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默坐在棺材裡,環望四周,周圍一片空曠,他和顧疏影似乎處在一望無際的圓形廣場上一般。這兒整體平坦,並沒有任何的坑坑窪窪,之前從上面見到的那個尖山,這個時候也已經消失在眼前,許安默不知道兩人就是處在這個尖山上,還是已經遠離了他。
但是他知道我和顧疏影是真正的來到了亞特蘭蒂斯遺址!
這不是夢,這也讓傳說中的亞特蘭蒂斯文明真正的出現在了自己眼前。
那種對於心靈的震撼已經不是能夠用筆墨描寫的了。(因爲寫不出來0.0)
“要出去嗎?”許安默看向目光怔怔的顧疏影。
顧疏影輕輕吐出一口氣,“出去,不過得等一等。
說着顧疏影已經雙手揮動,居然在棺材內摸摸碰碰起來,然後許安默就看見兩人身下的棺材居然慢慢的開始滾動起來。
真是神奇的東西,今天一天的所見,已經比他前半生所見奇怪的東西,還要來的多。現在這個已經不能引起的他的驚訝了。許安默唯一好奇的就是顧疏影好像就是這邊的人一樣,居然什麼都懂!
兩百多米的光線,慢慢的向前推進,一路上行去,沒有一點的顛簸,也看不見水流的流動,如果不是因爲知道有棺材的存在,這就像兩人正處在外面的世界一樣。
移步換景,隨着棺材的推進,許安默的視線中很快出現了真正的亞特蘭蒂斯遺址,首先映入他的眼簾的是一個巨大的看着像石質材料的巨型大盆,這個盆半倒着,下面的部分深深的陷入在地下,只露出半截在上面,饒是如此,許安默也能感覺的這個石盆碩大,再往前面行進,在石頭後方不遠處的逐漸露出了一個比石盆還要大幾倍的石像頭顱,石像呈淺褐色,看起來惟妙惟肖,就這麼把臉部的位置對着兩人,只是眼睛是一對窟窿,看着並不像臉蛋那麼柔和,有些怕人。
顧疏影面不改色,手部還不是不停的轉動、摸索。
接着後方出現一大片墨綠色接近全黑的海草,一叢叢,左右搖擺,就像迎風而動的野草一般,不過它們也就存在哪個巨大石頭雕像的旁邊。
距離遠處看是一個方面,距離近處看,又是一種心情,看到這些雕像他的內心甚至都不由慢慢的變得肅穆起來。
周圍還有很多破碎的雕像,整體看起來就像一副黑白電影一般,無端讓人敬畏。
穿過這片石像區,顧疏影把棺材開上了一個上坡路,大約一分鐘後,兩人眼前就出現了一個大型石廟,、石廟周圍聳立着一羣異常高大的古代戰士裝扮的雕像。
這些雕像長度幾乎和石廟一般高,就像是一直守護在這裡一樣,手裡還拿着那種看着點像是長矛又像是權杖的武器。
“我們去石廟裡面看看。”顧疏影似乎在對他說話,又似乎在自言自語,嘴裡還說着,棺材早已經開動起來。
眼前的這個石廟,許安默似乎有點映像,看着感覺特別像希臘的帕特農神廟,從外面看去都是一排巨大的石柱撐起一個巨大的拱頂,很給人一陣想要頂禮膜拜的衝動。
不過很明顯的眼前的這個石廟同樣也損壞了,他們穿過這裡時,裡面亂石嶙峋,各種東西扔掉到處都是,隨便拿出一個出去,估計都是驚豔世人的存在。
但是因爲年代久遠,又加上海水的侵蝕,這裡所有的東西看上去都是黯淡無光,呈現一體的顏色。對許安默並不是怎麼吸引。
畢竟他也不是收藏家,能驚歎一下,已經不錯了。
穿過這片神廟,又穿行大約一百多米的時候,前面出現了不是兩人所處的棺材發出的亮光。
“這裡怎麼會有亮光?”
“一會我們應該要去的就是那裡。”顧疏影沒有回答許安默的話,人顯得有些興奮。
棺材猛然開的快了起來,不到幾分鐘,棺材穩穩的停在了一座石橋的另一邊,這個時候許安默已經能清楚的看清前面的情景了,那模樣就像一個吸血鬼的城堡,由一個大型的石橋通過,然後逐漸聚斂,最後全部落入那邊,在那處洞口隱隱冒出光亮。
“好了,就是這裡,我們出去。”顧疏影忽然朝許安默說道。
許安默其實很想說,你是不是瘋了,但是見她把棺材蓋上面的兩顆珠子拿下來後,他還是選擇閉嘴。
珠子一拿,四周的光線果然暗了下來,但是也僅僅如此,五十名開外的地方還是能見得清亮。
“把這個珠子壓在舌頭下面,千萬不要吞了,不然我們可能就回不去了。”顧疏影把許安默之前的那顆略顯暗淡的珠子遞給他,鄭重囑咐道。
許安默依言接過,然後輕輕的把珠子放在了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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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子放進嘴裡的瞬間,他只覺得,渾身變得像是要飄了起來一般,說不出的舒爽。
顧疏影微微一笑,輕聲道:“千萬要記住了,我不讓你吐出來你也不許亂吐。”
見許安默點點頭,舒雅也緩緩把她的那顆珠子放進了嘴裡。
許安默自己吐珠子的時候,只是感覺很爽,但是外表的變化卻是看不出來,直到顧疏影吐下珠子時,他才能清晰的感覺到,這種變化是多麼的神奇。
顧疏影本來穿着一件鵝黃色的羽絨服,上面甚至有些髒兮兮的,但是現在她卻渾身變成淡淡的有些透明得藍色,幾乎讓他以爲真正的見到了海洋精靈。
“真好看。”許安默喃喃驚歎,純潔、高貴、就像是九天上的仙女一般。
顧疏影白了他一眼,手指輕輕滑動,棺材蓋居然就這樣被打開了。
棺材蓋被打開後,許安默並沒有感覺到身邊有海水,也沒有覺得海水往棺材裡面倒灌,這感覺就像是在陸地上一般,並沒有什麼區別。
顧疏影率先走了出去,然後朝他招招手,示意他也出去,許安默本想直接跳出去得,但是整個身體都站起來,準備跳的時候,他才發覺到這裡與外面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