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先生,你最好讓你的保鏢退回去,不然,我不保證會有其他的不愉快的事情發生。”謝平秋笑意漣漣的站起來,走近陸景,死死的盯着着陸景。壓迫意味十足。
陸景笑了笑,道:“趙姿,你們退回來。”就像打鬥地主,如果你手裡拿着大小王,四條2,讓對手一個先手又如何?陸景想要看看謝平秋想做什麼。
一直緊繃着身體的童蒙頓時鬆了口氣,他覺察到這個容貌普通,平板身材的女人很危險。就像一隻豹子臨近了一樣。
張小福,虎子都鬆口氣。他們現在算是看出來,童蒙壓根就是照着鐵板上撞。這不正常。
今天他們怕是跟着童蒙這小子一起給當槍使了。就算虎子不招惹那個晚禮服小號MM,童蒙怕是最終也會找那幾個公子哥的麻煩。不過,他可能得到了一些提示,其實,他並沒有對那幾位女眷如何。
想到這兒,張小福額頭上汗流下來了,他剛纔可是說要那兩個絕色美女陪着她爽爽的。
好在現在自己這邊暫時站着上風。這件事難以善了。只要今天能脫身,趕緊離開交州一陣子避避風頭。張小福和虎子對視一眼,都明白對方心裡在想什麼。
張語曼咯咯嬌笑,對李子彥道:“李總,看來你的朋友不怎麼樣啊?不會京城裡來的騙子吧?這裝13裝的,哈哈!”
王燦的臉頓時了黑下來,居然被這女人恥笑。靠。
開始餘樂被打了,他只是想着在酒吧裡和紈絝子弟打架,加上唐悅的跟班,他們8個人打3個人還不是手到擒來。哪裡想到會被人反揍了一頓。
等他反應過來叫李子彥過來壓住那個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小紈絝之後,汀陽的幕後老闆又來出頭。這明顯是有預謀的行動。
早知道一開始就打電話報警,直接走官面上的途徑解決上了。省得被人嘲笑是騙子。
黎修然有些擔憂的看着謝平秋,如果是他壓住了陸景一頭,絕對會立刻要求和解。否則高家的白博明倒臺就是明證。明州市市長,副省幹部。陸景這得多大的能量久不難想象了。
但是謝平秋行事恐怕不會像他這樣平和了。果然,等趙姿幾人退回到陸景身後,謝平秋傲然的一笑,回頭指指那些穿着迷彩服的槍手,“陸景,這些人的命都很賤的。100萬能買好幾條。不比你,的身家都有幾百億了,女人無數,大把的時間可以享受生活、女人。陸景,誰想要我的家產,我就要他的命。”
“你威脅我?”陸景眯着眼睛笑了笑,問道。
“哈哈,這叫什麼威脅,真正的威脅是這樣的。”謝平秋揮手做了個手勢,衣服裡藏着槍的十幾名槍手齊齊上前一步,黑洞洞的槍口對酒吧卡座上的幾人。
“啊….”正在董晚瑤懷裡哭訴的寇小蠻尖叫,嚇的兩腿發軟,她還只是個大學生,根本就沒有經歷過這樣的情況。
墨靜雯渾身開始不自覺的發抖。黑洞洞的槍口陰森的讓她感覺到了死亡。
餘樂愣了愣,這什麼情況?陸景的能量那麼大,居然會給人拿槍指着。至少有三枝槍指向陸景,5米不到的距離,那種壓迫感可想而知。
風白露皺了皺眉頭,看向依舊淡定的陸景,又看向身邊的王燦。王燦深深的吸口氣,聲音顫抖的道:“白露,被人拿槍指着的感覺真不好。”世家子弟有世家子弟的驕傲,他怎麼着都得死撐住。
“何止不好,簡直是非常不好。”唐悅和謝晉文都是苦笑。陸景作爲他們領頭的,他們現在都只能是等陸景和這個謝姐談判。
謝平秋一方的幾人都被嚇了一跳,不敢在說話。打架鬥毆,言語調戲、就算摸屁-股耍流氓,這些能和人命官司相比嗎?謝平秋真是個“瘋子”。
謝平秋笑了起來,“這纔是威脅。不過,我看你好像不怎麼怕,對吧?這樣呢?”謝平秋從懷裡掏出一支手槍,頂在陸景的額頭上,得意的笑了笑,俯身嚴厲的警告道:“陸景,滾回江州去,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陸景臉上帶着招牌式的微笑,冷然、肅厲,好整以暇的問道:“你看過英雄本色嗎?”
董晚瑤無語,看的焦急萬分,心道:“哥,都這樣了,還說電影幹嗎啊?你還想着當英雄啊?會死人的!”
