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了各位,昨天肯定是夢遊了,竟然設定時更新不設今天定了26號的,今天忙了一天,到現在才發現,對不起了,鞠躬道歉。
魏武是個公職人員,只是部門不吃香,雖然手裡有錢,但那都是對下面各個省市的救濟資金,在京城這個地界根本就不夠看,更何況他還不是什麼頭頭,原本他是狠得下心把女兒送給人攀關係,誰知道那程家轉身就把他家給放棄了,原本這也不算什麼,程家畢竟也是個依附席家過活的門庭,沒了程家還有別人家,可是不知道怎麼的了,他一項引以爲傲的女兒竟然沒人要了,送上門也沒人要!他略一琢磨就發現了蹊蹺,耗費了好大得勁纔打聽出來,好像是他們家的女兒得罪了人,雖然不算什麼,但那些個自命不凡的高幹們卻對他的女兒敬而遠之了。
這下可就不得了了,他老妻有一家電子設備的公司,藉着女兒的光一直經營的還不錯,可是現在他們沒了靠山,公司的業績一落千丈,單位裡原本和他關係不錯的同事最近都有些疏遠他,工作上也不那麼順心了,他當然憋屈,可惜就是再憋屈也得忍着,因爲他沒那麼大本事找誰的事,沒想到前兩天接到一份文件,他仔細一看,哦!這人他熟啊,跟他結仇那家關係密切着呢,他稍微一猶豫就啪的把文件給扣下了,雖然知道不能永久扣押,但做點噁心人的事,噁心一下對方,他就是很爽!
就算對方因爲人脈廣,手段強等查到他頭上肯定得有動作,但他不怕。他都這麼大歲數了,大不了就退二線嘛,你能耐我何?
今天晚上下班以後他照舊讓老妻給他弄了兩個小菜準備喝點小酒,誰知已經很久不見的女兒突然回來了。
他差異的問:“怎麼回來了?公司那邊有人看着?”
魏紅鶴搖頭,哭喪着臉說道:“看什麼看,生意都沒了,有什麼好看的!”
魏武這兩天心情正好,很不耐煩看見那張哭喪臉,自己先板著臉教訓道:“哭什麼哭,趕緊說說怎麼回事。有什麼大不了的,丟人。”
魏紅鶴卻哽了兩聲,問道。“你最近是不是惹麻煩了?”
“嘿!”魏武奇了怪了,我問你呢,你還問上我了,“我的事你少管,你到底說不說?”
魏紅鶴大聲道:“怎麼說。你到處得罪人,結果是我們的生意出問題,我怎麼說!”
魏武愣了一下,問道:“我?我得罪誰了,還能跟你生意扯上關係。”話音剛落沙發旁邊的座機就響了,他順手接起來。“喂,我是魏武啊,哪位?”
“老魏啊。在家呢?”對面也沒說是誰,直接問他的行蹤了。
魏武一聽聲就知道誰他老友,“老潘啊,在家呢,怎麼的要過來殺兩盤?”
老潘笑道:“可不是正有這個意思。怎麼樣吃了沒?”
“你嫂子沒吃呢,沒事。你過來吧,又不是外人。”魏武說道。
“那行,你在家等我,二十分鐘我準兒到。”那邊咔掛了電話了。
魏武這邊一撂下電話,轉頭又問,“你給我說清楚點,我得罪誰了,怎麼着,你認識?”
魏紅鶴憋着嘴不說,半天才道:“認不認識無關緊要,總之最近你別辦錯事了。”
“哎我說你這孩子怎麼回事?”魏武咕咚幹了一杯酒,“老伴,別忙乎了,趕緊過來吃一口,一會老潘來。”
魏紅鶴眼見他沒把自己的話聽進去,急了,“你是不是最近卡別人的手續了?”
魏武的腦子終於轉了下,他側頭看魏紅鶴,“你怎麼還知道的?爸這是給你出氣呢,你爸沒什麼大本事,不過誰讓他犯到我手裡了呢,我還能不卡着。”
魏紅鶴大聲喊道,“你知道那人多大本事嗎?你卡人家的手續,他直接斷我的財路,如今沒人幫襯,生意本來就不好做,好不容易有兩單,哪知道對方竟然寧願賠款也不做我的生意了,我能不着急嗎?”
魏武的眉頭皺了個大疙瘩,“那你怎麼知道是因爲我這邊卡人手續了?那人找你了?”
正說着話,門鈴響了,魏紅鶴隨意擦了下臉過去開門,來的是老潘,他也是看着魏紅鶴長大的人,哪隻門一開竟然看見她紅着眼睛,一副受欺負的模樣,想也沒想就直接問道:“老侄女怎麼回事,誰欺負你了?”
