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 惡魔的咒語
天蠶絲是具有靈性的上古武器,相傳得到它的人就可以統御世界,成爲地球的王者,幾千年前天蠶絲忽然現身人間,各國爲了搶奪它陷入一片混亂,那時戰爭連連,老百姓飽受戰爭之苦,流離失所,背井離鄉,家破人亡,到處充滿的濃重的悲傷之意。...
當時的陸家家主是千年難得一遇的人材,因爲生性淡泊,不喜江湖的繁瑣事,早早退出江湖,和妻子在深山野林中隱居,而當時妻子正在生產,各國得到消息天蠶絲在他們隱居的深山出現,蜂擁而至,讓正在生產的陸夫人受到驚嚇,從而導致難產,陸家家主大發雷霆,當下就衝出去一聲怒吼將各國混戰的人三下兩除二打到,於是世界安靜了,陸夫人順利生產了,孩子哇哇哇降臨世界,陸家家主興奮不已,手握天蠶絲跑進產房抱起還沒有清理身上血跡的孩子,並且佔到了天蠶絲身上,誤打誤撞的簽訂了血盟,成爲天蠶絲的主人。
同時也被各國叩首爲最大的統領,而陸家家主本來就是因爲不喜塵世而隱居的,哪裡肯,等到妻子身體一好,就帶着妻兒跑的人影都不見,但是天蠶絲是有靈性的,從被人制造出來它身上就富有神聖的責任,因此它的主人必須是強大的,而簽訂血盟後,就生生世世只認他們血脈中最強大的人做主人。
因它認了陸家家主做主人,就是天蠶絲僕人們的主人,不管陸家家主如何躲避,都會被他們找到苦苦哀求他要接受統一全球的神聖使命,最激烈的一次,幾個忠僕爲了逼迫陸家家主重出江湖,血濺當場,最後陸家夫人心軟,想了個辦法大家各退一步,他們可以在暗中進行,這樣既不會被別人知道他們的身份,干擾他們正常的生活,又可以完成天蠶絲被賦予的任務。
這個協議提出,皆大歡喜,大家都同意了,從而過了幾年前的和平模式。
陸家的男人自古就是癡情且愛妻的好男人,他們強大,他們冷酷,終生只愛一人,也就是自己的妻子,千年前的一任陸家外出時救了一對雙胞胎的姐妹花,並且和其中的姐姐兩情相悅,最後結成連理,過着只羨鴛鴦不羨仙的神仙眷侶生活。
然被救下的妹妹在第一眼時就喜歡了陸家家主,見到姐姐和心愛的男人過着幸福的生活,每日看着看着就開始幻想自己是姐姐,姐夫喜歡的人是自己,但是夢醒後又是一場空,嫉妒如同螞蟻啃咬了她的心,扭曲了她的靈魂,有一天把姐姐迷暈,又在房間裡下了迷渙散,陸家家主沒有防範,將她認作成妻子,做了夫妻間做的事情。
其實妹妹想的很簡單,就是想和姐夫生米煮成熟飯,最後效仿娥皇女英,和姐夫在一起。
卻沒有想到陸家家主醒來後,根本不認同她的想法,震怒的將她送去別院,雖然整件事情他們夫妻都被妹妹設計了,但是這個事情總是在夫妻心裡留下了陰影,特別是姐姐,被親生妹妹設計讓她羞愧的同時也心痛欲絕。
自古那個女人都不希望自己的老公和別的女人分享,即使那人是自己的親生妹妹,因爲也默認了老公把妹妹送去別院的事情,但是卻讓她留了心病,那是自己從小相依爲命的妹妹啊。
一個月後,別院傳來消息,妹妹懷有身孕了,得到消息的第一時間,姐姐不知道是驚是喜,當場就暈倒了,巧合的是被檢查出來也懷孕二個月了,當天她把自己關在房間裡,誰也不讓進去,陸家家主就在房間外面站了一整晚,第二天她出來語氣平淡提出讓老公以側夫人的身份把妹妹接回來。..
