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躬感謝悠悠若水的粉紅票票,謝謝
被林老一誇思思頗覺得不好意思,她的靈氣雖然可以治病,但是並不代表什麼病都能治,而且更不可能有起死回生的功效,思思低聲說:“林爺爺過獎了,不過還好哥哥沒事。”
周潔給林老遞了水果:“可不是,那孩子給我們打電話說書陽被車撞了,話都不是正常聲調了,可把我們嚇死了,問什麼都問不出來。”
林老摸着鬍子笑看張書陽:“這孩子天生福相,錯不了。”
李廣清聽了林老的誇讚樂的好像誇的是思思一樣:“可不是,這得多好命啊,哪傷的都不重。”
林老點點頭,拄着柺杖坐到旁邊的沙發上說道:“小羽那孩子跟我說,你們這次的車禍不是偶然的,很可能是戚陽做的。”
思思轉頭看向張書陽,張書陽問:“有證據了?”
林老搖頭:“證據還沒有,不過應該是他。”
周潔淡聲道:“我去見過戚蘭,她不知道戚陽可能藏在什麼地方,而且她說戚陽很有可能做出這種事。”
林老嘆氣:“這個麻煩要趁早除去,你們放心我已經叫小羽抓緊查了。”
“謝謝林爺爺。”思思趕緊道謝。
林老搖頭:“謝什麼,這種危險人物留不得。”
林老走後張書陽低聲說:“那個開車的人我肯定是個年輕人。”
“哥,你看清了?”坐到張書陽牀頭問。
張書陽搖頭:“掃到一眼,看的不真切。”
周潔嘆氣:“最近我們都小心點,希望張羽那孩子早點抓到戚陽。”
張書陽在醫院調理幾天之後就可以出院回家休養了,李廣清開着車子把他接回去,周潔在家準備了一桌子的好菜,全家樂呵呵的吃了一頓好的慶祝他出院。晚上李廣清扶着張書陽衝了澡,換了身清爽的衣服,在自己的牀上美美的睡了一覺,第二天張書陽纔給家裡打電話說自己不小心摔了腿,不嚴重,不過這兩天會不方便行走,陶曼噼裡啪啦的把他數落了一通,又問清了情況,得知不嚴重後就放心的把人交給了周潔。
雖然是張書陽有意糊弄陶曼,故意說的不嚴重。可是周潔對陶曼的放心還是覺得哭笑不得。
張書陽在牀上休養了一個多月,加上每天思思用靈氣給他滋養腿上的筋脈,激活各種細胞的生長。這下終於可以到戶外活動了,不過外公不許他自己出去,怕萬一有個閃失,磕着碰着的不好,所以每天思思一回家就會帶着張書陽下樓走動走動。
兩個人自從那天說開了心事之後就再也沒有談過這類話題。不過張書陽對思思總是多了一份若有似無的不同,以前他不會沒事的時候就盯着思思看,現在只有兩個人的時候他時常會看着思思自己開心一會。
思思的心思到底還沒有調整過來,所以每次張書陽盯着她看的時候都覺得很不自在,她幾次都想和張書陽提,可是又覺得傷人。只能儘量躲着他的視線。
開學一段時間了,思思在學校裡的生活很愉快,他們的老師都對她很好。因爲知道她是馬丁的學生,一些年紀輕的老師對思思甚至表現出了相當的尊重,讓思思覺得很不好意思,不過上設計課確實讓她喜歡的不得了,老師們也很愛用她的作品做樣本講課。這樣思思還混了兩個課代表當。
王月有事沒事的時候總會去找思思,讓她幫忙做學生會的工作。她之前找過思思,想讓思思進學生會裡的文藝部,思思拒絕了,她對學生會的興趣不大,倒是在開學沒多久就參加了學校的藝術社團。
這個社團很大,因爲它是書法繪畫設計創意三個社團合併而成的,因爲這三個社團經常一起辦活動,很多同學都是兩個甚至三個社團同時參加,最後三個社長一商量就結了聯盟,總稱就叫藝術社團。
學校裡的樂器社聽說了也想參與,不過被三個社團拒絕了,雖然樂器也是藝術,但是和他們的藝術類型畢竟還是有很多不同的,樂器社的社長也不敢有怨言,誰讓藝術社裡的名人太多,讓他不敢隨便發言。
週五下午是例行社團開會的日子,思思和柳卿音還有丁影拉着手去了社團的活動室,因爲藝術社是三個社團合併而成的,所以人非常多,思思她們才一踏入教室裡面就有人喊:“嗨,李思思,來我們這坐吧,有位置。”
思思順着聲音看過去,那個人雖然思思不知道叫什麼,不過確實認識,是書法社的一個成員,她衝那人笑笑,指着前面的座位說:“我們坐前面了。”
她們走到座位旁才坐好,三個社長就到了,例行週會結束後,大家並沒有急着散,書法社團的社長程廣宇說:“去年冬天我們就提議過,組織一次大型的藝術展,現在我們也有了新近人員,是不是最近辦一次大展,活躍一下氣氛?”