魏紅鶴叫了一聲:“潘叔,沒人欺負我。”
老潘進了客廳眼見這家人的氣氛不對,他坐到沙發上問道:“這是怎麼了這?”
魏武沒什麼避諱的,直接就把事說了,魏紅鶴接口道:“你趕緊把那手續批了吧,家裡的生意停幾天得損失多少啊。”
老潘聽見以後搖着扇子的手頓了頓,問道:“是那個人找的你?”
魏紅鶴搖頭:“是他公司的一個主管。”
魏武頓時氣憤了,這是真沒把我放在眼裡啊,可是他一擡頭就看見女兒紅彤彤的眼睛,又看見從廚房裡出來老妻不贊同的臉色,他張了張嘴:“我就是想噁心噁心他,誰讓家裡現在這種狀況都是他們造成的。”
老潘嘆氣:“你還是聽你女兒的,趕緊讓這件事過去吧。”
魏武愣住了,他轉頭看老潘,老潘直接點頭,“老魏啊,也有人找我了,這事,你扛不住,你說你這邊噁心人一下沒什麼,人直接斷你財路,你受得了嗎,咱們啊,跟人家不是一個層面上的,趁早收手吧。”
魏武又是羞憤又是激怒,但最終都化爲了無奈,輸了,人家都沒拿他當回事,他就受不了了,大不了他的工作可以不做,但是他不能讓家人受牽連!
第二天一早他到了單位就翻出那份被他刻意藏起來的文件,在最後面簽上了自己的大名,並且蓋上了章,接着叫來了辦事員把文件遞過去:“這件事趁早辦,這麼好的事別因爲咱們這邊耽誤了,寒了對方的心,啊,抓緊辦吧。”
那辦事員結果文件一看,哦,瞭解了,這不是前兩天來申請辦理基金會的文件嗎,當時他可是知道這位曾經義正言辭的說過,這件事沒有先例,不能批准!
哪知道才過了這麼幾日這態度就掉了個個兒?莫不是,他想起那天過來的青年,那筆挺的西裝,犀利的眼神,原來是那尊神的本事大啊。
果然沒過幾天魏武就接到了調令,正式退居二線養老去了,魏武也沒什麼沮喪的,畢竟自己種下的因自己吃果,不過今後可得記住教訓,不能再這麼犯傻了,太不值得!
另一邊接到通知的張書陽,根本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甚至直接把這件事交給了下屬去辦,讓那位小辦事員惋惜,錯過了示好的機會。
而張書陽的這一系列舉動第一時間就傳到了唐逸的耳裡,他的應對同樣只有一句:“從今以後他的事不必再彙報給我了,那個團隊也要明確一點,他們的老闆姓張。”
不管這邊張書陽如何努力打拼成長,劉素雅倒是和周潔成了徹底的好姐妹,倆人三五日就聚到一起,不是逛街購物就是一起參加各種聚會,周潔也知道她這是有意帶着自己接觸京城的上層圈子,當然周潔自身也是十分出色的,所以沒幾日她就徹底融入了進去,而且女人的友誼很好打開,很多人會向她詢問肌膚保養的秘方,雖然她的皮膚是因爲空間食物改善而來的,不過到底是女人這些個小心得她還是有的。
於是沒幾日她就又交到了幾個姐妹,這時劉素雅纔沒有什麼時候都叫着她了,畢竟劉素雅也是很忙的,如今家裡的三個男人都忙着,她要照顧好三人的起居。
唐軒唐逸一明一暗,掌握着京城衆人的動向,而唐飛明的手段一但使出來便是步步緊逼。
常言說得好,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叫門!商系一派也許有清廉正直的人,可是你把自己放入這麼一鍋湯裡,誰還信你是清白的?隨着派系中暴出各種醜聞,商系徹底臭了,蒼蠅不叮沒縫的蛋!老百姓可不知道什麼派系,他們只知道你們這些個當官的做了虧心事如今報復來了!
一般的權力爭奪基本沒人會拿別人的隱私說事,畢竟這是不道德的,但如果手裡有更大的事呢?所以這些個小蝦米也就被犧牲了,商系一派卻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不能做任何動作。
而唐軒趁此機會在下面做了一番大動作,把他那一塊經營成了鐵桶一般。
眼看趁勝追擊就有可能全部拔出商系在地方的爪牙,唐軒卻接到了唐飛明的電話,內容很簡單,叫他暫時收手,唐軒不明所以,不過還是嚴格的執行了命令。
其實按照唐飛明的性格也不會一棍子打死整個商系,不論從國家大勢上還是其他方面,更何況他還接到了翟老的電話,是的,翟老親自給他打了電話。
鐵骨錚錚的老人,強硬了一輩子,如今卻要爲兒女去做政治交換,他的心裡一定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