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代的恩怨,三代人的仇恨,一直在延續,但是說起來,秦雅清連到底是什麼樣的仇恨他都不清楚,這說起來,讓她恨,他都不知道該如何的恨。
而現在,白家的勢力也是不小,企業從原來剛剛復興時候,被剝奪了所有的財產,到現在再次雄起,竟然是擁有了上億資金,形成了集團企業,這令得白家的人,對於秦家人的仇恨更加深沉了很多、
只是,這個仇到底是從哪裡來的,秦雅清還是不知道。,
說這話是在三年前,白家人的實力越發的強悍無比,因此導致白家人各種膨脹,因此在這樣的情況下,白家人開始了對秦家在商場上的終極狙擊。
而秦雅清的父親,是一個忠厚老實的生意人,他沒有那麼多的壞心,也是沒有那麼多的陰謀詭計,而且他的商業頭腦並不是如何的靈活,無法與其祖上相比,故此在正常的守業的情況下還好,但是在被人算計,狙擊的情形下,他就招架不來,因此在幾次事件之後,竟然是大病不起了。
而偌大的一個秦氏集團,也就這麼一下子轉移到了一個弱不禁風的秦雅清的手裡。
三年,整整是三年的時間,從一個什麼也不懂,什麼也不會的小女孩兒,一直到了今天,的確是能夠做到獨當一面,對於一些棘手事件都能夠快速反應處理的女商業轎子。
只是,雖然說秦雅清很強,但是卻也有着弱點,一來她經驗不足,二來是秦雅清的閱歷不夠,資歷不深,雖然說有着祖上留下來的家底,但是因爲老式企業的模式,想要快速轉型,成爲新型企業本來就是有着極大的困難,而這個時候,又遇到了一個窮追猛打的白家,其情況便更加的不堪了起來。
白家與秦家之間的戰鬥已經都在延續,而秦家的實力因爲極爲雄厚,而且因爲秦家一直都奔着祖上的那種原則爲人處世,所以一直以來,秦家人的朋友很多,雖然說有的比較市儈,但是卻也有着那種極爲仗義的人,肯幫助他們。
所以一時之間,秦氏沒有被擊垮。
但是,雖然如此說,但是,偌大的秦氏卻也因此而有了極大的損傷,一時間竟然是難以痊癒,且有着白家的繼續狙擊,所以秦氏集團日益萎縮。
其實,秦雅清找來林逸,最初的目的是想讓他幫助自己對付白家,但是她卻又是有着顧慮,怕林逸是白家故意安排給自己看的,所以一直遲遲不曾說。
而此刻,秦雅清也真的是知道了林逸的底細,而且在一起合作了這麼久,她也基本上是知道了林逸是什麼樣的人,故此今天林逸問起,她也便據實說了
終於秦雅清將事情說完了,林逸不禁也是長長出了口氣,他終於是明白了,爲什麼秦家現在會是這樣,爲什麼偌大的秦氏會連連萎縮,原來的確是有人在背後狙擊他。
“哦?白家現在的企業真的很大麼?”林逸問道。
“很大,而且還是一個跨國類型的集團企業,我總覺得,他的這個企業,似乎是有着一種頗爲神秘的感覺,所以可以這麼說,白家現在的實力,絕對是不容忽視的,也正因此,白家的人,現在很大程度上來說,有着一種想要直接將我們白家企業連根拔起的心思。”說到了這裡,秦雅清很是憂傷的看了林逸一眼看,無奈的苦笑不已。
深深呼吸了一下,林逸也明白了,白家現在的實力,根本就不是那種所謂的一個億的資本,而所謂的一個億的資本,其實主要是說企業在本地的註冊資金是一個億,而若是整體的資金構架,那就已經不是秦家能夠比擬的了。
但,林逸現在想的是,他們白家爲什麼會這麼有實力,按照正常的道理來說,現在國內的跨國企業很少,但是他們家卻是有着跨國企業,這樣的情況當真是令得林逸也有些不真實的感覺。
不過,不管怎麼說,既然是知道了事情的原委,林逸也便有了應對的辦法,因爲不管他是什麼樣的企業,只要是知道他是誰,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麼,那麼便好辦了。
故此林逸想到了這裡,他深吸口氣,然後靠在了椅子上,然後說道“他們的企業一定是上市了吧?我說的是在國內。”
“那是必然的,那樣的企業,怎麼能夠會不上市呢?而且上市的還很早呢,並且股價很高,去年雖然說跌了,但是我相信,他一定會回暖的。”秦雅清說道。
點點頭,然後沉吟了一下,而後說道:“不用擔心了,我們在市場之上不用多想,繼續這麼做,並且你如果聽我的,在私下裡以別人的名義開設多家企業,然後進行原材料開發,半成品製造,還有就是成品的製造,這三個行業。”
“爲什麼?難道我們直接上貨不是更能夠節省成本麼?”秦雅清有些疑惑的問道。
“哈哈,你也真是的,弄了這麼長時間的生意,難道不明白,生產線的重要性麼?“林逸不禁有些無奈的笑着說道。
“哦?生產線?什麼意思?“有些生僻的問着這個詞彙。
“嗯,其實所謂生產線,道理很簡單,那就是說,我說的三樣東西能夠形成一個產業鏈,作爲一條產業鏈下來的東西一定會極爲的消耗能量與成本,你一定覺得自己做很不省成本,但是你沒算過,如果你算算,你就會發覺,其實成本比之你直接買的要便宜很多,最多是最初建立的時候,會消耗一定的資金,但是等到你開工之後,那麼便會好很多的。”林逸解釋道。
聽了林逸的解釋,秦雅清不禁仔細想了想,說道:“這個好弄,我可以找人具體去算,不過你這麼說的意思是什麼概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