程廣宇的話得到了全部同學的響應,大家七嘴八舌的商量之後,設計展被定在了半個月後,不過藝術創意社的社長要求每個成員都要上交一部作品,到時候前三名還會有獎勵。
晚上回去的時候思思特意把這件事標在了日曆上,打算好好做一個作品參展,雖然最後得到的獎勵或許根本就不值錢,可是思思要的只是這種榮譽。
距十一過去一個月後思思才接到馬丁的電話,馬丁告訴她,他的一個作品獲了大獎,不過沒有獲獎的作品中,有一套設計中的一個作品得到了評委會的一致誇讚,而這個作品正是思思的創意。
思思聽了開始還不相信,直到馬丁給她講了當時的情況她才相信,轉而想到自己居然得了這麼大的肯定,雖然那套作品沒有獲獎,但是對思思來說能夠受到肯定就是對她最好的褒獎了,畢竟雖然她得了新人賽的大獎。但在設計界還只是一個粉嫩的新人。
幾天以後思思接到張羽的電話,戚陽抓到了,事故確實是他做的,在抓到他的時候他就全招了,思思對這個戚陽半點好感都沒有,她問張羽自己可不可以和戚陽說兩句話,張羽答應了,不過他說要先安排時間晚點給思思電話。
思思道謝後掛了電話,她想去問問戚陽,因爲她還有很多事不明白。
張羽辦事很效率。掛了電話沒一會就來了消息,讓思思第二天晚上在她們家小區門口等他,他會帶思思過去。
戚陽的表情已經不復第一次思思見到的時候的囂張了。思思進審訊室的時候看見戚陽耷拉着腦袋,雙手上戴着手銬,一臉頹敗的坐在那,聽到開門聲他擡頭:“李家人?”
思思點頭:“我有些事想問你。”
戚陽向後靠在椅背上:“想問什麼就問吧。”
“我們家的事是誰做的?”思思坐到戚陽對面。
戚陽的表情很奇怪,似喜似悲。半天甕聲甕氣的說:“我媽都去你家交代了,怎麼還問這個。”
思思側了下頭,說道:“你說的是,我不知道你怎麼忍心讓戚夫人替你頂罪,不過我想聽的是實話,不是你們商量好以後用來敷衍我的答案。”
戚陽擡頭:“你想聽什麼。每次的事是我媽吩咐,是我去做的,現在我落在你們的手裡。你還不滿意嗎?”
思思搖頭,“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說這件事的主謀不是你們母子,還有其他人慫恿你這麼做的,這個人是誰。是不是呂清?”
“不是。”戚陽否認,“我媽媽喜歡呂叔叔。這件事我知道,她想爲呂叔叔報仇我就會去做。”
思思挑眉:“爲了這麼個目的你們就對我們家動手?”
戚陽的表情有點不耐煩:“動手說的太過了,我們只是給你們家找麻煩而已,秦家知道嗎,我只對他們家動手了,你們家的那些小麻煩根本算不上。”
秦家?思思揚眉,怪不得聽說秦家最近的生意很不好,原來是他們在背後搗亂,只是思思不信戚陽的話,她開口說出一組數字:“這個車牌號你熟悉嗎?撞車事件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如果我估料不差的話那件事也是你做的,誣衊我是ss的事應該也是你做的,而發現我和ss有關係的人只有呂清!
如果不是你們家洗錢的事暴露了,這次我哥哥受傷很有可能就找不到人了,你把這種生死的事叫小麻煩?我不知道你是因爲什麼原因替呂清頂罪,但是我可以告訴你,一旦我找到對付她的辦法我是不會放過她的。”
戚陽猛地擡頭:“我都說過了,不關她的事,她被你家害得還不夠慘嗎,你還想讓她怎麼樣?她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思思看着戚陽的激動表情,忍不住有了個猜測,她問:“呂清在哪?”
戚陽轉頭:“不知道,她現在已經和我們家沒關係了,我們也就斷了聯繫。”
看戚陽的表情,思思知道自己是打聽不到呂清的下落,她起身往出走,想了下回頭對戚陽說:“你真的被愛情衝昏了頭了嗎?戚夫人因爲洗錢案已經入獄了,她把所有責任都背在身上,就是希望你能平安無事,現在你要爲呂清抵罪入獄這麼做值得不值得?”戚陽已經失去了一切依靠,只要張羽隨便給他按罪名,他就會在這裡蹲一輩子。
推薦一本好友的書:
《半枕紅樓》
作者?荊釵布裙
書號?2224790
現代女重生爲王熙鳳……的大丫環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