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某人無恥的只用了幾句話就輕輕鬆鬆成功的從沈秋涼手裡騙到了一枚“絕世神兵”另外幾個男人表示極度的不滿兼嫉妒,雖然心裡很不甘心也很想讓沈秋涼也順道幫他們也都打造一柄這樣的寶劍/刀,不過真讓他這麼“辛苦”的耗費幾夜時間幫他們也弄這麼件東西出來,他們還真不怎麼捨得,最後幾人也只能眼裡藏火,滿腹不甘的,算了。
沒辦法,除了算了還能怎麼着,真的讓沈秋涼耗費心力去幫他們也弄一把寶劍/刀嗎?
這麼想着的幾人壓根不知道,對於沈秋涼來說,弄個十把八把這樣的刀劍出來真的很輕鬆容易,想想虛神界與現實的時間比例吧,現實中的一夜,沈秋涼只要願意,可以在裡面折騰出幾百把出來。
純粹看他有沒有這麼個心而已。
雖然,就算他們幾人不說,神識龐大如沈秋涼早就看破他們的心思,所以除了提了要求的古博軒外,其餘幾人也被列在案上,等到第二天早上,沈秋涼當着幾人的面前,隨手一揮,將幾個錦盒擺在了餐桌上時,幾人還在發愣
。
幾人心底裡其實已經大概猜測到了什麼,但……“這,是什麼?”司徒流雲不確定的邊說着邊伸手打開自己面前的那個盒子。
毫無疑問的,這是一把唐刀。刀身很長,當它靜靜躺在盒子裡時,你便能從它那流光暗閃的刀身察覺到它的鋒利。
而當它被拿起握在掌中時,那因爲豎立而更顯鋒利的刀刃讓人毫不懷疑它那可以輕而易舉割切開任何堅硬物體的事實。
想必任何一個拿起它的人,無論他的本性如何,都會有一種不由自主的嗜血的衝動,很想很想立即拿起它切割開某些東西以來驗證它的鋒利。
至少司徒流雲現在就很有這麼一種衝動。
不過他並不覺得這種衝動是嗜血,更應該說是一種屬於這把刀以及身爲人類的一種本能。
“好刀!”古博軒讚了一聲,趕緊伸去打開自己眼前的錦盒。
然後,沒什麼驚喜感的發現,自己盒子裡的那柄除了刀柄上刻了個古字名,跟司徒流雲手裡的那柄就沒什麼不動之處。所幸它的鋒利度至少跟對方的絕對是一樣的,倒也令人甚感安慰。
見到古博軒打開盒子露出一柄跟司徒流雲手中唐刀一模一樣的唐刀後,剩下的司徒流風、白皓、齊贊三人皆不由自主的翻了個白眼,絲毫不懷疑自己的會有任何不同。這種因爲慢了不止一步而導致壓根沒有任何驚喜感的,他們表示對於沈秋涼這個人,完全不需要寄予任何的希望,以及奢望這人給他們任何的浪漫驚喜,還不如想着怎麼給他製造驚喜浪漫來得實在。
當然,也不能真的說對於他的這一舉動完全沒有驚喜就是了。畢竟一開始他們也沒想到他會記得給自己備上一份不是嗎?