“哦,你有什麼想說的?”謝平秋咯咯嬌笑,生動嫵媚,“最好不要太刺激哦,我已經把保險打開了,走火了可不要怨我。那我們只能在黃泉路上做同命鴛鴦了。”
“不會的。如果我死了,高家所有人都要陪葬。”陸景淡淡的應了一句,道:“小馬哥體驗了一次被人用槍指着頭之後就發誓以後再也不會讓別人用槍指着他的頭。我現在也有這種感觸。”
“我知道,你是想說拿槍指着你頭的人都得死,對吧?”謝平秋不屑的笑笑,“但是,你要搞清楚,你現在的生死操控在我手裡。”
“你敢開槍嗎?”陸景鎮定自如的從衣兜裡拿出手機,旁若無人的開始調閱手機號碼薄,準備撥號。
謝平秋手指扣動扳機。在場的幾個女人都驚呼一聲,“不---”。其餘的幾人目瞪口呆。她還敢開槍啊!謝平秋嘴角浮起一絲惡魔似的微笑,手指又放了回去,“陸景,你可以試試。”
陸景沒理會謝平秋的心理戰術,自顧的撥號,接通後,道:“索書記,嗯,我是陸景,是這樣的,我在汀陽喝酒,現在被人拿五四手槍指着頭,還有十幾條槍對着我。”
“什麼?”電話裡那頭,嶺南省政-法委書記索和煦大驚失色,這位要是嶺南出事,京城、省裡的震怒可想而知。好在他這輩子也經歷過大風大浪,迅速反應過來,沉聲道:“陸景,穩住他們,救援十分鐘之內就會趕到。”
陸景打完電話,就輕聲喊了一聲,“趙姿。”
趙姿會意,從身上掏出槍,毫不猶豫的上膛,走上前,槍口對着謝平秋的頭。以她的射術,一米不到的距離,要是打不中謝平秋的腦袋這麼大的目標那纔有鬼。
謝平秋臉色變了變。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要是陸景也不要命,她還怎麼威懾陸景?她要命啊。她要是真正的亡命之徒,又如何會捨不得在交州的基業?
敬宏富臉色閃過幾許複雜,想了想,對身後迷彩服的槍手們喝罵道:“都把槍收起來。謝姐給人指着了,還端着裝造型啊。”
或許,那麼幾秒他腦子裡想過幹掉謝平秋上位的想法。但是,有些人脈資源他繼承不來,無法上位,只能做出忠臣應該有的表現。
“譁-譁-”一陣響動之後,槍手撤了。房間裡的氣氛稍微鬆了些。但是危機仍然沒有解除。
謝平秋眼神閃爍,心裡掙扎不已。她沒想到陸景對他自己都這麼狠,膽子這麼大,頂着槍口都敢打電話救援,而她確實不敢開槍。事已至此,本來是她恐嚇陸景,現在進退維谷的反倒是她了。
局面就這麼僵持着。王燦、唐悅、謝晉文、風白露、墨靜雯、餘樂、董晚瑤、寇小蠻手心裡都捏着汗,緊張着看着對持的局面。正在流逝的時間讓酒吧內的氣氛越來越緊張。
謝平秋想了想,這麼僵持着也不是辦法,等陸景的救援到來之後,她肯定還是要放下槍,除非她願意當殺人犯。這麼些年的經營,她早已經完全洗白。如何能放棄優越的生活。殺人的人一般都比常人更愛惜自己的聲名。當即,冷笑着開口,“陸景,你知道我爲什麼叫做玉觀音嗎?”
陸景欠身拿起啤酒喝了一口,額頭離開謝平秋的槍口,雖然還在她的火力覆蓋範圍內,但是滋味要好受了許多,“沒興趣知道。謝平秋,你的時間不多了。直接說條件吧。趙姿把槍收了。”
槍口抵在頭上,陸景哪裡會不緊張?只是從判斷上而言,謝平秋不是亡命之徒,但是不排除人在衝動的時候就會做出衝動的事情。這時,趕緊脫離危險是第一要務。他哪裡有心情聽謝平秋的故事,徑直切入主題。
見陸景有談判的誠意,謝平秋想了想,說出她的條件,“第一,你要保證我的安全,第二,你要退出交州,不準動我的資產。第三,不許爲難高家。”
陸景拒絕道:“你搞清楚一點,我從來沒想過要你的命。其他的條件我辦不到。”
謝平秋皺眉,擡了擡槍口,準備威脅陸景。趁着謝平秋思索恍惚的時候,趙姿已經搶近,這時一個穿插,隔在了她和陸景之間。緊接着,一個紅外線點落在謝平秋的眉心之間。
謝平秋心裡一涼,這意味着什麼,她很清楚。她被狙擊手盯住了。只要稍有異動,就是被爆頭的結果。而此時,她已經不能用槍威脅陸景。
謝平秋一動都不敢動。
片刻後,一名汀陽的泊車小弟跌跌撞撞的跑進酒吧,“敬總,我們被包圍了。”
“瑪德。你電影看多了。”敬宏富一腳踹翻小弟,罵道,“說重點!”
小弟哭道:“敬總,外面全是武-警的車。圍得水泄不通啊。”他嚇尿了。
敬宏富愕然,怎麼來的這麼快。糟了,謝姐是白的,他們這些人都是黑的啊。
王燦等人頓時鬆了口氣,陸景的電話果然很給力。危急解除。房間裡有一個同時的輕微呼氣聲。李子彥打了個手勢,幾名保鏢和跟班排成了人牆橫在酒吧卡座前,隔斷槍手槍擊的角度。雖然有狙擊手在高處。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
“都蹲下。不許動!”酒吧的門外,轟然的涌進一股綠色的洪流。鋼槍槍口殺氣騰騰的抵着。局勢迅速被控制。R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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