嗎?是真的出事兒了,不信你自己去看看。”楚易這時候也着急的不行。
沉鶴洋自然也知道楚易再胡鬧,也不敢開這樣的玩笑,他也顧不得去臨城了,立馬趕到了軍火庫。
到了軍火庫後,看着少了一半的軍火,沉鶴洋的臉更是黑的都能滴下墨汁來了。他可以確信,事情確實是昨天才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