衆男並不是什麼矯情的人,感動過後,他們還有事情要做。比起基地裡其他靠着做建設等賺取“微薄”積分生活的普通民衆,現階段大多數只要是武力值與本身其他實力相比較高的異能/進化者統統毫無疑問的選擇了獵殺喪屍或變異獸的任務。
哪怕安全基地確實不辜負它安全之名,基地方圓五百米里範圍內你想見到一隻喪屍或變異獸都不太容易。但爲了這種狀態的長久程着想,每天必定的獵殺任務絕對不能斷。
別的傭兵們是否會每天堅持不懈的做任務他們不清楚,但沈秋涼這一衆卻是儘可能的每天都要出去獵殺變異獸的。
沒錯,主要還是以變異獸爲主,喪屍雖然基數也很龐大,畢竟數量有限,不能永遠無止境的被製造出來。除非人類生育能力再爆個幾百個百分點,並且永遠都製造不出喪屍病毒的解毒劑,否則比起數量真正龐大,並且還能像人類一樣不斷繁衍後代的變異類來講。
現在的人類更多的是將目光放在了曾經被人類奴僕壓迫驅逐的動物們的身上。
“你們發現沒有,是最近基地外的那一圈植物所散發出來的味道似乎越來越淡了呢,還是那些動物們也開始如我們般開始越來越習慣那股味道了,以前要離開基地五六百米纔會見到一隻以上的變異獸,現在才四百七十三米?”古博軒收回自己的精神力皺眉道。
“味道確實變淡了,不過冷灩昨天已經加派人手又多種了一圈下去,不過那些變異獸們也開始逐漸在習慣這種刺鼻的氣味了
。”司徒流風邊說着邊放出一道風刃,狡猾的“地龍”(變異蚯蚓)在那道風刃切割到自己的頭顱前向地下一遁。
結果很不幸的被沈秋涼的法術給重新逼了出來,剛剛竄出地面的那一瞬間,司徒流雲的火系異能立即趕到,瞬間將它整個身軀點燃。
尖利的陌生嘶叫聲響起,對付這一類可以斷體重生,並且越變越多的生物,火一向是最管用的不二妙法。當然,其實慢了一小步的白皓表示他的電擊同樣可以讓這隻自以爲是的地龍享受到什麼叫酥麻刺激的高級服務。
“記得跟她說,讓土系異能者重新加固一下基地的土層。”
這些狡猾的東西們近來可是數量曝增啊。養了植物固然可以屏蔽掉大部份的變異生物,就連那些三級以上的喪屍也因爲越來越肖人而厭惡起那些植物們散發出來的噁心氣味。可惜,天生萬物,相生相剋是絕對的真理。
就算有了土系異能者精心照料着那些植物們,可它們最吸引的地龍們顯然也很盡業,明知前方是死路一條,還是禁不住植物以及人類血肉的吸引,一個勁兒的往這裡撞。
“我一直覺得,那樣很費時費勁,還不如干脆弄成空中城,弄幾根絕對堅硬的支柱,撐起座空中城豈不是更好些嘛。”白皓至今仍念念不忘前兩天在網上(基地局域網)看到的關於空中基地的暢想設計圖。
“懸浮車太耗能量了,而且每天飛上飛下的,你不覺得累嗎?更何況你覺得現在的喪屍、變異獸越來越聰明的情況下,它們會不會有一天也終於突發其想的打算把支撐柱給破壞掉,讓我們所有人全部從天上掉下來?更何況,在原有的基礎上建造一座基地容易,憑空在高空中建造出一座空中之城有多困難,多麻煩,耗資耗力,最後還不一樣符合理想。這種太過理想化的東西還是想想就算了吧。”齊贊冷笑,不可否認,那個突發其想的設計師想象力等都很好。甚至於他背後的團隊還連以後如何利用各種技術讓空中之城不需要支柱也能懸浮高空不落,更設計出了懸浮車這一曾經於人類來講,還屬於半幻想階段的工具來,可惜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相信只要冷灩腦子沒有秀逗,她都不會想不開的放棄更加穩固的大地,而異想天開的弄什麼狗屁空中之城。
純粹了吃飽了沒事做,蛋疼就去牆上蹭,不要總是沒事找事。
才過了幾天的安穩日子,就出來找事了。
“空中之城可以建。”沈秋涼顯然持反對意見。
方纔還在大力吐槽以及沒有吐但心底同樣是抱不贊同意見的幾個男人有些訝異的齊唰唰回頭看他。
當然,他們並不是覺得沈秋涼腦子突然秀逗了。
如果此時此刻說這話的是除沈秋涼以外的任何人,他們的第一反應絕對都是這人腦子有病吧之類的。可這個人是沈秋涼的話……你只能說,愛情使人盲目了。
因爲這幫無恥的男人們此時此刻腦中只覺得小涼會這麼說,必然是有原因的,肯定是他們漏想了什麼重要之處,而聰明的小涼卻能想他們所未想的正中紅心,看到了他們漏掉的關鍵點。
與此同時,冷灩坐在辦公椅上看着這個陌生卻又熟悉的男人,冷冷道:“怎麼說?”
