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好久沒有爆發了呢!所以今天就三更了吧。)
隨着法官和布魯克的老管家被帶走,現場就像是被引爆了一顆核彈一般掀起了一股驚濤駭浪,聽證席上的記者們都在不停的寫着說着,還有人已經拿出了手機開始撥打電話回去,務必要把新聞第一時間發回去。
而與此同時,布魯克來到周銘面前咬牙切齒的對他說:“中國周銘你乾的可真漂亮呀!不過你聽着,就算我的老管家和這次庭審的法官都被抓走了,但你也只能做到這裡,你再也不能再前進一步了,因爲你手裡已經沒有任何證據了,所以你還是輸了!”
“是這樣嗎?可我並不這麼認爲,因爲我隨時可以再進一步。”
周銘微微一笑向前又走了一步,然後對愣在當場的布魯克說:“如果你要不相信的話可以看看你的身後。”
布魯克隨着周銘的話回頭,卻見一羣身着檢察署制服的人走了進來,直撲向他來。
“讓我來給你解釋一下吧,”周銘說,“很不幸的是聯邦調查局在接手這個案子以後,通過技術偵測發現了你通過其他賬戶給赫姆同學匯款的證據,這足以證明他對宿舍便利店的詐騙,是受到你指使了的,所以你還得被抓回去,並且這一次負責得是州檢察署,他們可不會撤銷訴訟了。”
周銘的話讓布魯克目瞪口呆,直到被檢察署抓住以後他才猛的反應過來:“周銘你這個王八蛋,你的手段真是無所不用其極,你真卑鄙!明明你都已經輸了這場官司,爲什麼你不乖乖等着我來羞辱你,爲什麼你不等着接受法官的判決,你還要掙扎還要反抗去找這些證據?”
布魯克衝着周銘大喊大叫着,連檢察署的執法員都快要拉不住他了,而周銘面對布魯克的吼叫,只是微微一笑,上前問他:“布魯克同學,你不覺得你剛纔說的話是很可笑的嗎?爲什麼你針對我,我就要乖乖的等着你來針對?爲什麼在這次庭審上,你可以用那麼多辦法來對付我,我卻只能乖乖的任你宰割呢?”
“因爲你就是黃皮膚的賤種,你沒有資格站在麻州的這塊土地上,我想到要和你呼吸同一片天空下的空氣我特麼就覺得噁心!”
布魯克衝着周銘大吼着,情緒顯得很不穩定,不過這也正常,首先布魯克在周銘這裡就是吃過很大虧的,現在好不容易找到機會可以扳回一成,卻沒想在事情的最後關頭勝利在望的時候,居然還是被周銘給翻盤了,而他也因此要重新受到羈押,這樣的心理過山車大多數人都會受不了的。
布魯克最後還說:“我告訴你,我就是要你服氣,我就是要你跪下叫我爸爸,我就是要看到你彷徨無措的表情,我纔要預謀搞亂你宿舍便利店的,我就是要搞死你!我要讓你和赫姆那個黑鬼一起下地獄!”
聽到這番話,布魯克的律師薩皮羅急忙上來要捂他的嘴,可惜已經來不及了,周銘轉身問艾倫:“剛纔那番話錄下來了嗎?”
艾倫揚了揚手上的錄音機說:“當然,有了聯邦調查局的取證,再加上他自己的認罪,這個案子再沒有翻盤的可能,或許我們還可以再給他加上一條種族歧視的罪名,因爲他剛纔好像罵了一句黑鬼。”
布魯克眼睛一下瞪的老大,他瞬間明白自己最後居然還被周銘給擺了一道。
他怒視着周銘,如果眼神有溫度的話,周銘此刻恐怕早已在布魯克的目光中灰飛煙滅了,但很可惜這是不可能的,所以布魯克只能在兩名檢察署執法員的懷裡氣憤跳腳:“周銘你這個王八蛋,還有艾倫你這個美國人中的敗類,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們!”
不過布魯克再怎麼罵也沒用,他還是被檢察署執法員給帶走了。
周銘和艾倫根本看都懶得多看他一眼,當他被執法員帶走的同時,周銘對艾倫說:“雖然這件案子我們現在已經翻了回來,但整體的事情還並沒有結束,沃頓公司那邊情況怎麼樣了?他還堅持訴訟嗎?”
