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是誰?”
“別碰我!”
“滾開!啊!救命!救命!!”
“砰!”
“我靠!你特麼怎麼把她砸暈了。”
“嘿嘿嘿,彪哥,砸暈了那個方面可不耽誤,咱們也好辦事不是?”
“我靠!什麼叫咱們!媽的,給我出去望風去!我玩完了你再玩!告訴阿紅,給她加二百,讓她的人都把嘴給我閉嚴實點!”
“嘿嘿嘿,放心,彪哥,咱們又不是來了一次兩次了,這次夜場撿到的這個小妞兒,長得還真是不賴呢!”
“滾滾滾。”
“好嘞!”
那人說完,便是拉開房門,一臉笑嘻嘻的走出了包房。
“砰。”
剛一出門,他的臉便是撞到了一個人的胸膛上,直接彈回,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操!特麼誰啊!瞎是不是?!”
那個瘦猴男摸着鼻子,滿嘴亂噴的擡起頭,望向了前方。
只見他前方出現了一個白色背心,白色短褲的男子。
他抽着煙,煙霧在他頭頂周圍雲繞,雙眼迷瞪,略有不悅。
瘦猴男上下打量了一眼那男子,心裡咯噔咯噔的嚥了一口口水,對面這個男子雖然高瘦,但是全身竟然佈滿了肌肉!
那肌肉的顏色呈古銅,每一塊肌肉都充滿了力感,整個人渾如鐵水澆築,
彈痕,刀傷,密密麻麻,數之不清。
最恐怖的是他那身前的一道巨長的刀疤!自左肩,一直斜到右腰下,好似整個人被刨開過一次一樣。
“這樣都能活?!”
瘦猴男嚇得雙腿一軟,險些癱倒在地。
“媽的!你墨跡什麼呢?!不知道老子不喜歡被人聽牆根?!”
一個身材如熊一般的男子從包房內罵罵咧咧的走了出來。
如果但看體型,他可要比沈義的嚇人多了。
只不過沈義身上那恐怖的氣勢,纔是真正身份的象徵。
男子見到沈義這一身模樣,頓時嚇得後退一步,“你!你是誰?!你要幹什麼?!”
他警惕的上下打量着沈義,眼神如蛇如狼一般刁鑽,腳下動作已經做好了逃跑的準備。
雖然他打架能力不凡,但是他也不傻,很明顯沈義是個高手。
“畜生到哪裡都不會稀缺。”
沈義深吸一口氣隨手將菸頭丟在了地上用腳踩滅,同時將衣服披上了身,。
這一舉措卻是嚇那男子一跳,“你要幹什麼?!你別亂來啊!”
連同那瘦猴男,兩人同時被逼的往後退。
突然,這個時候,後方傳來了一個刺耳的聲音。
“幹什麼呢?!幹什麼呢?!是來睡覺的還是來撒野的?!”
這個時候,樓道拐角,一個身穿一身紅衣的女人,扭屁股掐腰一臉不爽的走了過來。
待見到那男子,這女人臉色陡然一變,匆忙泛起了討好的笑意,“呵呵,原來是彪哥啊,失敬失敬。”
說着,她目光又掃向了沈義,眼神中露出了一股子厭惡,“你幹什麼呢?!住最便宜的房間,就是來打架的是嗎?我告訴你,我局裡認識人,在這鬧事兒,小心我讓人來抓你!”
紅衣女子惡毒的狠狠瞪了沈義一眼,然後又摩拳擦掌笑呵呵的望向了那男子,笑道:“呵呵,彪哥,不好意思,給您添麻煩了。你!給我滾!去樓下,錢退給你!馬上給我滾出去!”