“將A區搬到空中去
。如果是重新在天上建造一座跟地上基地一樣大的天空之城當然不容易,耗費的資源人力之大,就算我真的很蠢我也能料想得到,可如果只是A區呢?甚至只是將實驗樓搬到天上去呢?”就在前兩天剛剛將自己的設計稿圖以及相片等相關資料發到基地網上的中年男人眼中迸射出灼人的光亮。他一直都是個設計愛好者,更是一個絕對的理想主義者。會設計這座空中之城其實一開始也只是一時的靈感迸發。
可比起更多會將一時的靈感拋諸腦後的人,他是個絕對的行動派,更是個喜歡將靈感一步步血肉化成現實,並貫徹一切行動力將其真正創造出來的“變態”?無論怎麼說都好,從他由一個有些人脈的單純的設計師,到現在背後可以拉出一整支團隊來的瘋狂領導者這一點就可以看出,這個男人是認真的。
他一開始確實是一時的靈感迸發,然後他一步步的設想豐滿了這個靈感,將它變成一座真正的基地城圖紙,再然後他又認真執着的找到自己理想中所有缺點不足的彌補替代方法,找到了自己所需要的所有人才的名單,甚至讓其中的絕大多數人蔘與了自己的計劃,最後更瘋狂的將自己的計劃公佈上了基地網,還能如此大膽兼順利的找到冷灩。不得不說,如果這個人真的不是個不可理喻的瘋子,就是個理智到極點的真正的“瘋子”!(那還不都是瘋子,到底有哪裡不同啊尼妹)
“至於資源物力的問題,相信只要大家認定了天上比地表安全,總會有人願意提供些幫助的,不是嗎?”之所以說這個中年男人是個理智的瘋子便是因爲,他雖然有着極致的執着瘋狂,可同樣的,他確實足夠冷靜與理智,只要他願意去做的事情,他可以聰明到令你覺得害怕。
理智的瘋子永遠比真正的瘋癲可怕。就像某句話說的,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他有文化啊。
“你其實還是沒有放棄建立一座真正的空中基地,對嗎。”冷灩不可否認的動心了,但比起建立一座空中基地,這個看似普通甚至略顯狼狽憔悴卻又精神赫赫的中年男人的聰明頭腦明顯要更具有價值性與誘惑性。
前世她自己雖然是基地裡極具代表性的風雲人物,在平民眼中也算是威名赫赫,絕對的英雄代表,高高在上的女王殿下。可英雄誰都可以當,沒了她自然有實力同樣不俗的異能者代替,哪怕不如她的強大,只要那位在高層人員心中(甚至一度包括她自己在內的所有人)擁有真正致高地位,甚至連異能都沒有的軍師,纔是真正不可或缺也不可替代的存在。
打個比喻,如果前世的她等同於老朱底下的一位勇猛大將,那麼那位軍師就是劉伯溫一樣級別的存在。他最後會不會也被卸磨殺爐她不清楚,可是絕對會比自己活得長得多得多。
如果不是知道那一位軍師前世極有可能是下令弄死自己的人,並且對方極有可能在末世之前便是站在敵隊陣營的,冷灩都有挖牆角的衝動。
所以對於這個中年男人,冷灩難免會起惜才之意。
因此,等到沈秋涼與其他幾人回到基地的時侯,有些驚訝又帶點意料當中的發現,冷灩終於是同意了建立一個小型的空中基地的事情。
只是這個時侯的他們還完全不會想到,那個讓沈秋涼也暗感讚歎的中年男人會藉此一步步上位,最後成爲基地裡頗爲受重的高層人員。並造成了以後的一系列事端。
當然,現在的他們當然不可能擁有像預言一樣神奇的能力,自然是不可能會早知道什麼,當初就怎麼怎麼樣了。
於是,這一天對於他們來講,果斷只是相對比較特殊(因爲小涼送了他們每人一把寶刀了,盪漾中~)的一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