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看來這離人析還挺受歡迎的嘛?”洛弦思淡笑。
“也就你對他這麼冷淡而已,上次離人析來見你,你把他轟走,我覺得有點過了,聽說三年前,離人析已經順利進入化神宮了,而且還成爲了化神宮的內門弟子,以後前途不可限量啊,你不後悔啊?”阮如煙笑道。
“算了,別在我面前提他了,沒興趣。”洛弦思擺了擺手,一副興致乏乏的樣子。
“好了,不提他了。”阮如煙一笑,然後繼續問那幾名女學生道:“那位公子倒是厲害,敢直接和火域域主作對,看來來歷不簡單啊,你們知道他的名字嗎?”
“我們問了,但是公子沒說。”這幾名女學生說道。
“這樣啊,那算了吧,以後有緣見到,再謝謝他吧。”阮如煙也沒有多問,對於男人,阮如煙好像並沒有展現出多大的興趣。
而洛弦思,對於其他男人,自然更沒有興趣了,不過她倒是覺得,這幾個女學生口中所說的這位公子,行事風格,和雲凡有點像啊。
“難道是公子來了?”洛弦思暗暗想着,不過又覺得不太可能,公子來了,肯定會直接來中央星域找自己,自然不會沒事幹去拜訪火域的域主了。
“對了,那位公子長什麼樣子?”洛弦思還是忍不住八卦了一下。
這幾名女生聞言,面面相覷,有些臉紅,然後一個女生輕聲說道:“比我見過的任何一個男人都要英俊。”
其她女生也點頭附和。
“這麼帥?難道比離人析還要帥嗎?”洛弦思一愣,難道真是自家公子。
這幾個女生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說道:“的確要比離公子還要帥。”
“真是公子?”洛弦思臉色一變,然後有些語氣有些急切地說道:“你們說一下,他具體張什麼樣子?”
“額.....他鼻子高高的,皮膚很好,氣質不凡,劍眉星目......”一個女生連忙說道,說實話,還真的不好具體形容。
“還能不能再具體一點?”洛弦思追問,這形容,也太抽象了吧。
“弦思,怎麼?你認識這位公子?”見洛弦思如此急迫的樣子,阮如煙不由好奇地問道。
“好像認識,不過還不能確定。”洛弦思說道。
“形容是形容不出來,這樣吧,你們將那位公子畫出來不就行了。”阮如煙笑道。
“對,對,看我都糊塗了,你們誰畫技好,就畫一下吧。”洛弦思連忙說道,還真是越着急,腦子越笨了。
“我來畫。”其中一名女子立馬自告奮勇站出來,筆墨紙硯這裡都有,馬上就開始作畫。
在等待的間隙,阮如煙見洛弦思有些激動的樣子,不由想起了什麼,笑道:“難道是你的那位雲公子?”
“有可能,比離人析還要帥很多,除了我家公子之外,估計也沒有幾個人了吧?”洛弦思笑道。
“天天被你這麼說,我對這位雲公子,真的很好奇啊,居然把我的洛大小姐迷得這般神魂顛倒。”阮如煙掩嘴笑道。
“放心吧,總有一天你會見到的,如煙,有過心跳加速的感覺嗎?”洛弦思衝阮如煙眨了眨眼睛,問道。
“心跳加速?沒有。”阮如煙一愣,連忙說道。
“等你見到我家公子的時候,就有這種感覺了。”洛弦思笑道。
“怎麼可能?你別開玩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對男人沒有興趣的,就算你家的這位雲公子比離人析要帥一萬倍,我也不可能心跳加速的。”阮如煙笑道。
“嘿嘿,你等着瞧吧。”洛弦思狡黠一笑。
“那就等着瞧吧,反正我是不會的。”阮如煙很肯定地說道。
過了一會兒,洛弦思走到了那名還在細心作畫的女學生跟前,朝桌上的畫看去,這一看,洛弦思就確定了,這人,就是雲凡。
“好了,我知道了,不用畫了。”洛弦思說道。
阮如煙也走了過來,探頭看去,見畫像只是個大致輪廓,並沒有畫出真容,不過見洛弦思這個樣子,應該就是那位雲公子無疑了。
“畫都畫了,就全部畫完吧。”阮如煙笑道。
那名女學生不知如何是好,洛弦思說不畫了,阮如煙又說繼續畫。
“不能畫了。”洛弦思堅定地說道。
阮如煙無奈,只有依了洛弦思,那位女學生只好停止了作畫,阮如煙讓這些學生先回去休息之後,然後才湊到洛弦思跟前,好奇地問道:“弦思,你有點奇怪啊,怎麼不讓她畫完?”
“她的畫技還是太一般了,根本畫不出我家公子的神韻,還是別畫了,我怕以後被我家公子看到,會生氣的。”洛弦思說道。
“好吧。”阮如煙一頭黑線,表情無奈。
“如煙,我得去一趟火域了。”洛弦思突然說道。
“你這麼着急幹嘛?說不一定你的那位雲公子正在趕來的路上?你還是等一下吧,別你去了火域,他來了,等他沒見到你走了,你又回來了。”阮如煙說道,這洛弦思,平時聽聰明的一個人,怎麼一聽到雲公子,就變得傻乎乎的了。
“說的也是。”洛弦思點了點頭,“走,走,我們繼續。”
洛弦思和阮如煙又來到紫竹林,只是因爲知道了雲凡的消息,洛弦思心緒難平,所有這彈琴之時,總是走神出錯,搞得阮如煙很無奈,根本沒法跟着琴聲節奏起舞。
“算了,算了,我不跳了,這簡直是折磨我啊。”阮如煙吐槽道,再跳下去,阮如煙確定自己會瘋掉。
“我也沒心情彈了,算了,我還是先回去吧。”洛弦思站起,心早就飛到了火域上了,快五年沒有見雲凡,洛弦思可以說,幾乎沒有哪一天不想一下雲凡。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洛弦思現在對這句話,體會尤深,不是洛弦思非要去想雲凡,是不由自主地去想,跟在雲凡身邊,似乎已經成爲洛弦思的習慣了,現在每天都看不到雲凡,讓她很不適應,就感覺生命之中,缺少了色彩,做什麼事情,都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