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一路往京城去,這一走就走了十來天,在離京城不遠的一些小城的時候,他們聽到了一些消息,皇帝重病不愈,各個城鎮裡也到處張貼着尋找名醫的皇榜。
一家酒樓裡,若情等人坐在一樓的大廳內用膳,聽着耳邊議論紛紛的話,這裡是離京城最近的菀城。
“你說真的是太子爲了奪位害了皇帝嗎?”
“不可能啊,那可是他親爹啊!”
“誰說不可能啊,我聽說太子還派人殺了進宮替皇上醫治的神醫呢!”
酒樓裡議論紛紛,羣情高漲,這件事已經人盡皆知了,全國的百姓也全部人心惶惶,唯恐被這奪位之戰禍及,往日平和幸福的家園被毀了。
若情這一桌人安靜的用飯,蕭雲擡眼看了眼若情,輕聲道:“這是真的麼?若是太子上位,恐怕第一個要對付的便是容家與蕭家了!”
若情聞言點點頭,表示贊同,道:“我們吃完飯,今晚在這歇一晚,明天趕緊趕回京城,儘早做好準備。”
大家應了聲,變向小二要了三間上房準備休息。
若情與容少哲相擁躺在牀上,輕聲說着話,“哲,以我們現在的實力還不足以和太子對抗,我看回去後我們進趟宮,看看皇帝還有沒有的救,他還不能死。”若情憂慮的說道。
容少哲贊同的點點頭:“好!”
黑沉沉的夜,彷彿無邊的濃墨重重地塗抹在天際,連星星的微光也沒有。客棧內一片寂靜,人人都沉睡在夢中。
忽然,暗夜中響起了細碎的聲響,竟是有人踏着屋檐滑行過來,雖然很小聲,但是對於修爲很高的若情與容少哲來說,第一時間便感受到了,兩人在同一時間醒來,對望了一眼,悄無聲息的起身,站到牀邊。
忽然,嘩啦一聲響,窗戶被撞了開來,一團黑影從外面閃了進來,然後是接二連三的人闖進來。
頃刻之間,只見一羣凶神惡煞的黑衣人,站在房間內,人人手中拿着一柄寒光四射的刀,虎視眈眈的對準他們。
若情對着容少哲說了一聲:“你小心些。”話落,身影閃動,抽出一直帶在身邊的軟劍,便攻了上去,一時間房間內便打成一片。
這房間的動靜,早就驚動了別人,蕭雲和冬兒都從門外闖了進來,加入了戰鬥,由於多了兩個人加入,若情這邊很快佔領了上風。
那些黑衣人,有人受傷了,有人被殺了。
若情等人抓了幾個沒死的,點了穴,盤問他們是受了何人指使竟然來刺殺他們。
而且很顯然的這些人,埋伏在這有一段時間了,專門等着他們來的,甚至都知道他們住哪個房間。
“可惡!”蕭雲憤憤的罵完,一把扯起其中一個人,一拳便對着他的鼻子打了過去,立刻打的那刺客鼻血直流,還不解恨的道:“快說,是誰指使你們過來的,不說待會整死你們。”
幾個活着的黑衣人只是冷冷的瞪着他們,根本不理睬。
蕭雲還想打,被若情阻止了,“好了,大哥,把他們帶下去交給官府審問吧。”
“恩!”蕭雲應了一聲。
若情的話音剛落,那些黑衣人便相視一眼,然後用力一咬舌,全都自盡了。房間內,橫七豎八的倒了一地的屍體,刺鼻的血腥味,刺激的若情忍不住到一邊吐了起來,本來就因爲懷孕吐的不行,現在被這血腥味一刺激,直接在一邊吐的昏天暗地了。容少哲在一邊心疼的幫若情拍着後背。
門外,圍了一圈的人,掌櫃和店小二臉色慘白,簌簌發抖,容少哲扶着若情走出去後,指了指房間內的屍體,開口:“你們這是黑店麼?竟然有刺客殺人,趕緊報官處理下,再給我們安排個新的房間。”
“是!是!”掌櫃的忙不迭的點頭。
容少哲原本想帶若情連夜離開的,可是剛纔若情吐的那麼厲害,身子很虛,實在不適宜趕路了,才又讓掌櫃的準備一間房,等歇完再走。
容少哲直接抱着若情來到掌櫃安排的新的房間內,把她安放在牀上,柔聲道:“安心睡吧,我守着你。”若情點點頭,閉眼睡去,容少哲則守了若情一晚,等東方天際露白的時候,他才趴在牀邊沉沉睡去。
若情醒的時候便看到容少哲趴在牀頭,睡的正熟,忍不住一陣心疼,想起身去拿件衣服給他蓋上,不想卻驚動了他,容少哲揉着惺忪的睡眼,擡頭看着若情,道:“情兒,醒啦!”
“恩,你上來睡會吧!”若情心疼的道。
“不用了,我睡夠了,我們用了早飯便啓程吧,不能耽擱了,昨晚的人來歷不明,或許就是太子的人。”
若情想想也是這個理,便不再堅持,喚了冬兒進來伺候,收拾妥當,一行人匆匆用了早飯後,便上了外面早就備好的馬車,快馬加鞭的往京城趕去。京城還有更大的考驗等着他們!