陸家家主哪裡肯,對他來說,妹妹的設計不僅是讓他失去了男人的尊嚴,還在他夫妻間留下了巨大的傷痕,如果不是看到她是自己妻子妹妹的份上,早就讓她消失在這個世界了。
當下就命人去給別院的最貴禍首送落胎藥,陸夫人大驚,激動的再次暈倒過去,後來陸家家主沒有辦法,只好打消了這個念頭,一心撲在照顧妻子身上,女人是脆弱的,特別是懷孕的女人,心病一但落下,就會成爲奪人性命的儈子手,六個月後,在竭盡全力生下兒子後,用了最後一口力氣讓老公答應她,不管妹妹生的是男孩還是女孩都接他回來認祖歸宗,得到老公的含淚點頭後,看了剛剛出生的兒子含笑而去。
妹妹在得知姐姐去世後,在院子裡瘋笑了一個晚上,不知道是歡喜還是悲哀,兩個月後也生下一個兒子,陸家家主答應了夫人的遺願,將和妹妹生的兒子接了回來,但是卻不想看到他,因爲一看到他就想起妻子的死因。
歲月如水,陸家兩個少爺,一個寵愛萬千,一個被所有人遺忘,上一代的人做錯的事情,再次轉移到下一代身上,身上有陸家血脈,也接受了夜煌繼承人的培訓,兩個少爺都是出類拔萃,只是妹妹生的兒子卻是因爲別父親遺忘生疏而產生怨恨,想要證明自己的能力才努力向上。
而大少爺繼承了所有陸家男人該有的冷靜、睿智和強大還有生性淡泊,對於這個弟弟,心情是複雜的,最後兩人以優異的成績到了夜煌人選最後一關的時候,看到弟弟紅了眼的拼命,一招一式都是想至他於死地,骨肉相殘這種事情他做不來,於是他選擇了退讓,對他來說,統御全球什麼的,他也覺得麻煩,只是身爲陸家子孫不得肩負起這個責任,他既然想要,他也樂個輕鬆。
然,天蠶絲只認強者。
二少爺當然不被它承認,守護天蠶絲的長老出來決定大少爺纔是新一代夜煌的首領時,二少爺瘋狂了,歃血爲誓,將靈魂賣給惡魔,詛咒陸家斷子絕孫,這種邪門的巫術讓大家風雲變色,好在長老見多識廣,立馬做出對策,用天蠶絲的力量壓制了惡魔的咒語,以千年後再一決勝負爲陸家爭取到千年的平靜。
“真的假的?太神奇了吧?”
蘇寶兒聽完整個故事,感覺像是聽神話般,嘴巴長得大大的。
隨即想到自己重生的事情,又覺得世界無奇不有,而且陸家山莊和長老本來就存着神秘的色彩,那麼這件事情肯定是真的,但是,“長老的意思是現在躲在暗處的敵人是拿過咒語的繼承人嗎?”
長老摸着白鬍子,“正是,白天爲陽,黑夜爲陰,天蠶絲是融和了天地正氣和黑暗陰柔,它的主人只能是強者,那麼如果它的主人是正義的,它就是陽,如果它的主人是邪惡的,那麼它就是陰,一但被陰柔給主導那麼這個世界將再次陷入混亂。”
“我需要怎麼做?”
陸戰聽完整個事情,只是臉上閃過一絲不悅,難怪長老不肯說夜煌的歷史,原來是被天蠶絲給賴上的啊?
當年被挑中爲夜煌首領之前,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如果知道的話,纔不會表現的那麼出色呢,現在還多了這麼個麻煩的事情,上次寶兒還被綁架,身邊每個親人和好友都不滿危機,因此看向長老的眼神,多了冰冷和怒氣。
“夫人能把這牆上的畫給畫下來嗎?”
長老感覺到陸戰的冷氣,心虛的摸着鬍子別開視線,陸家男人真是到了什麼時候都是這個怕麻煩的樣子,要是被別人知道能夠統一地球的機會,還不樂的暈過去,哪裡像他們一樣嫌棄的不得了。
好在隱瞞真相是正確的,不然每一代的夜煌首領人選鐵定都是問題。
蘇寶兒看了看不悅的陸戰,可憐的陸戰,居然被騙了這麼久,還以爲夜煌是陸家人的使命,想不到居然是被賴上的。
“沒事,我等你。”
陸戰轉冰霜爲柔情,這個時候最重要的是找出惡魔的繼承人,並且把它打到。
什麼世界和平對他來講都是星球理論,有人在的地方就會有爭鬥,幾千年下來不還是改朝換代,各國分裂,就是現在的和平年代,也發生了幾起爲了爭奪石油等資源的戰爭,他現在做的只能是維持全球的經濟命脈,只有緊握了經濟命脈才能夠有效的控制一些不安分子的惡劣心態,打打戰爭只要不引發太大的問題,一般都不會過問的,儘量不影響大局就好。
“好。”
蘇寶兒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乖乖拿筆作畫。
只是奇怪一個問題,自己是重生的,那麼上輩子被夜煌承認的女主人是誰呢?
