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嗜血兇獸,兩者一旦打紅了眼,就真是不死不休了,狄浩等人,看着下方殺紅了眼的千足鉤蛇和血魔猿,不由有些肉疼,不管是千足鉤蛇,還是血魔猿,他們培養出來都不容易。
兩者今天若是死傷慘重,對於他們第三軍來說,戰鬥力至少減弱了四成。
只是,千足鉤蛇和血魔猿已經殺紅了眼,哪還會聽血影星域這些人的命令。
戰鬥到最後,自然是千足鉤蛇贏了,血魔猿全部被殺,千足鉤蛇殺了血魔猿後,赤紅色的眼睛中,看向面前的鋼鐵戰艦,殺意騰騰,然後直接朝鋼鐵戰艦襲來。
這些鋼鐵戰艦,可是一個龐然大物,就跟航母一樣,不過這些千足鉤蛇,攀附能力極強,千足觸手就跟壁虎的爪子一樣,吸在鋼鐵戰艦的鐵板上,直接朝鋼鐵戰艦的甲板上襲來。
這下,血影星域的人,可是嚇得不輕,也不管了,直接啓動這些千足鉤蛇身上的自爆裝置。
僅剩的這些千足鉤蛇,瞬間被炸成碎肉。
在千足鉤蛇死的一個不剩後,洛弦思收起十二天音圖。
“把這個畫卷給我看看。”雲凡突然對洛弦思說道,關於洛弦思有什麼靈器,靈寶,雲凡並沒有問過,倒是沒想到,今晚洛弦思第一次真正的動手,就直接拿出了這樣的寶貝。
高級靈寶,還是可以入得了雲凡的眼的,當然,雲凡自然不會要洛弦思的十二天音圖了。
洛弦思把十二天音圖遞給雲凡後,見雲凡貌似對十二天音圖挺感興趣的,就不由解釋了一番,說這是她母親留給她的東西。
雲凡雙手拿着十二天音圖,仔細打量了一番,這十二天音圖此刻只是一副平常的仕女奏樂圖,只是這畫中的十二位女子,看上去很是逼真,不像畫上去的,就好像是照相機照出來的相片。
“你母親的來歷不一般啊。”雲凡盯着這十二天音圖看了片刻,然後將其收起,遞還了洛弦思。
“公子,難道你知道我母親的來歷?”洛弦思一驚,連忙追問。
“你自己母親的來歷,你自己都不知道,我又怎麼會知道呢,這十二天音圖,要是我沒有看錯的話,應該是你母親畫的,能製作出一件高級靈寶的女人,自然很有來歷了。”雲凡笑道。
雲凡何等眼力,一幅畫,只要給雲凡觀摩,雲凡就能從一副畫中看出很多別人看不到的東西,這十二天音圖,從繪畫技巧來說,這位繪畫之人,繪畫之術,比之雲凡,也是不遑多讓。
當然,僅僅是繪畫技巧厲害,還不值得雲凡感興趣,這幅畫中,讓雲凡感興趣的是這十二位奏樂的女子,這些女子,可不是畫中人,而是真人啊。 Www▪ TтkΛ n▪ C 〇
將真人融入畫中,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修爲至少要達到化神之上了,所以雲凡才會說洛弦思的母親來歷不一般。
不過也是,能生出天生神體女兒的人呢,自然不是普通人。
“公子,你居然能看出這副十二天音圖,是我母親畫的?”洛弦思暗暗咋舌,有些震驚,這幅畫,她看了幾百年,也沒看出什麼異常,但是雲凡只看了幾眼,就看出了這麼多門門道道,這如何不讓洛弦思震驚。
“這畫中,你母親應該還給你留了什麼東西,只是你現在修爲還不夠,所以這畫中的秘密並沒有顯現出來。”雲凡笑道,提醒了洛弦思一下,如果問雲凡怎麼知道的,那是因爲雲凡剛纔用強大的神念,和畫中的女子,交流了一番,只是這些女子,什麼話也不多話,只說等到洛弦思修爲達到要求,她們自然會現身。
如果這十二天音圖不是洛弦思母親留下的,就算這些畫中女子不說,雲凡也有辦法對付她們,不過既然是洛弦思母親留下的,那肯定是有深意的,雲凡尊重她的做法。
“公子,我現在都已經是五變嬰變境了,修爲居然還不夠?”洛弦思再一次驚訝,要是自己的母親,真的在畫中留下了什麼秘密,這也太能玩了吧。
“那我就不知道了,你好好修煉吧,總有一天,這畫中的秘密,自然會呈現在你面前的。”雲凡笑了笑。
洛弦思臉色鄭重,點了點頭,眼中精芒閃閃,看着手中的十二天音圖,眼中露出希冀之色。
她母親的事情,一直以來,對於她來說,就是一個秘密,她父親和葉婆婆,都是諱莫如深,不肯提起,本來,洛弦思都要對她母親的事情放棄希望了,現在,聽雲凡這麼一說,洛弦思又重新燃起了希望,她迫切地期待着,她母親到底在十二天音圖中給她留下了什麼秘密。
一鴻城的城牆上,林牧等人,看到洛弦思隨意出手,就將千足鉤蛇擊潰,都不由振奮,那些對雲凡持懷疑態度的人,此刻都不由對雲凡刮目相看。
雲凡和洛弦思聊了一會十二天音圖的事情,然後就直接朝十里外的狄浩飛去。
而在洛弦思將十二天音圖收起來後,十二天音圖中,可不平靜,十二位宮裝女子,在議論紛紛,她們完全沒想到,她們居然被人發現了。
她們是洛弦思母親安排在畫中,保護洛弦思的,她們可以察覺到外面的情況,對於洛弦思認了雲凡做侍女這件事情,她們自然也知道,只是她們不能現身,要是能現身的話,她們肯定站出來阻止。
而且,她們就好像無時無刻監視洛弦思的攝像頭,洛弦思這幾百年,所有的主動,都沒有逃過她們的眼睛。
洛弦思有好幾次,情犢初開,思春之舉,她們都看在眼中,而且還有幾次,洛弦思晚上做夢,夢到和雲凡在一起,你儂我儂之時,說着一些羞人的夢話,她們也知道。
雖然雲凡的確很厲害,玉樹臨風,很有氣質,但是她們,卻依舊擔心洛弦思會真的喜歡上雲凡,不過她們現在再擔心也是枉然,她們只是畫中人,只能在畫中說說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