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安弦墨很早就走了,彼時蘇未然還在熟睡。
他出來之時,天濛濛沒亮,於是他給陸蒙打了個電話。
八點鐘的時候,空曠的檯球室內,唯有安弦墨一個人在玩。“坑楞”一聲,他將一個球漂亮地打進了洞中。
與此同時,身後響起掌聲,“安總裁的桌球打得真不錯啊!”
安弦墨沒有擡頭,而是一竿子過去,又一個球進洞,漂亮!
此時,安弦墨才擡起頭來,睨了突然到來的齊凌影一眼。扔下杆子,走到他的面前,冷冷地說:“我以爲我們安氏集團能夠和你們凌影集團很好的合作!”
“我們不是在進行着很好的合作嗎?”齊凌影溫和地笑道。
“呵!”安弦墨笑了,“我倒想知道昨晚的事情是什麼意思!”他隨意地坐到桌臺上,把玩着手中的小球。
“總裁說的是什麼事情?”與安弦墨森冷的笑容相反,齊凌影臉上的笑溫和而美好。似乎真的不知道安弦墨說的是什麼事情。
“不知道什麼事情麼?”安弦墨揚手打了個響指,昨晚攔住蘇未然的幾個小混混頓時從另外一扇門被扔了進來!其中一人恰好滾到齊凌影的腳邊。
但是齊凌影一點慌亂的意思都沒有,而是直直地問道:“安總裁這是什麼意思?”
安弦墨再次笑了,“齊總的定力真是不錯啊。你問問看他們是否認識你!”
“齊總,救我,救我們啊!”五人渾身都是傷,不住地磕頭求救。
然而,齊凌影卻彎起脣角,無辜地道:“我當真不知道什麼意思?難道我錯過了什麼好戲?”
“齊總,明明是你叫我們去綁架蘇未然的,你怎麼不記得了?”其中一個較笨的、且早已被嚇壞了的小混混說道。
齊凌影想了一下,道:“原來你們就是昨晚綁架了蘇小姐的,難怪我看着這麼眼熟!”溫潤如他,卻擡起一腳踢在距離他最近的混混身上,“如果不是我,現在蘇小姐怕是已經被你們糟蹋了吧?”
被踢到的混混身子居然轉了個圈,嘴角吐出鮮血來。剎那見證齊凌影的溫潤其實只是外表而已。
“齊總,不是你叫我們去綁架的嗎?”他們現在根本不知道站在這裡的,除了名聲在外齊凌影之外,還有一個名聲比齊凌影更高的安弦墨!像他們這樣的人,雖然聽過安弦墨的名字,卻沒有見過他!
這回,齊凌影也不動手了。而是走到安弦墨的對面坐下,道:“安總裁也聽見了。他們口口聲聲說是我讓他們去的。但是我根本不認識他們。難道安總裁不覺得應該是有人在對我們凌影集團和安氏集團進行挑撥離間嗎?”
“我是省大畢業的學生,我也是昨晚才知道蘇小姐也是省大的學生。因爲想念校園生活,就去學校逛了一圈,回來的路上,便見到了這樣齷蹉的事情。況且我當時並不知道被綁架的那個人就是蘇小姐!”說到這裡,他苦笑了一聲,“看來這個世界真的是這樣,做了好事反而容易被人誤會!”
頓了一下,他繼續道:“也許早就已經有人算計好,想要挑撥我和你的關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