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還真挺奇妙的。”許安默尷尬的笑了兩聲,心道不會肖若早就懷疑,只是只要能治好肖母的病情,她都無所謂,所以纔不說破的吧?
他胡思亂想一會,就看見肖若閉着眼睛,似乎睡着了。
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親吻一口,許安默抱着肖若也慢慢閉上了眼睛。
次日許安默醒來時,肖若早已經不在,等他洗漱好下樓就看見肖家一家都團團圍在肖母的房間門口,似乎在等什麼。肖劍看見他朝他打了個招呼,肖父也是向他點點頭。只是兩人看他的目光有些奇怪。他有些莫名其妙,走到肖劍身邊小聲道:“我姐呢?”
肖劍努了努嘴,朝着門裡道:“在裡面,幫着朱醫生檢查我媽的病。”頓了一下,肖劍又道:“你真的幫我媽治病的?”
“啊?”許安默張大嘴巴,沒想到朱醫生還在檢查,肖若就把他治病的消息透露了出來,假如要是不成,豈不是丟人丟大了?但是面對肖若的信任,許安默心裡暖暖的,點點頭道:“你放心吧,我以前跟神醫學過,我用的是土方子,不敢保證一定能治好,但是七八十的把握還是有的。”
肖劍面帶驚喜,詫異的看着他:“看不出來啊,你這小子不光運氣好,還是真人不露相,我媽這病你要真的能治好,燕京所有醫生我看就能集體自殺了。”
“咳咳,”一邊的肖父忽然乾咳兩聲,打斷兩人的對話,許安默和肖劍朝着他望去,原來是朱醫生正和肖若說着什麼,抄門外走了出來。
肖劍趕緊迎了上去:“朱醫生,我媽的病情怎麼樣?”
兩人聊天的空隙,肖若走到許安默身邊一把抱住他,哽咽道:“弟弟,謝謝你。”
即使知道自己能治好肖母的病情,但是真的等到這一刻的來臨,許安默還是有着說不出的興奮,他激動反抱住肖若:“姐,你是說阿姨的病情得到控制了?”
肖若眼眶通紅,捶着他的胸口,嘟囔道:“裝,我媽媽的病情怎麼樣,你還能不知道?”轉而又擡起發紅的眼眸,認真的道:“許安默,謝謝你。”
一邊的肖劍似乎和朱醫生說完了,快步跑到許安默身後在他後背上錘了一下,激動的大聲道:“好小子,我肖劍欠你一個人情。”
許安默嘿嘿兩聲,把肖若從懷中拉出來,還沒說話,肖若已經幫他瞪了回去:“少沒大沒小的,欠也是我欠,關你什麼事?”
肖劍瞪大眼睛道:“拜託姐,裡面的也是我的母親,我感謝人家總沒有錯吧?”
肖若白他一眼:“你別把人家帶壞就好,感激還是免了。”
“啊?”肖劍吱唔兩聲,撓撓頭,有點尷尬的朝着許安默笑了笑。許安默也是沒想到肖若會這麼說,趕緊朝她遞了兩個眼色,示意她不要亂說。
肖若撇撇嘴,卻是聽話的不再說些什麼。
“請問你是治療肖夫人的許同志嗎?”忽然三人旁邊傳來一陣溫和的聲音。
肖若趕緊擦擦眼眶,把許安默拉到他面前道:“朱醫生,他就是。”
“您好!”許安默伸出手,對於醫生他還是很尊重的。
“您好。”朱醫生意外的看着面前的小傢伙,忍不住道:“小夥子你真的用鍼灸幫肖夫人治療的?”
許安默皺皺眉頭,對於他的態度不滿。朱醫生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趕緊道歉道:“抱歉抱歉,我的意思是看小兄弟這麼大的年紀就能憑藉一手鍼灸把肖母的病治療的七七八八,實在讓人感到不可思議。”
許安默笑道:“或許只是碰巧罷了,那天實在不忍見我姐傷心,就姑且試了一下,沒想到真的有效果。”
肖劍和肖若面色都有些古怪,朱醫生也是睜大眼睛,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
“小兄弟,冒昧的問一下,你是用什麼鍼灸之術治療肖夫人病的?”忍不住心裡的好奇,朱醫生還是腆着臉問出了心裡一直想問的話,他雖是西醫,但是對於中醫也是或多或少了解一些,只是還從未聽說過一手鍼灸之術,還能把絕症病人治好。
看到許安默爲難,肖若上前淡淡道:“朱醫生,行內的規矩想必你也知道,這麼問是不是有些強人所難?”
“抱歉,抱歉。”朱醫生雙手合十,嘆氣道:“實不相瞞各位,在我們西醫眼裡,夫人的病其實......所以本人十分好奇。真是汗顏啊,沒想到我學醫數十年,卻是比不上一個十幾歲的小傢伙。呵呵,不過不止是我,燕京各大名醫恐怕這次也是被狠狠打了一記耳光。”
肖若瞥了許安默一眼,目光說不出的柔情,眼前的小男人似乎真的有些出乎自己的意料,先是舒雅的另眼相看,接着又是狠狠的打了燕京各大名醫的臉,把母親的病治好。也不知道將來他能走到哪一步。可無論他能走到哪一步,想來都是不需要自己擔心了吧,想到這兒,肖若的內心又是欣慰又是有一些說不出道不明的失落......
朱醫生臨走前,對許安默神秘的道:“小夥子以後你可就熱鬧了,燕京那些名醫估計不會少來找你的。”一席話說的許安默又是開心又是無奈,開心的是自己似乎正在朝着目標邁進,無奈的是他現在並不想過多的牽扯於外界事情。不過聽朱醫生的話,想來他是想閒也閒不下來。
無奈的朝着肖若一笑,肖若拉着他的手,看着已經進到房間裡的父親和弟弟,喃喃道:“終於算是放下一塊心頭大石,小安默啊,老師這次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
許安默望着肖若絕美的側顏,心裡瘙癢難耐,靠近他的耳邊,小聲道:“真的不知道啊?要不要我教你?”
肖若的臉頰瞬間豔若桃李,瞥他一眼,拉着他的手臂,就朝着三樓跑去。許安默不知道她想要幹嘛,只得被動的被他拉着往上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