彪哥可是她的大客戶,幾乎每天都會帶人來過夜,且除了房費以外每次還額外送她一筆遠超房費的封口費,算上封口費,這可真不是一般的大客戶了,靠着他,這三樓的裝修費用都要湊齊了。
“嗯。”彪哥點點頭,好似對女老闆的處事方法很滿意,同時對沈義的畏懼也是降低了三分。
“小崽子!我知道你很能打,但是你最好明白,這裡是華夏!打了我,你就得蹲籠子,識相的趕緊給我滾,別特麼多管閒事,小心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就是!滾遠點,別特麼耽誤我們的好事兒!另外把嘴也給我閉上!敢說出去一句,小心我戳瞎你的眼!”瘦猴男順勢指着沈義的鼻子一臉的囂張得意。
那女老闆此刻對沈義也是越發的厭惡了,“臭窮鬼!就憑你這瘦猴子樣也敢跟彪哥作對?趕緊滾,別在這噁心我。”
面對三人的惡語,沈義卻是並不在意,看着這三個人就好像在看着三隻猴子。
“嘿?!跟你說話你聽不見是吧?!我看你就是找死!”
瘦猴男耀武揚威,作勢就要去踢沈義。
“啪。”
不料,沈義直接一個大嘴巴子,先於他的腿落在了他的臉上。
那瘦猴男直接原地轉了不知道多少圈,然後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直接昏死了過去。
。。。
“媽呀,這樓上叮咚叮咚的鬧什麼呢?!”
“管她呢,紅姐出面還有解決不了的事兒?搞不好,紅姐也寂寞了呢。。。”
“嘻嘻嘻。”
樓下一幫小妹圍着火爐,挫着麻將笑的七嘴八舌。
“哎呀,煩死了,上去看看去!”
終於有人忍受不住了,率先一步起身。
“嘿嘿嘿,那一起吧。”
兩三個小妹成羣結隊的爬上了三樓。
剛一上樓,三人就停止了臉上的笑容和。
只見一個體態如熊一般的男子,此刻卻如同狗一般趴在了一個身材高挑的男子腳下。
他竟然在舔那個高瘦男子的拖鞋!
就好像在吃一盤絕世美味,樂此不疲,瘋狂十分。
而那體態雍容的女子則是傻站在一旁,整個人都驚呆了。
“唉呀媽呀,真好吃啊。”
那彪哥雖然滿臉激動的笑容,但是分明是在哭,但是嘴上的功夫卻片刻不敢停。
拖鞋底都已經被舔的一塵不染,簡直比新買的還要乾淨。
沈義一腳將他踢開,“這鞋底都比你們的嘴乾淨!滾吧,別讓我再看到你們。”
“謝!謝謝!謝謝!”
彪哥誠惶誠恐連忙給沈義磕了三個響頭,然後自顧自地逃跑了。
此刻那女老闆卻是傻了眼。
但她畢竟也是人場混跡多年,很快便是反應了過來。
臉上擠出了一抹尷尬的假笑,“呵呵,呵呵,這位帥哥,誤會!都是誤會啊!我馬上給你換最好的房間,免費換!免費換!對了!我們這裡還有妹妹,我馬上叫她們過來伺候...”
“你也滾。”
她的話還未說完,便是被沈義堵了回去。
這一刻她哪還敢多喘一口氣?
見沈義不與她計較,連忙配着難看的笑容轉身離去,“呵呵,那您休息好!休息好!我這就滾,這就滾。”
“我靠!紅姐,那個人不會是想搶花吧?!”
走到樓梯口,一個小妹咋咋呼呼的說。
那客房內的女孩衣服被撕得七零八落,昏沉不醒。
“媽的!閉上你的臭嘴!趕緊跟我走!今晚都特麼把耳朵給我遮嚴實了,他要是不高興,咱們都得死!”
一聽這話,那些個女人都是明白了。
紅姐在這一塊人稱曜日紅,關係很多,但是如今卻如此慌張!
還從來沒有人見過她這般模樣。
那彪哥往日裡更是囂張跋扈,而如今居然跟狗一樣去舔一個人的鞋底!
可見那個高挑男子的實力背景如何。
想着,她們再不敢多言,連忙退去。
樓道里此刻只剩下了沈義一人。
客房裡的女孩還未甦醒,衣服撕扯的七零八落,額頭上頂着一塊諾大的淤青。
沈義掃了她一眼,直接是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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