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婉秀帶着慕晴雪去買了一堆衣裳,慕晴雪換上華麗的衣裳,更加明媚動人。
中午,黎婉秀和慕晴雪來到慕家,見一位如此漂亮的女子登門,慕家的人全部看呆了,尤其是慕家的年輕男子,個個變得生龍活虎,伺機接近慕晴雪。
只是慕崢嶸一瞪眼,就沒人敢靠近了。
偏廳之中,美味佳餚已經擺滿了桌子,慕家的其他人,慕崢嶸都沒有邀請。
只有慕晴雪的父母,還有她的弟弟妹妹。
“對了,晴雪,你看媽都忘記給你介紹了,這位是你的弟弟慕平安,這位是你的妹妹慕思雪,你們兩個,還不快點來見過姐姐。”黎婉秀走進偏廳,看到慕平安和慕思雪,連忙說道。
慕平安和慕思雪,有些不好意思,不過還是走上前來,羞澀地喊了一聲“姐姐”。
慕晴雪看着面前的弟弟妹妹,一時怔住了,回過神來,不由笑道:“你們好。”
畢竟是第一次見面,侷促也在情理之中,以後就會慢慢熟絡。
坐定之後,慕崢嶸開始直入主題。
“晴雪,現在能和我們說說,那位公子的事情嗎?”慕崢嶸慈祥地問道。
黎婉秀和慕琅,對於雲凡也很好奇,商連城昨晚沒說,他們只有從慕晴雪身上尋找答案了。
“公子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大概在半個月之前,我和師父進山採藥,見公子昏迷不醒,於是就將公子帶回來了,公子的腦部受傷,導致他失去了記憶,雖然公子失去了記憶,不記得自己姓甚名誰,但是從公子的氣質可以看出,公子絕對不是普通人,公子說要打聽一些事情,然後就和我們去了西戶城,找到了商連城商城主,那天正好是商城主爲他的三位女兒招選贅婿.......”慕晴雪把和雲凡認識這些天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她也沒有這麼多的心思,她不願意在親人面前撒謊。
這些天發生在雲凡身上的事情,任誰聽了也會震驚。
在西戶城擊殺前來宣讀聖旨的韓公公,在青州府羞辱青州太守之子,在帝都去見國師,和國師聊了一下午,去見陛下安然歸來,將七殿下毆打至昏迷,這一件件事情,都讓人心驚膽戰。
慕崢嶸可沒有想到,雲凡區區一位年輕人,竟然有如此大的能耐。
“晴雪,你說的是真的?”慕崢嶸聽完,神色鄭重地問道。
“是真的,我親眼所見。”慕晴雪點了點頭。
“對了,公子今天早上對我說,他已經幫我改造了體質,我現在的身體,修煉天賦很不錯。”慕晴雪說道。
慕崢嶸一驚,連忙將神念注入慕晴雪的體內,原本修煉要從小開始,人剛剛出生的時候,無論身體還是心靈,都是無垢而純潔,這樣最適合修煉了,一旦長大,身體之中的雜質越來越多,心靈之中的羈絆也越來越多,再開始修煉,將會感到力不從心,除非可以通過某些手段讓身體再次達到先天的狀態。
慕崢嶸的神念,在慕晴雪的身體之中查探了一圈,最終緩緩收回。
慕崢嶸收回神念後,一言不發,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
慕琅和黎婉秀一臉緊張地看着慕崢嶸。
“爹,晴雪的身體到底怎麼樣?現在還可以修煉嗎?您倒是說一句話啊。”黎婉秀忍不住問道。
慕崢嶸回過神,臉上充滿了驚詫之色。
“當然可以修煉,晴雪的天賦,我見所未見,她要是修煉,必須要爲她找到一位名師。”慕崢嶸說道。
“那就好,以我們慕家的實力,爲晴雪聘請一位名師,應該沒問題。”黎婉秀心中一鬆,不由笑道。
“晴雪的資質天賦,已經超過了我的想象,這件事情,需要從長計議,如果有大師指導,不出十年,晴雪必將揚名天下。”慕崢嶸正色說道,心中暗喜不已,慕家近些年,雖然小輩很多,但是修煉天賦真正出衆的,卻是一個沒有,這讓慕崢嶸時常嗟嘆,在這個時代,實力纔是最強大的依仗,若是家族之中沒有強者坐鎮,家族必將衰敗,現在慕家突然出現如此一位天賦卓絕之輩,慕崢嶸如何不喜。
“公子已經說了,他會在離開之前,幫我找到一位師父的。”慕晴雪插嘴說道。
慕晴雪現在最相信的,不是親生父母,而是雲凡,她現在的一切都是雲凡賜予的,她對雲凡心懷感激。
“那最好不過了,不過晴雪,你不是說他失憶了嗎?他能去哪?我倒是覺得,他還不如留下來。”黎婉秀笑道,她對雲凡,現在也是十分信任。
只是慕崢嶸,微微蹙眉,他感覺自己這個爺爺的存在似乎沒有了價值,這讓一向強勢的他心中不禁有些失落,端起酒杯,悶悶不樂地喝起了酒。
“公子去哪我也不知道,其實我也不希望他走的,但是公子畢竟不是凡人,我也留他不得,也沒有資格留下他。”慕晴雪微微惆悵地說道,經過這些天的相處,慕晴雪對於雲凡,早就心生好感,這次雲凡更是幫她解毒,恢復了容貌,如此恩惠,慕晴雪心中對雲凡,更是依賴不已,只是在雲凡面前,她深感自卑,自然不敢表露心聲。
“先不說這些了,吃飯吧。”慕晴雪這一絲惆悵被黎婉秀看在眼中,見女兒心情低落,黎婉秀連忙轉移話題。
傍晚,黎婉秀親自將慕晴雪送回同悅客棧,並且安排靈獸車,將雲凡和慕晴雪送到國師府。
黎婉秀愛女心切,見女兒和雲凡進了國師府,她也不願意離開,就在靈獸車之中等待。
這次宴請雲凡,國師只邀請了他那九位弟子作陪,聖武候程明昆也在其中,蕭逆雖是程明昆的得意弟子,但是這種場合,他是沒有資格參加的。
接應的人將雲凡和慕晴雪帶到大殿之中,國師和他的九位弟子已經在等待了,國師的那九位弟子,都很好奇今天的客人到底長什麼樣子,他們跟在國師後面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國師如此看重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