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
“啊!”
……
一時間,這片原本靜謐的湖泊中突然傳出了一陣又一陣的慘叫聲,驚起了無數鳥獸。
被許夢用利刃擊飛的鶴爺沒一會兒就又撲扇這自己肥厚的翅膀回來了。身上雖然顯得有些狼狽,不過和剛纔虎紋蛟的結果一樣,許夢使出的劍招,一樣連鶴爺的一根羽毛都沒有傷到。
看到安然無恙的鶴爺,許夢也有些驚歎,這廝的防禦力到底有多強。他可是非常清楚自己剛纔那幾下的攻擊力。可以說是她剛纔已經將自己的所有力氣打出去了。可卻依舊沒能傷它分毫。但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許夢對於之前鶴爺所說的關於聖淵大陸的辛密又多信了幾分。
“你這丫頭還真是虎啊,居然敢打你鶴爺。許家現在是誰在當家?我非得好好和他說到說到。這是怎麼教育小孩的?這麼沒大沒小。”
回到兩人身旁的鶴爺氣急敗壞的扯着他的公鴨嗓。
“你知道我是許家的人?”
許夢有些遲疑不定,不知道這傢伙是怎麼知道自己身份的,難道是剛纔自己使的那幾招被它看穿了麼?
難道眼前的這個傢伙還真是他們許家的故交不成?
許夢猶豫了一下還是回到:“我許家當代族主是許敬澤,前輩難道認識我族族長?”
因爲不清楚眼前的鶴爺身份,許夢連前輩的敬詞都用上了。
“許敬澤?那是誰?本座怎麼會認識這種小人物?許家的族長不是許淵麼?這麼現在跑出來個什麼徐敬澤的?”
鶴爺皺了皺自己的怪眉,顯然並不認識許夢所說的徐敬澤。
“許淵先祖!?許淵先祖早就已經仙逝了啊。”
許夢聽到這個名字有些吃驚。許淵,這隻有在許家的一些典籍中才有記載的許家先祖。就連現在的許家之人都很少有人知道這個名字,她也是在一次偶然間翻閱許家歷史時看到的,她記得沒錯的話,那位老祖應該是數十萬年前的人物了吧?難道眼前的這個傢伙真的認識自己的先輩不成?不然它怎麼知道許淵先祖呢?
“死了?哦對哦,好幾十萬年了,也該死了。我都差點忘記我是被封印了那麼長時間了。”
鶴爺這才恍悟,他這次醒來只感覺是做了一個很長的夢,但外界卻已進行了無數的更迭。
“……”
墨修無語,這傢伙還真是什麼都敢往外說,什麼也該死了?這不是盼着人早點死麼?墨修於是偷眼看了許夢一眼,不過卻並未在她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不悅之色。墨修這才鬆了一口氣。
“嗯嗯……不錯,不錯……許丫頭年紀輕輕就已經修煉到二品地武了,以現在聖淵大陸的靈氣濃度能有這種速度實在是了不起。”鶴爺點了點頭,似乎對許夢很會滿意。“至於你……就是在太差勁了,都二十了,還只有五品的修爲,垃圾,實在是垃圾,整個宇宙都找不出第二個這麼垃圾的垃圾……廢物,害我等了這麼久,垃圾!廢物!”讚賞完許夢之後,鶴爺又是看向了墨修,一口一個垃圾的鄙夷着,甚至還擦了擦自己的眼睛,那模樣就好像是看到了什麼噁心的東西刺傷了它的雙眼一般。
“蛟兄,幫我打他,我給你做好吃的!”被人一口一個垃圾的鄙夷,墨修很氣,很生氣。
“吼吼……”
“大蜥蜴你給我住嘴!”
“你的嘴好醜,我求你別把我放進去了,我都快吐了……”
“吼吼……”
……
一陣雞飛狗跳之後,鶴爺終於再一次從一個深坑中爬了起來……
“這就是你做的菜品?”鶴爺走到烤魚架前,毫不客氣的就將自己的爪子伸向了裡面,抓起一塊魚肉就吃了起來。
“垃圾!簡直就是垃圾!食神秘典落到你的手上,你就做出這樣的垃圾菜品?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鶴爺一邊不斷的網嘴裡送着食物,一邊還不忘開口鄙夷一下墨修。
再也受不了了,這傢伙實在太煩人了,這傢伙在自己面前一刻他都覺得受不了、“蛟兄,把它丟遠一點,謝謝!”
“吼吼!”
虎紋蛟贊成墨修的這個建議。興奮的吼着,一把將還在吃着烤魚的鶴爺抄起,掄了好幾個圓圈之後將它扔了出去。
“你這個大蜥蜴,我還會回來的……”
隨着聲音越來越遠,那個肥胖的鶴爺終於消失在了衆人的視野。
“這回終於能清靜一下了。”
墨修看向許夢,如釋重負的說道。
“呵呵……你覺得它先前所言有幾分可信?”
許夢輕笑一聲問道。
“它?倒是有幾分可信,我的確愛一次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了一部名叫食神秘典的功法,我之所以能烹製出這些讓人突破的菜品,全是仰仗了這部神奇的功法。除此之外其他的諸如食神,還有域外的那些,我就不得而知了。不過想來應該也是真的,世界之大,有一些我們並不知道的東西,也並不奇怪。”
墨修這才正色的說道,那鶴爺所說,雖然可能有些誇大,不過墨修還是覺得這是真的。食神秘典這是他身上最大的秘密,現在居然就被這麼一個奇奇怪怪出現的傢伙知道了。而且,它居然還是從自己身上走出來的。再加上食神秘典諸多神奇的手段,是個絕世強者所留之物,這一點都不奇怪。
“你就這麼承認了,不怕我真的殺人越貨麼?”見到墨修居然毫無保留的就將自己的秘密說了出來,許夢一時間有些適應不過來,剛纔她本來就帶着幾分試探的目的。沒想到墨修居然這麼輕易的就承認了。
“怕,當然怕。”
“那爲什麼還要承認?”
許夢有些不解。
“我怕,不過,我還是願意相信你。”盯着許夢的眼睛,墨修真誠的說道。他雖然怕。但是他更願意選擇相信許夢,相信,至少她不會對自己動手。
“謝謝。”
許夢聞言心頭突然涌上了一種難言的情緒,那種情緒很沉重,這種情緒雖然讓她有些難受,不過更多的卻是喜歡和感動……
“我也覺得可能是真的,我許家許淵先祖,至少是幾十萬年前的人物了,就連我許家很多人都不知道我族主上還有這麼久遠的一位先祖,那鶴爺居然知道。如果說他們曾經生活在一個時代,那知道倒也就沒什麼好奇怪的了。
“嗯……而且……”
兩人不斷的印證着,終於得到了比較確信的答案。
“你們這樣對鶴爺是要遭天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