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們住哪?”許安默從後面攬着她的柳腰,溫聲說道。
“那得看你的本領。”肖若半匍匐着趴在陽臺上,回眸輕笑:“你要是真的有本事把我爸爸說服,我們今晚就過來住這裡,不然的話,我估計都被管的死死的,出來不出來還說不定。”
“不會吧。”許安默輕輕摩挲着她的脖頸,嘀咕道:“是不是我要搞不定你的父親,今晚連睡得地方都沒有了?”
肖若從他的懷裡,艱難的轉過身子,微微喘着細氣道:“別以爲我不知道你,現在的你還是以前的你嗎?你以前要是沒地方住,我信!現在,只怕舒雅家都隨便你住吧。”
“我以人格像你保證,我和她清清白白的。”許安默趕緊保證,他的感情已經夠亂的,可不能把沒得影的事情,也攬在自己的身上。
“看你激動的,我有說什麼嗎?”肖若目光柔柔的打量他一樣,接着說:“不過你要是有本事,我倒是希望你能把她收了,做你的小情人。”
有古怪,許安默覺得不能上當,雖然這個想法很有誘惑力。
舒雅無疑是非常有魅力的,但是之前許安默對她一直是尊敬大過一切,讓他泡她,還真的有心裡負擔,最主要的還有因爲舒雅和肖若的關係,現在肖若這麼說,讓他覺得似乎是肖若在給他設置陷阱。
等着他去鑽。
“咱別開這個玩笑,舒雅知道了,還不恨死你。”許安默不想這個話題上多聊。
“我可不是開玩笑,”肖若認真的說:“之前的女的我不管,也管不到,但是現在和今後,我覺得我們應該都是站在統一戰線的,你不許在隨便帶亂七八糟的女人了?懂不懂?”
“有你們我已經很滿意了。”許安默倒是沒有說假話,算起來,國外兩個外加國內四個,她一共有六個女人再還貪心,連他自己都不好意思。
“姑且相信你,不過要是舒雅的話,我可以大度一點,這個臭女人,自打我們回來後,天天埋汰我,說我怎麼怎麼的,都快把我氣死了,你要是把她泡到手,我看她以後還有什麼資格說我,只怕還得處處低我一頭。”
“不是吧,這個都能攀比,你這可是在算計她,不怕她知道會吃了你?”許安默並不落盡她的圈套,因爲他感覺這不是平時肖若做事的風格。
“別和我說這些沒用的,我就問你,你到底要不要,不要的話,以後別讓我知道你打她的主要,要的話,你要是有本事,我也讓你去泡她,只此一例。”
肖若目光灼灼的看着他,眼裡的目光不住的在他的臉上打着圈兒。
許安默直接摟緊她:“我都聽你的,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肖若一呆,繼而捂嘴偷笑,白了他一眼,嗔道:“你以爲我是在和你開玩笑是吧?”
許安默嘿嘿乾笑。
“別以爲我怎麼怎麼說她,可到底她也是我最好的姐妹,你要是能把她泡到,我們也算是要交一輩子的姐妹了,反正你身邊的女人那麼多,與其奢求你一輩子在身邊,不如押她在身邊更好點。”
見他還在猶豫,肖若徑直道:“看來你對舒雅的確沒感覺,那就算了吧,以後你可不許打她的主意。”
“那個,呵呵,就算我喜歡別人,別人也不一定喜歡我啊,而且還知道咱們的這檔子事,是不是想多了?”
肖若挑了挑眉毛:“什麼想多了?”
許安默被問得尷尬,直接吻住她,好一會才鬆開,厚着臉皮笑道:“我說的什麼你懂,既然你真的這麼想,我就去追了,你牽出的引子,到時候可別後悔。”
沒想到肖若還真沒生氣,只是說:“我也想去看看,這些年她男朋友都不談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這可比你過我爸爸那關難多了,要是被拒絕,可別用強什麼的。”
“你想哪兒去了,怎麼說的我可以爲所欲爲似的,我不怕被抓啊。”
肖若把他推到一邊,走到一邊的躺椅上坐了下來,問道:“說說吧,什麼時候對我的好姐妹動的心思?”
“還真沒。”許安默懶洋洋的靠在陽臺上,說:“舒雅雖然漂亮,但我一直都是拿她當姐姐對待,不過對於美女又是大明星,誰都幻想過一些,過格的就沒有了。”
“這麼說還真是我是牽頭人咯?”肖若笑意盈盈的說道。
“不談這些了,還是說說晚上這麼應對你的父親吧。”和她談這些,許安默多少有些尷尬的感覺。拋開,米國不說,在擁有完整的記憶中,他還真沒有處心積慮的去這追過肖若以爲的女人。
“我爸啊,難!”肖若淡淡的突出一個字,說:“事情哪裡有那麼容易,也不是今天就能決定的事情,你到了也別提什麼的,就看他怎麼說吧。”
頓了下,肖若又道:“反正你知道我的心意就是了。至於他們的看法,又不能結婚什麼的,其實沒有多大的所謂,無非我得注意點行事。”
“給我點時間。”許安默坐到椅子把上,說:“我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好。”肖若也沒多問也沒多說,只是遞上了香吻。
許安默做的的確還要很多,很多事情也完全不像他想的那麼容易,晚上和肖若回家時,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舒雅厚着臉皮在場的緣故,肖父只是和他淡淡的打了個招呼,隻字不提他和肖若的事情。甚至連之前的事情都不說,就好像完全不認識他這個人,權當是一個陌生人一樣。
吃完飯肖父獨自一人就上了樓,肖母肖玉鳳也不好說什麼,安慰了他兩句,也就上樓去了。
“許...安默。”自從回家也一句話都沒說的肖劍在爸媽走後,終於開口叫出了的他的名字。
肖劍看許安默的目光,可比他的父母還要複雜。
當初一個毛頭小子,還是姐姐的學生,姐姐認得乾弟弟,現在居然偷走了一直作風古板,思維傳統的姐姐的心,別說他的父母,就是他一時也難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