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雲叔叔,是你?”厲無寒回過神來,吃吃說道,這對於厲無寒來說,實在是太過震驚了。
要知道,第九重宇宙,所有人都認爲魔君雲凡已經死在了臨仙台,厲無寒也是這麼認爲的。
但是現在,魔君雲凡竟然好端端地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厲無寒如何能不驚。
雲凡微微點頭,然後指着對面的位置,示意厲無寒坐下。
厲無寒坐下後,雲凡給他倒了一杯酒,問道:“你父親還好吧?”
“還好,這些年都在閉關。”厲無寒說道,“雲叔叔,我,我這就回去通知我父親,他要是知道您還活着,肯定會高興壞的。”
“不必了,這件事情,你不要聲張,我現在還不想讓人知道我沒死,我今晚不想去見你,也是因爲如此,不過你既然來了,我也不能置之不理。”雲凡笑道。
“額,好,雲叔叔,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當年在臨仙台,許多人都親眼看到你神形俱滅,難道他們都看錯了?”在確定了眼前的這位,就是魔君雲凡後,厲無寒更是滿腹疑問。
“他們沒看錯,我的確是死了,不過我又活了,這其中的過程,我都不是太清楚,就不和你細說了。”雲凡笑道。
厲無寒也就沒有多問,讓自己激動的心情平復下來後,厲無寒和雲凡喝了幾杯。
“對了,雲叔叔,您的驚仙劍現在在我手中,既然您回來了,此物也應該物歸原主了,當年,在得知您隕落臨仙台後,你的三把仙劍,也消失不見,第九重宇宙的人,都在尋找您的三把仙劍,那三把仙劍是您的貼身至寶,我父親命令我有生之年一定要找到這三把仙劍,不過這麼多年來,我只找到了一把驚仙,其它兩把,斬仙劍和葬仙劍都沒有找到。”厲無寒突然開口說道。
“斬仙劍在我手中。”雲凡一笑,右掌一翻,半截斬仙劍飛了出來,在房間之中,散發出驚人的氣勢。
厲無寒有些驚訝,不過隨之大喜地說道:“斬仙劍既然在雲叔叔的手上,那最好不過了,雲叔叔,你等我片刻,我去去就來。”
厲無寒說完,也不等雲凡說話,直接化作一道流光,回到了域主府,將珍藏的驚仙劍給雲凡取來。
當雲凡接過驚仙劍,驚仙劍直接發出一聲清越的劍吟之聲,雲凡安撫着驚仙劍。
驚仙劍,完全有了靈性,在雲凡的安撫之下,它的劍身微微彎曲,就好像一個寵物被主人撫摸,很是享受,而後,驚仙劍和斬仙劍兩個在房間之中追逐打鬧,就好像兩個多年沒有見面的朋友一般。
“雲叔叔,還有最後一把葬仙劍,我尋找了很多年,雖然沒有找到,但是也打聽到了關於葬仙劍的一些消息,關於葬仙劍,現在有兩個去向我覺得比較可信,一個是流落到了妖靈星域的萬妖殿中,還有就是流落到了仙女星,被仙女星的女帝慕秋染所持有,不過這兩者都是傳言,萬妖殿和慕秋染都沒有承認得到了葬仙劍。”厲無寒說道。
“我知道了,無寒,你有心了。”雲凡微微一笑。
“雲叔叔當年對無寒的指點,無寒銘記於心,只恨自己的實力不足以爲雲叔叔您報仇,不過雲叔叔,當年在臨仙台圍攻您的人,我全部記下來了,總有一天,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厲無寒憤憤說道,一副爲雲凡打抱不平的樣子。
“這件事情,你不必摻和,交給我自己就行了,那些人,既然當初敢和我作對,就應該想過後果。”雲凡淡淡一笑。
厲無寒點了點頭,既然雲凡親自動手,自然也就沒有厲無寒什麼事情了。
“雲叔叔,還有彭仝那四個人,您是怎麼得罪他們的,他們非要至你於死地。”厲無寒有些擔憂地說道。
“他們活不過明天的,不用掛齒。”雲凡神態輕鬆地說道。
“雲叔叔,您還是小心一點,他們現在,竟然都是地神境,而且他們身上,散發着一種十分特殊的氣息。”厲無寒說道,彭仝這些人,有些詭異。
“你還怕我不是他們的對手?”雲凡笑道。
“呃,當然不是了,雲叔叔您可是當年逐鹿時代的第一強者,是逐鹿時代最具代表的人物,彭仝他們,自然無法和你相提並論了。”厲無寒連忙笑道。
“不提他們了,喝酒吧,明天我解決了他們,就要離開這裡了,等以後有時間,會再回來的。”雲凡笑道。
厲無寒點了點頭,他知道雲凡是一個行蹤飄忽不定的人,雖然此刻,他心中還有很多疑問想問,但是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雲叔叔沒事就好,他若是想說,自己自然會說,不想說,自己多問,就有些不懂事了。
厲無寒陪雲凡喝酒,一直喝到半夜。
而此刻,彭仝等人,各自在房間之中,難以入眠,雖然他們表現得很強硬,對雲凡似乎不屑一顧,但是說實話,他們的心中也是有顧慮的。
他們雖然是地神境,但是若是對方是一位天神境,他們四位就難以取勝了,就算使用他們從萬佛寺學來的殺手鐗,估計也夠嗆,畢竟天神境的強大,不是他們人多就可以取勝的。
不過狠話已經放出去了,彭仝等人,只有硬着頭皮上了,若是連這點事情都解決不了,他們就算回到萬佛寺,也會被看輕的,而且現在,聶丙韌已經把失落之域的事情告訴了雲凡,絕對不能留雲凡活口。
一夜無話,翌日一大早,彭仝等人就直接前去約定的地點,那是一顆荒蕪的星球,在獨立星域的邊緣,在這裡戰鬥,不會波及獨立星域的重要星球。
雲凡如約而至,僅僅只有云凡一個人,沙無天和厲無寒都沒有跟來。
厲無寒現在沒必要跟來了。
彭仝等人,看到雲凡,並不認識雲凡,雲凡在他們面前,就沒必要露出真正的身份了。
“你膽子很大,真敢來,不錯,在你死之前,你可以說出自己的名字,我們可懶得殺無名之人。”彭仝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