如果沒有女主人的話,那麼惡魔詛咒事件又是如何解決的呢?
腦袋想的事情太多,也在不知不覺中把牆壁上的畫給臨摹下倆了,交給了長老。
“這牆壁上的畫,只有和它有緣被承認的女主人才會看得到,連我都看不到。”
長老滿意的攤開山水畫,在上面搜尋要知道的地方。
“如果我沒有被認同呢?那這次的事情該怎麼辦?”
上一輩子她沒有出現,死的時候也沒有聽到世界發什麼事情災難啊。還說說上一輩子也出現了和陸戰有緣的女人?
“冥冥之中一切早已有了定數,你已經出現,是被夜煌承認的女主人。”
長老摸着鬍子,一雙充滿智慧的眼睛看着內心不安的蘇寶兒,似乎在告訴她,則來之間安之,不要轉牛角尖。
是啊,本來就不是喜歡把自己逼到死角的個性,蘇寶兒聽完這句話,豁然開朗,上天冥冥之中讓她重生,遇到陸戰,被夜煌承認做女主人,能夠和陸戰生死相許,延續兩人生命結晶的人,還在意上輩子的事情做什麼?
就當做夢蝶周莊,醒了,繼續過自己的生活。
陸戰感覺到寶兒和長老在說一件他不知道的事情,而且是關於寶兒的,只覺得內心忽地一陣刺痛,將寶兒的手緊緊握住,似乎怕她會離開一般。
“怎麼了?”
蘇寶兒感覺到陸戰的不安,忍着痛,關切的問道。
看樣子長老是已經知道她重生的事情,那麼要不要告訴陸戰呢?
跟陸戰說過,兩人之間不要有秘密,而自己卻先藏了一個這麼大的秘密。
“找到了,就在這裡。”
長老驚喜道,指着山水畫上的某一處,這是幾千年的大陸地圖,同一個地方早就變了,地名和位置都不相同。
“這裡是千年前我師傅把惡魔咒語封印的地方,只要用夜煌首領的鮮血滴在上面,就可以化解這場災難。”
蘇寶兒從長老指的地方看了半響,只覺得哪裡山石彌補,樹木高大,相當於是深山野林,甚是可怕,“一定要陸戰去嗎?會不會這個咒語已經過了千年其實早已經失效了呢?那些人可能只是普通敵人,不是惡魔的繼承人在做怪也不一定啊?”
什麼樣的咒語需要人的鮮血纔可以化解,一聽就覺得邪惡到不行,擔心陸戰遇到危險是第一反應。
“天命如此,不管時間如何變遷,都躲不過這一刻,陸戰做爲夜煌的首領,這件事情必須由他去完成,這是任務,也是使命。”
長老正色道。
從長生殿出來,蘇寶兒就緊緊的抓住陸戰,長老的每一個字都在她耳邊迴盪,天命如此,不管時間如何變遷,都躲不過這一刻……
是不是說,自己重生不是偶然,而是……
“陸戰,如果,如果我說我是重生的你會信嗎?”
蘇寶兒咬着脣瓣,緊張的看着陸戰,眼睛裡是從所未有的認真。
“其實上輩子我在一年後就死了。”
“不要胡說。”
陸戰用手捂住寶兒的嘴巴,黑眸裡全是擔憂和害怕。
“我說的是真的,上輩子我在病牀上躺了三年,最後被林可人拔掉氧氣罩去世的。”
獨獨眼睛裡沒有恐懼,寶兒拉下他的手,這件事情必須和他說清楚,除了不想和他之間有秘密外,也總覺得這件事和惡魔的詛咒有關係。
“她居然敢這麼對你,我殺了她。”
陸戰暴走,當他聽到寶兒說她在病牀上躺了三年就心痛到不行,再聽到居然被人害死,更是怒不可歇。
“你,你不害怕嗎?不會覺得我說的事情太過匪夷所思嗎?”
蘇寶兒安撫他的情緒,一雙剔透的黑眸緊緊盯着他。
“夜煌的存在,長老居住的長生殿存在,你說的一點都匪夷所思,而且,重要的是我們在一起,不管你是不是重生,我們這輩子都是命定相守的夫妻。”
難怪第一次看到寶兒的時候,她情緒那麼低落,陸戰只覺得心痛,被淚眼模糊的寶兒擁到懷中,滿腔安撫和言語最後只化作一句,“寶寶,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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