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靜雅不想當着衆人的面認輸,否則,她蕭靜雅以後,如何在這個圈子裡混下去?
特別是...
蕭靜雅的餘光瞄了眼,氣質清冽的慕三少;
特別是...有慕三少在,蕭靜雅不想讓慕三少瞧不起自己。
雲蘿喝酒的速度不緊不慢,氣度嫺雅,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始終帶着一種看透世事的透徹。
雲蘿很快把酒喝完,‘砰’的一聲把酒瓶放在桌子上‘
酒瓶和桌子相碰撞發出的響聲,嚇得蕭靜雅一個激靈,差點又嗆到。
蕭靜雅這次不敢再和雲蘿比速度,她依然喝的很慢。
可雲蘿這次卻沒有等她喝完,就讓秦政再次給她開了一瓶,在衆人的驚呼聲中,雲蘿再次不緊不慢的喝了起來。
這已經是第六瓶了!
六斤燒酒啊!
普通人誰***受得了啊?
縱然稱:千杯不醉,可那麼高濃度的酒,六斤下去,若是普通人,那絕對是要命的。
蕭靜雅看到雲蘿拿起第六瓶酒,胃裡一陣翻涌,目露驚恐!
那個女人竟然還能喝?
當雲蘿把第六瓶酒喝完,蕭靜雅才勉強喝完第五瓶。
蕭靜雅甚至討了一個巧,喝酒時,故意縮小嘴型,這樣清澈的酒水,就順着她的嘴角滑落,打溼了她的上衣。
蕭靜雅自以爲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卻不想想,在場的都是人精,誰蒙誰啊?
那點小伎倆,只會讓在場的人,更瞧不起她!
她卻還在爲自己的小聰明,洋洋得意。
喝完第六瓶酒的雲蘿,臉上帶着冷漠的笑,盯着蕭靜雅,櫻紅飽滿的脣瓣微微輕啓“喝!”
“喝!”
圍觀衆人也紛紛大叫起來“喝!喝!喝!”
蕭靜雅臉都白了,五瓶烈酒,幾乎就是她的極限了,可現在...
蕭靜雅的手有些抖,她真不知道雲蘿那麼能喝,
她要是知道,肯定不會那麼傻傻的,跟一個瘋子比喝酒。
可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蕭靜雅白皙的手,哆嗦着拿起第六瓶燒酒,一雙眼睛通紅,身體有些踉蹌,她差不多已經醉了。
整個胃都像是被火燒一般的疼,蕭靜雅覺得自己若是再喝下去,她就要喝死在這裡了。
蕭靜雅雙眼四顧,眼中有着祈求。
她希望,有人能替她說話,希望就此罷休,不要再讓她喝了。
可她卻只看到了一張張冷漠的臉,一雙雙譏諷,嘲笑的眼神;
沒有人可憐她,更沒有人向她伸出援助之手。
蕭靜雅怕了,她真的怕了!
圍觀衆人,卻還在起鬨;
“認輸!”
“認輸!”
“認輸!”
認輸?
蕭靜雅看向雲蘿,去見雲蘿正定定的看着她,那種似看傻子般的眼神,讓蕭靜雅怒火攻心;
雲蘿嗓音似冬夜刺骨的寒風“怎麼不敢喝了?剛纔不是還很囂張嗎?不是還說,要教訓我嗎?”
蕭靜雅抿脣,手指節有些發白,緊緊攥着那第六瓶燒酒,就是不敢往嘴裡灌。
蕭靜雅看着雲蘿那張臉,就恨不得把酒瓶子,砸到雲蘿的臉上。
雲蘿的話,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刀,直直的扎進蕭靜雅的心臟;
蕭靜雅咬牙閉眼,再次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