“我已經把合同文本的複印件給他寄過去了,並且在重要的地方都做了標識以及我的解釋,相信這會他應該已經收到了。”艾倫說。
“你是想說我們就可以兵不血刃的拿到沃頓公司的所有權嗎?”周銘問。
“只要這位沃頓先生不像那位小布魯克先生一樣衝動,萬一他堅持要和我們上法庭,儘管我能穩操勝券,也是需要一定時間的。”艾倫說。
這個時候,周銘的呼機響了起來,周銘拿起來看了一眼,然後笑着對艾倫說:“那麼衝動的人有一個就夠了,我們的沃頓先生還是很理智的。”
說着周銘把呼機給艾倫看了,上面的信息正是沃頓發來的,他說:周銘先生,我需要和你面對面的談談。
“這是最理想的結果。”艾倫說。
隨後周銘和艾倫一起在無數記者的吵吵鬧鬧中離開了法院,其實那些記者並不是沒有要採訪他們的想法,只是原被告席和聽證席之間是隔離開的,如果周銘一心想走那些記者是很難攔得住的。
一刻鐘以後,周銘和艾倫就來到了芬威區的一個酒吧,沃頓已經等在了這裡,在他面前,正放着兩個空的朗姆酒瓶,可以看得出他來這裡的心情並不是很好。
“沃頓先生我們又見面了,很高興我們能在酒吧裡見面而不是法庭上,並且酒文化是我們中國非常富有特色的一種文化,通常在商場上尤爲突出。”
周銘說着坐在了沃頓面前,沃頓面對周銘的調侃並沒有反應,只是惡狠狠的盯着周銘,一副恨不能把周銘扒皮抽筋的表情。
周銘兩手一攤:“好吧,閒話不多說我們還是來說說正事吧,關於沃頓公司的歸屬權……”
周銘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對面沃頓突然說話了:“周銘先生,你故意在合同裡設下文字陷阱,只要我有任何反對你的行爲我就要違約,你說你爲什麼要用這種卑鄙的手段謀得我的公司?”
“沃頓公司是我辛辛苦苦建立的,他就像是我的孩子一樣,我本希望他能得到茁壯的成長,不求成爲參天大樹,但至少也能開花結果,但是現在,都是周銘你這個卑鄙的中國人,你無情的要把他從我的手裡奪走,還是用這種可恥的手段!”沃頓痛罵着周銘。
“卑鄙可恥的手段?也真虧你說的出口,”周銘笑了,“在說這話之前,你難道不該反省一下自己的行爲嗎?”
“我的行爲有什麼錯?”沃頓質問周銘道,睜大的眼裡一片赤紅。
“看來你們西方有句老話說的沒錯,強盜會痛痛快快的承認自己的罪行,但是無賴卻會極力否認和掩飾……”
周銘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沃頓非常粗暴的打斷了:“我不是無賴,你纔是無賴,謀奪我公司的無賴!”
“如果你真這麼想的話,我覺得你先得好好醒醒酒才行了。”
說着周銘就端起桌面上還沒喝完的一杯酒,直接潑到沃頓的臉上,當沃頓愣神的時候,周銘拿出準備好的文件擺在桌子上對他說:“這是咱們簽署的股份協議,我出資一百五十萬購買沃頓公司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就算我不註明任何東西,我想我也仍然是公司最有話語權的人,但是沃頓先生你做了什麼?”
“我將哈佛大學內的宿舍便利店項目掛靠在沃頓公司名下,並且以沃頓公司的名義幫宿舍便利店辦好了一切相關手續,該交的稅款或者是其他政府款項,並沒有挪用公司賬目一美元,但是沃頓先生你居然單方面的宣佈宿舍便利店是非法項目,同時還想要侵吞我的一百五十萬股份?”
周銘冷笑一聲接着說:“沃頓先生你會說沃頓公司像你的孩子一樣,不允許其他人欺負,那麼宿舍便利店和那一百五十萬股份就不是我的孩子,就可以讓你隨意欺負了?”
周銘說完了,沃頓卻依然愣在那裡,彷彿失了魂一般看着周銘,好半晌之後才突然站起來,狠狠把桌面上的酒瓶一把全給推到地上去,同時大聲對周銘吼道:“你那算什麼東西?能和我比?”
沃頓指着周銘接着說:“你是從中國來的,你的錢都是貪污得來的,但是我的公司卻是我一點一點努力搭建起來的,我是要用你的錢來建設我的公司,等以後公司壯大了,我會記住你的中國人,可是你……你說你爲什麼要用這樣的陰謀對我,那你爲什麼不好好的把錢交給我?你這個狡詐惡徒!”
“你的意思是說你要謀奪我的錢,我就應該雙手奉上,然後再對你說一聲謝謝嗎?”周銘饒有意味的問。
“我不要你說謝謝,但是你的錢對我公司的發展,是有很大好處的。”沃頓說。
周銘給氣樂了,他轉頭問艾倫:“今天已經是第二次了,我聽到別人說他要欺負我,甚至都拿刀架在我脖子上了,我還不能反抗,只能引頸就戮了。”
“就像周銘你說的,強盜會痛痛快快的承認自己的罪行,但無賴卻會極力否認和掩飾。”艾倫說。
“的確如此,”周銘嘆口氣站起來對沃頓說,“看來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什麼好談的了,你等着法院的傳票吧,沃頓先生,你要爲你的行爲付出代價。”
說完周銘和艾倫轉身要走,但沃頓卻第一時間叫住了他:“周銘先生,你們不要走,我不要上法庭,我求求你們了,我願意把沃頓公司給你們,就是再也不要上法庭了。”
周銘和艾倫都很驚訝,因爲沃頓說着居然給他們跪下來了。
周銘無奈的拍拍額頭心裡暗歎:這酒鬼的行爲真是讓人難以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