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鈺昏迷了一整天之後,在晚上吃晚飯的時間,終於慢慢的醒過來了。睜開眼睛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四處尋找麥小萌的身影。
所有人不知道的是他剛剛是,在他昏迷的那一段時間裡面,他的夢境從來沒有離開過麥小萌。在房間裡尋找了一圈之後,沒有發現麥小萌,他突然間想起來到其實她早就已經不在了。這時候他情願自己沒有醒過來這樣就可以一直和她維持以前的幸福生活了。
想到這些,盛鈺的情緒有些低落。絲毫沒有因爲自己的病而感到擔憂,腦海裡想的人全部都是麥小萌。
吃過午飯,胡冰冰就立刻趕到了盛鈺的房間,昨天晚上盛鈺的燒就已經退的差不多了,按理來說也差不多該醒了,爲了能夠讓他醒過來看見的第一個人就是自己,所以他還沒吃多少東西,就放下了碗筷。
剛推開房門,發現盛鈺正坐在牀邊,卻沒有注意到他的臉上一副惆悵的模樣。心情十分激動的走到了他的身邊。
“大帥,您終於醒啦,昨天您燒的可厲害了,真是把我給嚇着了,你醒過來就好了。”胡冰冰臉上的笑容十分的明顯。說話的時候,整個人都快要貼到盛鈺的身上。
感受到了胡冰冰似乎是有意地貼自己這麼近,盛鈺,整個人有些不太舒服。刻意的別過去一點,然後語氣比較冷淡的說了一句:
“周副官了,讓他過來。”既然你一號不在盛鈺醒過來想看見的人也絕對不會是胡冰冰。
聽到盛鈺居然需要自己去把周副官找過來,胡冰冰的心理有些不太痛快,怎麼男人都是這樣見一個愛一個。他剛對自己好一點,現在又把自己棄之不顧了。
不過就算胡冰冰的心裡再怎麼不痛快,他也不敢忤逆盛鈺的意思,於是扯着笑容對他回答說:
“你稍微等一下,周副官還在那裡吃飯。應該等一會兒就會過來了。”
可是現在盛鈺一刻鐘都停不了,他需要把這封關照過來,然後問他一些事情,得到了答案之後,這樣他的心裡或許會覺得舒服一點。
“我讓你去把他叫過來,你去叫就是了,何必跟我說這麼多沒用的話呢?”胡冰冰的拖拉讓你盛鈺覺得有些不耐煩。
“是,我這就去把他叫過來。”胡冰冰也沒想到,盛鈺醒過來之後,脾氣就這麼暴躁,自己還沒說什麼,她就已經對自己態度如此惡劣啦。
無奈的聳了聳肩。胡冰冰之後去了飯廳,把周副官還給請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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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點去大帥的房間吧,剛剛她讓我過來喊你過去。“”胡冰冰不情願地對周副官說。
“你說什麼?你的意思是說大帥已經醒了嗎?”周副官嘴裡含着的飯菜還來不及嚥下,就問了胡冰冰這個問題。
“當然是啦,要不然怎麼我會跟你這麼說呢?難道說是他託夢給我,讓我來叫你傳達他的意思嗎?”被盛鈺訓了一頓,胡冰冰的心情也不太好,跟周副官說話的態度自然也就不怎麼樣。
不過還好,周副官也不在意,他希望呢,就是盛鈺的身體能夠趕快恢復過來,聽到這個消息,他的心情自然是收不到胡冰冰的影響。
即便自己現在還沒有吃晚飯,可是隻要得到了盛鈺的指令,自己絕對是無條件的服從,立刻放下碗筷,趕到了盛鈺的房間。
“大帥,你醒了呀。這次可真的是嚇着我了,我還從來沒見到過您這個樣子了。”周副官跟了盛鈺這麼多年,一直覺得他是個真正的男子漢。能吃苦耐勞,不管面對什麼樣的挫折,他都從來沒有倒下過,可是這一次病的這麼重,還真的是把自己給嚇到了。
“嗯嗯。”知道周副官對自己的中心,盛鈺並沒有相對胡冰冰那樣不耐煩,只是輕微的點了點頭。
“大帥,你已經在牀上昏迷了一天啦,在這之前你也那麼長時間沒有吃東西,到底是餓還是不餓?要不要我讓人送點吃的過來?”
不管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周副官最在意的都是盛鈺的身體。
現在盛鈺所想要得到的只有自己心裡的那個答案,至於吃東西,他根本就顧不上了。
“我現在還不餓,不用管我。”回答完了周副官的問題,盛鈺的語氣略微的頓了頓,然後接着開口說:“她.......回來過嗎?”
問出口的那一瞬間,盛鈺的心情突然間變得有些緊張了,他的心裡變得有些害怕得到問題的答案。
要是麥小萌真的回來過吶,自己可能就會很開心。因爲這證明他的心裡還有自己還是在乎自己的,那不管怎麼樣,自己都還有機會把她重新追回來。
可是如果說他一直都沒有回來的話,那又該作何想法呢?
面對未知的答案,盛鈺有些糾結。
周副官的心裡自然清楚,盛鈺口中的那個他指的就是麥小萌。
其實早就已經擔心過盛鈺醒來之後的第一件事情,肯定就會問自己麥小萌的事情。可是到現在都沒有想好該怎麼回答他。
如果直接把自己去找了麥小萌,但是他不肯跟自己回來的事情告訴盛鈺的話,他肯定會非常的傷心。
但是不告訴他的話,他肯定又會懷有一絲期待。當他知道事情真相的那一個可能會更加的痛苦。
盛鈺問了這句話之後的兩分鐘之內,周副官都一直沒有開口說話。他都多等得有些心急了。
於是不耐煩地追問了一句。
“他是沒回來是嗎?”問出這句話的那一瞬間,盛鈺的心裡就已經確定瞭如果回來了的話,那周副官也不至於像現在這麼糾結了。
不想讓盛鈺一直活在困頓之中。周副官只好點了點頭。
終於還是得到了這樣讓人誤開心不起來的答案,盛鈺的心情也變得沉重。可是他也沒有任何辦法,這件事情本來就是他自己的錯。麥小萌生氣。不回來看她也是應該的。
這樣想起來,自己似乎也是任何理由責怪他對自己無情無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